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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艱難的任務

  時笙坐在林森的對麵,眉頭緊促,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應不應該答應這林森的要求。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度過,時笙托著下巴思考著,林森看著坐在自己麵前一動不動的她,臉上的表情也是十分的糾結。


  “要不就算了吧,這件事情也確實挺為難你的,我再想想別的辦法。”


  林森替時笙做出了選擇,隻是他沒有告訴時笙的是,目前為止,他還真沒想出能有什麽別的方法。


  “……沒事,我去試試吧。”


  時笙搖了搖頭,還是答應了林森的要求。她知道,自己現在和顧越清之間的關係也就這樣了,反正做這件事情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顧越清他自己的利益,就算自己去偷這份文件,也是為了顧越清。


  林森剛想勸她些什麽,可是看著時笙眸子裏麵堅定的目光,林森隻是張了張嘴,到喉嚨裏的話又咽了回去。


  “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你心一點就行。”


  林森點了點頭,這樣最好,他才不會關心時笙跟顧越清之間的什麽關係呢,在他的眼中,隻有自己的目標是最重要的。


  時笙作為顧越清的秘書助理,去他的辦公室裏偷這種東西,肯定不會很為難的。


  “我有沒有跟你過,你長得很像一個我認識的人……”


  正當時笙不知道該什麽的時候,林森卻突然一臉奇怪的看著自己,眉宇之間盡是一種不出來的情感,就像情緒的五味瓶被打翻了,各種情緒都從他明亮的眼睛中溢了出來。


  “沒有啊,什……什麽人?”


  時笙疑惑的看著林森,不知道他突然之間這話是什麽意思。


  “沒事,隻是突然想到的。”


  林森搖了搖頭,在一瞬間將剛才他奇怪的表情收了回去,換上了那副日常冰冷的臉,仿佛剛才問出奇怪問題的那個人不是他似的。


  時笙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林森一眼,她仔細的回憶了一下,林森確實沒有對自己過那些除了工作之外的話。


  想到這裏,時笙也沒有把剛才林森的話當回事,就當作是他隨便問的了。


  “我的,時間怎麽過的這麽快!我快要遲到了,我就先走了,有什麽事打電話聯係吧!”


  時笙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結果差點被表上顯示的時間嚇一跳,剛喝進嘴裏的豆漿也差點兒吐出來。


  時笙敷衍的跟林森到了個別,然後就拎著包衝出了咖啡館。


  “怎麽會快要晚點了呢,明明今自己起得那麽早,出來的也那麽早……”


  時笙邊往公司跑,邊在心裏暗暗的嘟囔著,明明她隻是感覺過了一會兒,沒想到竟然快要遲到了……


  時笙的身影在路上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馬路上的人都看著穿著高跟鞋狂奔的時笙,以為是她撿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都指著時笙的身影議論紛紛,不知所以。


  林森看著那個猶如風一般衝出去的女子,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彎出了一道好看的弧度。


  他眼神呆滯的看著時笙離開的方向當初他的姐姐,也是這般的清純靚麗。


  想起文秀玉,林森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好像已經很久都沒有去看她了。


  林森將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收了起來,然後放進包裏,離開了咖啡館。


  豐城精神病醫院裏,走廊裏的一個個精神病人自顧自的著胡話,看見走進來的林森,都一臉好奇的看著他,看著這個跟他們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怪人”。


  “先生您好,今還是來探望文秀玉病人?”


  醫院裏的護士都已經認識林森了,精神病醫院的護士早就已經看膩了精神病人,他那張英俊出眾的俊臉,一眼就能讓人記住他。


  “嗯,病人的情況怎麽樣了?”


  林森點了點頭,根本就不在意護士花癡一般的目光,隻是習慣性的問了問姐姐的病情。


  “病人近期的精神還是很不好,自從她那次被警察送回來以後,清醒的時間就明顯的比以前少了。”


  護士一臉惋惜的看了一眼林森:“林先生,我看您對患者的關心甚至比她的家人都關切,她是您的女朋友嗎?”


  護士一臉八卦的心翼翼問林森,眼神裏麵充滿了好奇和羨慕。


  “不是。”


  林森隻是冷冷的瞥了一眼那個多管閑事的護士,護士被林森眼神中的冰冷嚇了一跳,沒有再多嘴。


  文秀玉的父母。也就是林森的父母,當他們知道了自己的女兒為了一個老男人而癡狂瘋癲到這種地步,他們根本就不忍心,也不願意見到這樣的一幕。


  他們無法接受,昔日裏漂亮恬靜的女兒,竟然變成了這幅鬼樣子。


  這對他們這種傳統的家庭來,是恥辱,也是一種不幸。


  林森跟護士問過了姐姐文秀玉近期的情況之後,就跟著護士走到了姐姐的病房。


  護士打開門上重重的鐵鎖,林森進入房間後,首先聞到的,是一種撲麵而來的臭味。


  林森緊緊皺起眉頭,空氣裏夾雜著排泄物和一種不出來的臭味,仿佛是很久都沒有通過風了。


  “姐姐……”


  房間裏的光線十分的昏暗,文秀玉的雙手和雙腳都被軟繩綁在床上,防止她傷害自己,四周的床和牆壁都是用軟軟的海綿製造而成的,這種特殊保護的房間,隻有給那種重度抑鬱和重度精神病患者才能準備的。


  文秀玉聽到從門口傳來的聲音,她緩緩的回過頭,看著林森朝著自己走了過來,淩亂的頭發下,蒼白削瘦的臉上留下了晶瑩的淚珠。


  看著姐姐的眼神,林森就知道,她現在是正常的時候。


  “森,你來看我了……”


  文秀玉掙紮著想要從床上坐起來,可是無奈,手腳都用結實的繩子捆綁著,想動卻怎麽也動不了。


  估計這是上次從精神病院中偷跑出來,醫院為了防止這種事情再發生,做出的補救措施吧。


  林森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想起上次姐姐做的事情,他還是會感到十分的後怕。


  “姐姐,你最近感覺怎麽樣?”


  看著文秀玉淩亂的發型,原本年輕靚麗的臉頰,不知道是不是病痛的緣故,此時此刻卻仿佛蒼老了不少。


  “能怎麽樣,還是那樣,我這樣活著,還不如讓我一死了之,森,你就讓我死了吧,姐姐求求你了……”


  文秀玉的眼神裏充滿了絕望,與其就這樣痛苦的活在世界上,她真的感覺不如死裏算了,對她來,活著所需要的勇氣,要比死亡大得多。


  “姐姐,你別亂想了,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林森對文秀玉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他隻是無法接受,曾經對自己那麽好的姐姐,將來有一會從這個世界上離開,就算是現在的文秀玉,林森也能接受得了。


  他一定要讓姐姐活著的時候,能看到自己為她報仇的那一。


  “越來越好?不可能了,我已經不抱有希望了……”


  文秀玉不再去想那個男人,她滿心的恨意和嫉妒,讓她抓狂。


  “森,上次的那個女孩兒,她……怎麽樣了?”


  文秀玉依稀的記得,自己神智不清醒的時候,仿佛做過什麽比傷害自己還要瘋狂的事情。


  她的那個女孩兒,正是時笙。


  這麽長時間以來,每次她清醒的時候,都在為當初那個自己另一個人格做下的孽而內疚自責,若是時笙因為她出了什麽事情,她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她沒事,當她被人救上來了,你也不用太自責。”


  林森安慰著文秀玉,他知道,此刻的她根本就擔負不起任何的精神壓力了。


  “自責?哈哈哈哈……我怎麽可能會自責呢?”


  正著的時候,文秀玉的眼睛突然瞪大了許多,她惡狠狠的盯著林森,仿佛跟他有什麽深仇大恨似的:

  “就是你這個賤女人吧,竟然敢搶我的男人,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浪蹄子,我要弄死你……”


  文秀玉被繩子綁住的手在空中不停的亂抓著,雙腿雙腳也不老實的對著林森胡亂踢著,臉上的表情已經接近了癡魔瘋狂,若不是沒有繩子綁在她的身上,估計現在受傷害的,就是林森了。


  “姐姐,你冷靜點!”


  林森差點被已經瘋狂的文秀玉抓住,她連忙向後退到安全的距離,看著突然變得激動起來的姐姐,林森竟然在那一刻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林先生,您沒事吧?病人又發作了,請您出去吧,我們需要給病人打鎮定劑了。”


  門外的護士聽到了房間裏激烈的聲音和文秀玉的叫喊聲,連忙衝進房間,將已經呆住的林森從房間裏拉了出來,然後一個醫生拿著鎮定劑,後麵跟著幾個體形彪悍的人,衝進病房,將手舞足蹈的文秀玉摁住打上了鎮定劑。


  林森緊緊的皺著眉頭看著醫院房間裏已經被一群人摁住的姐姐,隻是抿了抿嘴,沒有話,眼神裏的凶狠卻足以表達了他要報複顧長海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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