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他的威脅
與此同時,時笙從病房外麵走過的時候,恍然間,像是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下意識的朝著裏麵看了一眼。
恰好看見了顧越清坐在顏沫沫的床前,因為是背對著的,所以時笙並沒有見到顧越清臉上的神色,隻是從她的這個角度看過去,他們兩個人似乎挺幸福的。
時笙的心裏不明的抽痛了一陣,她扯起唇角自嘲的笑了笑。
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麽久,可是再次見到這熟悉的畫麵時,心底還是依然會瀲起波瀾。
恰巧在這個時候,顏沫沫抬起頭來恰巧見到了門口的時笙。
在時笙觸及到顏沫沫的目光時,她想要躲避,可已經來不及了。
再次迎了上去的時候,發現顏沫沫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挑釁和不屑。
時笙也沒有想到,曾經無話不的兩個要好的閨蜜,現如今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還是因為一個男人,起來倒也算是諷刺了。
此刻的顧越清似乎也注意到了顏沫沫的目光在朝著門口看什麽,莫名的,他好像也感受到什麽一樣,在他轉過頭朝著門口看去時,已經空空如也。
時笙也是在感受到顏沫沫眸子裏麵那種沒有任何善意的神色時,才轉身離開了病房門口。
原本是想要進去看看她的,可轉念一想,現在自己要以什麽身份進去看她呢?
況且顧越清又在病房裏麵,為了避免尷尬,也就沒有再進去了。
每一次隻要時笙沾染到和顧越清有關的東西,這一總會心不在焉的。
手裏麵端著一些藥品,漫無目的的走在醫院的走廊上,恰巧在這個時候接到了黎果的來電。
“阿生,你在哪裏呢?我怎麽找了一都沒見你人。”
電話裏麵黎果的語氣聽起來有些著急。
時笙也感到有些疑惑,微微的蹙了蹙眉頭,抬起眸子來看了一下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開口道:“我就在婦產科室的門口,怎麽老是找我有什麽事嗎?”
“在醫院就好,是這樣的,我這邊有一個病人出現了,很嚴重的情況,需要你過來看一下,在……”
旺仔故作一副很著急的樣子在電話裏麵交代著時笙,而在她這些話的時候,還時不時的瞟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莫熠謙。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再等一下,我馬上就到。”
時笙一聽到了黎果這麽一,自然也有些擔憂,自打她做了這一份醫生的工作以來,就把所有的病人都當成自己的家數一般。
因為她平日裏本就是一個愛學的人,對於醫學方麵的知識,自然也知道了不少,所以平時裏麵遇到個什麽緊急情況,大家也都會讓她去看。
在掛斷了電話之後,時笙就依照黎果給她的地址匆匆的趕著過去,。
可是,路才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間被一隻大手給拽進了一間屋子,還沒有來得及尖叫的時候,已經被人捂住了嘴巴,回過神來一看,是這一層樓的洗手間。
而站在她麵前的人,自然也是那個讓她日思夜想,卻又害怕見到的人。
“越……唔……”
在時笙正準備開口話,一陣熱吻鋪蓋地般襲來,直接堵住了她將要出口的話語。
一開始時笙也在不停的掙紮,可是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她竟然慢慢的沉淪進了他的漩渦裏。
她開始自私的回應著他的熱吻,盡管心裏麵也很清楚她不能這麽做,可是,現在的時笙已經完全控製不了自己的理智。
顧越清的手愈發變得有些不老實了起來,他慢慢的探進了她的衣裙,隨著一聲悶哼,時笙這才反應了過來,下意識的趕緊推開了顧越清。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時笙的臉上早已紅的像是一個熟透的蘋果一樣,有些羞憤的站在顧越清的麵前,抓住顧越清的手,阻止著他接下來想要做的動作。
“明明身體都已經這麽誠實了,為什麽還要掙紮呢?”顧越清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時笙,微微啟齒著。
“顧越清,現在你已經是一個有家室的人,我希望你放尊重一些。”
時笙微微後退了一步,有些防備的看著眼前的顧越清,越是聽著顧越清這些諷刺的話語,心裏麵就像是被一根刺給紮著一樣。
為什麽這些話從顧越清的嘴裏出來,她會覺得那樣的諷刺。
是,她時笙確實是還沒有忘記顧越清,方才如果不是那最後僅存的一絲絲理智控製著她,恐怕現在的場麵早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嗬,剛才你不是還挺熱情的嘛,怎麽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還是因為有人給你求婚了,所以現在就趾高氣揚了?”
顧越清帶著幾分嘲諷的語氣在時笙麵前一字一句的著。
好在他方才不心見到了黎果和莫熠謙布置的求婚現場,否則的話,麵前的這個女人,恐怕真的已經要落入別人的手中了。
聽著顧越清這麽一,時笙頓時就更加有些疑惑了,一張精致的臉上滿是茫然的神色。
“我不明白你在什麽,請你不要攔著我,那邊還有,情況很嚴重的病人在等著我,要是耽誤了病情的話,你我都負不起這個責任。”
時笙作勢推開顧越清,就要往洗手間門外走去,而當她剛走出一步之後又被顧越清伸出長臂輕輕一攬,整個人基本都被圈在顧越清的懷中。
顧越清直接把時笙逼退,靠在牆上一隻手穿過時笙耳旁,扶在了時笙身旁的牆上。
時笙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一雙漂亮的杏眸睜得大大的瞪著顧越清。
“你聽好了,最好不要在這裏給我裝糊塗,在沒有我的允許之下,你絕對不可以答應莫熠謙的求婚。”
顧越清一副無比霸道的語氣,不容置疑的傳進了時笙的耳朵裏,壓根就不由得時笙拒絕。
聽到這裏之後,時笙終於算是有些明白了,甚至也猜到了幾分。
或許顧越清並沒有騙她,黎果叫自己過去隻怕真的是有什麽目的,隻是顧越清是怎麽知道的呢?
不過時笙現在關心的並不是這些,即便顧越清不,她也沒有打算要和莫熠謙在一起,隻是現在被顧越清這麽一逼,她在心裏麵就不是很好受了。
她甚至不明白,顧越清現在是以什麽身份來管自己,男女朋友嗎?並不是。
顧越清現在已經有家室了,甚至都已經和顏沫沫把結婚證領了,他現在在自己麵前冠冕堂皇的著這些話,又有什麽資格呢?
“顧越清你也給我聽好了,我們現在已經兩清,沒有任何關係,我答應誰的求婚那是我的事。”
時笙一副倔強的目光,冷冷的盯著顧越清看著,想要給她來硬的,那基本是不可能的,畢竟她是一個軟硬不吃的人。
可是時笙的這句話,在顧越清的耳朵裏麵,聽起來竟然有些賭氣和委屈。
甚至聽到時笙語氣裏麵的委屈時,他竟也有些愧疚,隻不過不願意在時笙的麵前表露出來罷了。
“並不是你沒有資格管你,我就不可以管你,我告訴你,不管是人也好,東西也罷,我顧越清的,哪怕是我玩了不要的扔掉的,我也不允許它會出現在另外一個人的手中。”
顧越清居高臨下看著被圈在懷裏麵的女人。麵前的女人越是硬氣,他的語氣也沒有辦法軟下來。
“顧越清,你簡直就是一個惡魔!”
時笙撕心裂肺的朝著顧越清吼了一句,好在此刻洗手間裏麵並沒有外人。
越是看著顧越清這一副目中無人唯我獨尊的樣子,時笙的心裏麵便越不是滋味。
言語道斷,她又繼續補充道:“我告訴你,我不但要答應他的求婚,我還要和他在一起,我會和他遠走高飛的,從今以後遠離這個城市,遠離你……”
“夠了時笙,你不要再挑戰我的極限了。”
與此同時,時笙的脖頸上已經多了一隻手,甚至能夠感受得到他手上的力度越來越重,而自己的呼吸也越來越艱難。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時笙見到了顧越清眸子裏麵那一個神色時,竟然讓她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顧越清的這股無名之火究竟是哪裏來的?他現在和顏沫沫不是應該過得很好才對嗎?反正也已經有了屬於他們倆的孩子。
可她是誰?她是時笙啊!她時笙是一個倔強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女人,又怎會屈服於顧越清的幾句,威逼利誘的話語之下。
隻是在她倔強的同時,也越來越喘不上氣來。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永遠也沒有機會出這些話,你是在挑戰我的耐心!”
顧越清的眼神變得有些是嗜血了起來,陰鷙的眸子,冷冷的盯著時笙,手上的力氣愈發的緊了起來。
然而時笙並沒有因此就屈服,眸子裏麵還多了幾分倔強的目光,就這樣一直瞪著顧越清,似乎就算顧越清此刻要把她掐死,她也絕對不會掙紮半分。
思忖間,顧越清已經見到時笙的眼睛在慢慢的閉了下去,嚇得他趕緊放開了時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