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2章 怎麽了
“原來你是為那把鑰匙來的。”木魚長歎一聲,“失望山幹脆改成欲望山好了。”
“你別總是賣關子,有沒有,你幹脆給個痛快話。”蒜頭。
“唉,”木魚又是一聲長歎,“事情總得有個結果,既然你能找到這裏來,佛世事有緣,也是你的造化。”
“喂,你好囉嗦。”林戰聽不懂他什麽,“你爽快點告訴我有沒有吧,不你該不該告訴我,就算看在柯魯銘的麵子上,我想……”
木魚擺了擺手,示意他住聲。然後才:“我知道,你要找的那把鑰匙其實不在失望山,因為根本就沒有失望山,那些都是傳。”
“啊,傳。”林戰連問,“這麽那把密咒鑰匙根本就找不到了。”
“找得到,那把鑰匙就放在那裏,人人都能看得見,人人都能夠得到,卻從沒有人對它動過心。”木魚。
“怎麽會?”林戰詫異,“好多人都想得到它。”
“是人人都想得到它,可是沒有人知道那就是鑰匙,所以人人都看得到卻不曾對它動過念頭。”
林戰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人人都把它得神乎其神,居然就放在那裏,不怕有人拿去?”
“誰會想到那麽重要的東西會擺放在那裏。正如你所,人們都把神秘鑰匙傳得神乎其神,怎麽會有人想到它就平淡無奇地擺在那裏,所有人都能拿得到的東西誰還會千方百計地想弄到它。”木魚淡淡一笑,“這就是先輩的智慧。藏起來的寶藏可不是最安全的。”
“它到底在哪裏,請你快告訴吧。”林戰再一次央求。
“它剛才還在你手上。”木魚平靜地。
“我不明白。”林戰。
“你會明白的。”木魚,“你走吧,不要再找什麽鑰匙了,當一切結束後,你就全明白了。”
“我是,那把鑰匙。我不明白怎麽會在我手上?”林戰還在追問,就見蒜頭指了指桌上的木槌,林戰一臉驚詫:“鑰匙?”他拿起來,晃了晃。
木魚的眉頭舒展開來:“記住解開魔法鎖的咒語是‘風箏的翅膀’。”
“風箏的翅膀?這是什麽意思?”
“咒語是沒有意思的。”蒜頭。
“對。”木魚王子,“所有的咒語最初都是不有意思的,後人解釋出來的都是人們世代神話出來的意思。”
“哦,謝謝你,你和我們……”林戰想“一起走吧……”
木魚:“我在這裏好好的,哪裏都不去了,告訴柯魯銘,別等我了。你該走了,院子裏那一口井是出口。別忘了口令‘糯米酒’。快點走吧,你的任務完成了。”
林戰又看了他一眼,還想張口什麽。木魚大聲:“還不走。”
林戰和蒜頭走出大殿,來到井口,輕輕念了句“糯米酒”。那口井裏突然躥出一團團的火焰來,林戰大驚失色,驚叫之餘,林戰的身子被一股強大的力道吸起,旋轉著跌進井裏。他飛快地在火熱的、沒有盡頭的井裏向下跌落,當他感覺周身有一絲涼風吹來時,他已經重重落在地上,並且隱約感覺到有人撞了他一下。林戰踉踉蹌蹌爬起,一下呆住了,蒜頭就站在他身旁,也正茫然四顧。
“這是哪裏?”林戰拍打著自己身上。
“我還想問你呢?”蒜頭也一臉茫然。“發生了什麽?感覺做了個夢。”
林戰:“可不像夢,一點也不輕鬆,感覺跑了好多路,快累死我了。”
蒜頭:“啊,像一次旅行,不過,現在我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嗨,林戰和蒜頭。”玉鼠站在遠處叫他們。
“啊,這是哪裏?難道是……”
“是的,兩腿馬城堡。”玉鼠指指身後。
地下墓宮裏,聖武大帝把柯魯銘叫到跟前,他:“柯魯銘,已經三了,林戰和蒜頭就要回來了。”
柯魯銘哆哆嗦嗦:“是的,陛下。”
聖武大帝:“你害怕了?”
柯魯銘:“沒有,陛下。”
聖武大帝:“你去糾集飛龍鼠的部下,讓那些鼠兵鼠將打頭陣,還有,你去負責督催那些卡貝,讓他們把糧草和武器補給跟上。我們報仇的時候到了,看我踏平安維城。”
聖武大帝徑自走到兵馬俑大墓室裏,站在點兵台上,朗聲高念:“枯木逢春’。”隻見那些兵馬俑個個眼珠微轉,手腳活動,一個個複活過來。原來那些兵馬俑雖是泥胎塑造,每人卻都安了一顆木頭的心,所以,聖武大帝念到枯木逢春,他們都複活成勇士。一排排勇武戰士個個身材魁梧,雙目如炬,手握兵器,行動如一。
聖武大帝站在高聳的絕壁上,俯視他集結在埡口的軍隊,鋥明鏜亮全副鎧甲的兵士,一列列排陣整齊的戰車,昂首嘶鳴的戰馬,招展的旌旗,寒光爍爍的長槍短刀。
山腰上,卡貝們正在忙著運送陣前物資。
飛龍鼠的部族集結在山口等待命令。
聖武大帝對著飛龍鼠的軍隊揮臂:“去吧,勇士們,攻破安維城,殺光城裏所有的居民,占有那裏的黃金白銀,你們將擁有世上最富有的城堡,去吧!”
兵馬俑開始用飛火炮轟炸火衛城,城頭的設防垛口被炸開,白龍鼠部隊作為先鋒率先衝進城堡裏。一時間,廝殺聲尖叫聲和呐喊聲響徹火衛城,火衛城的居民四下奔逃,街道上到處散落著破碎的磚瓦與燃燒的木頭,房屋坍塌,一部分扶欄被炸飛了。幸存的人相互扶持忙著逃命。飛龍鼠的部隊開始洗劫火衛城中,百姓逃的逃躲的躲,街道不見人影,房空院淨,隻剩下一座空城,糧草禽畜被跟在後麵的卡貝運走儲藏在山洞裏。
火衛城沒費吹灰之力奪取,聖武大帝開始催動他的兵馬俑軍隊,繞過火衛城,圍困住安維城。
玉鼠帶著林戰和蒜頭到了兩腿馬城堡,迎麵正碰上柯魯銘,看左右無人,林戰拿出玉珠遞過去。
柯魯銘接過玉珠,他的臉像變幻莫測的夏日空一樣,一會兒晴一會兒陰。驚與喜交織在一起的表情,讓人難以捉摸。
“你怎麽了?”林戰扶住他,“哪裏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