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3章 不再
我的完美校花女神第一卷第115章不再尋伏下身子,一把攬起狐猴的頭,狐猴最一口氣徐徐吐盡,眼睛一閉,脖頸軟塌塌地耷拉下去。尋撲通跪在地上,痛哭失聲。
林戰趕到,一腳踢在黑玀額頭上,黑玀哼了一聲,手腳一伸,便昏死過去。
尋悲痛欲絕,淚涕橫流,極為傷心。
林戰在河灘掘了個深坑,埋葬了狐猴。
尋對著墳頭又是一陣低泣,自念道:“幸虧你,一路陪我,要不……”又抽泣道:“你都跟我十幾年了,我一直把你當作家人,現在你不在了,我一個人……會想你的。”
尋哭得哽咽悲慟,林戰聽著也跟著一陣陣心酸。
尋拭幹淚痕,將黑玀拉到狐猴墳前,用彎刀拍拍黑玀的臉輕聲道:“吧,是誰派你們來的?”
黑玀雙眼圓睜,呲牙咧嘴,口中嗬嗬有聲,其情甚是駭人,卻不回答半個字。
林戰奇道:“他們會話?”
尋道:“大多都會一點人語。”
林戰道:“可是,自始至終也沒聽他們講過一句話。”
尋道:“黑玀是一種沒有畏懼,不怕疼痛,不分善惡,不辨是非,隻忠於主人的殺手。他們一旦接到命令,執行任務時極少話,是怕泄露什麽機密。”
尋伸臂揚手,出掌如風,啪啪兩下,扇在黑玀臉上,黑玀隻是衝她呲牙耍凶,卻是咬口不吐一字。
尋譏笑道:“哼,知道你們這群家夥個個都死忠,看我怎麽折磨你。”
尋用刀尖在黑玀的腋下劃開一條長長的口子,立時流出墨色的血來,散發出陣陣撲鼻的腥臭。
林戰不知她要做什麽,又不便多問,靜靜地立在身後。
草叢中一陣梭梭聲響,爬出一隊巨鼇紅螞蟻來,它們聞到血腥,霎時傾巢出動,成千上萬隻密密麻麻,將黑玀團團圍住,伸出長長的鋸齒的大鼇,又鑿又剌,嗤嗤有聲,上下齊口,噬咬吸啄。
片刻之後,黑玀全身血肉模糊。
黑玀又被尋點了穴道,動彈不得,翻轉不動,隻是張牙舞爪,手腳痙攣一般,身體一縱一縱抖動,嘴裏嗬嗬呼呼,含混不清,卻是強忍硬撐,也不求饒。
尋喝道:“你不,到底是受誰指使?”
黑玀索性牙關緊繃,連shen yin聲都不再發出。
尋冷笑道:“哼,還怕你不開口?”將短刀逼在黑玀額上,輕輕虛劃兩下。
黑玀倒是硬氣,雙眼一閉,任她威逼,幹脆不再掙紮動彈,上下兩排牙齒緊扣,便是鋼鑽難鑿。
林戰見他如此執拗倔強,內心竟生感歎:“世上竟有這般忠於主人的殺手,真是罕見。”
林戰向尋問道:“這是些什麽人?人不ren shu不獸的,比老虎野狼都可怕。”
尋道:“你難道沒聽過?絕對忠於主人的黑玀殺手。”
林戰搖頭:“一次走出昆侖山,沒聽過。”
尋道:“你有沒有聽過,有一個古老的伊特洛族群,他們生活在的昆侖與山的深山老林裏,用一種古老的法術專門馴服怪獸,把怪獸變成既不是人也不是獸的殺手。”
提起伊特洛人,林戰倒是了解一些,以前聽爹爹過,那是生活在西域一帶古老的民族,他們善於冶煉,製造出來的兵器下無雙,羽箭就是伊特洛人發明的武器之一,戰國時期,有一支伊特洛族人遷徙到了渭水、祁連山一帶,憑精鋼羽箭幫助秦朝橫掃六國一統下,所鍛造的武器被秦始皇讚譽為下精絕,秦封伊特洛人建樓蘭、精絕城邦,這也是樓蘭城與精絕城的來曆,伊特洛人於中原西域之間行商貿易,族人享秦皇帝賞賜,於樓蘭一帶自成一國。
林戰道:“伊特洛人,我倒是聽過,與樓蘭人有些淵源。”
尋道:“不錯,他們有幾派分支,其中一支習慣在深山裏生活,並用古老的魔法馴獸,養成黑玀,奴役使用。”
林戰緩緩道:“真沒想到世上還有這麽殘忍的魔法。”
見黑玀以死相拒,尋怒火更盛,氣道:“我就不信還弄不了你?”手腕動勁,短刀橫開豎剌,在黑玀額頭上劃出“王八”二字,立時額上墨血竄流,順著幹癟的臉頰流下。
林戰見尋手段殘忍,竟是看不下去,便勸道:“他雖可恨,你也不必這麽折磨他嗎。”
若是平時別人用這般手段,林戰必定惱怒,激憤喝斥,可是,麵對這麽一個俊俏慧黠的尋子,他胸中怒火一到嘴邊竟然火爆不起,變成尋常語氣。
尋嘴角一揚,道:“這你就看不下去了?更厲害的招還在後頭呢。”
她話未落地,隻聽嗡嗡作響,從河灘草從裏飛來上千隻長腿蚊蟲,隻隻碩大,二寸有餘,長刺如針,雙鉗如鏊,一路嗅著血腥,爬到黑玀臉上,鑽進皮肉裏,一陣刺骨舔血,鋸骨吸髓,癢痛交疊。
黑玀實在難忍,一時麵目猙獰,喉腔裏發出絕望嘶啞的噝噝慘叫聲。
直聽得林戰刺耳鑽心,已知黑玀極是難耐。
那黑玀倒是被主人馴養得忠心不二,無論如何難忍,兩排白牙隻是緊扣不開,連大聲shen yin都不發出一聲。
尋道:“你不就不吧,我讓你死不了也活不成,讓你活活流血而死,用不到半個時辰,你也就隻能剩一堆白骨了。”
林戰見黑玀痛苦難耐,已動惻隱之心,生怕尋再生出慘酷的手段,便勸道:“好啦,他不就算了,別再折磨他了。”
尋怨恨道:“折磨他?這是輕的,他們差點把我害死,要不是遇到你和遊俠相救,我早就……哼!”
這時忽聽一陣翅羽震動之聲,打樹叢裏又飛來數百隻赤頭火蜂,見到黑玀便一頭紮到他身上,將整個頭紮進螞蟻割爛鋸開的傷口及骨髓裏。
一頓飽吸,瞬間便吸得尾巴鼓鼓脹脹,墨血黝黑。
再看黑玀,這一會兒的工夫,身體幹癟下去,皮毛千洞百孔,被螞蟻早已啃噬得像一張薄網,仿佛一張黑網罩著一堆白骨之上。
尋神色自若,眉舒目展,似乎這種殘酷手段於她來早已司空見慣,習以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