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5章 天上掉下個人
齊敬璉微微搖頭,他對賈名禮並不相信,可,倒是願意聽他有什麽妙策。
隻見賈名禮渾身一抖,大手向窗外一揮,接著暴喝一聲:“無知的輩,還不快快現身!”
隨著他一聲暴喝。
撲通一聲,花架之上,掉下一個人來!
重重的砸在地板之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這一變故,令廳內所有人,都是盡數一臉驚愕。
就連外麵的林戰,也是陡然心頭一涼。
因為,花架之上掉下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在竹林裏遇到的刁蠻美女綠裙子。
更讓林戰驚訝的是,賈名禮的功夫有這麽厲害。
隨隨便便這麽憑空一抓,就能把人打暈。
更何況,綠裙子實力不弱,穿越竹林飛刀陣都輕而易舉,卻沒能抵得住他這一揮。
賈名禮這一招,出手突兀,林戰即便想出手施救,也是措手不及。
之前,林戰隱身在綠裙子身後。
一直靜觀其變,一來是要探清綠裙子的來曆。
二來,他發現了,齊正與賈名禮的關係微妙,早已洞察他二人暗中有所勾結。
二人勾結本不礙林戰什麽事,可是,如果對齊雨嫣不利,那他就不能不管了。
畢竟,他對齊雨嫣,已經心動。
綠裙子掙紮了幾下,想爬起來,可是,最後又頹然的趴在了地上。
看來,賈名禮那一招力度極大,下手狠毒,傷她不輕。
隻見這時,賈名禮眼睛放出一道光芒,手指著綠裙子道:“恭喜齊老,賀喜齊老,您的病,有救了……”
“哼……”齊敬璉一臉迷茫,他沒聽明白項目名禮什麽意思。
賈名禮接著又道:“齊老,數百年來,齊家是不是有一條規矩?私闖齊宅者——格殺勿論。”
齊老微微點頭。
在古武界,私宅內往往都建在地球靈眼之處,是家族的秘密,因此,擅入私宅,便是死罪。
賈名禮道:“這女娃子深夜潛入齊府,必是盜賊一流。罪當處死,用死人的肝來做藥引,救治齊老,既不毀齊老的清譽,又能救齊老頑疾,您看怎麽樣?”
不等齊老出聲,賈名禮身形已動。
“讓我親自掏出這少女的肝……”
賈名禮生怕齊老阻攔,話沒完,人已越過門口,一步躥到廳外,右手成爪,如惡狼撲食,衝著綠裙子就下毒手。
“住手!!!”齊老一口鮮血,噴出!
齊老眼看那女孩將遭毒手,怎奈已是有心無力,施救不得。
空有一世英名,重病在身之際,連動都動彈不得,一時惡氣攻心,哇——鮮血噴湧,竟又昏厥過去。
賈名禮去勢迅猛,那一雙鐵爪,一經探出,狂風乍起,寒氣頓生,眼看著綠裙子就要命喪爪下。
直驚得齊雨嫣花容失色,尖聲驚呼。
然而,就在這時,花架下一陣狂風驟起,爆出一聲清嘯龍吟!
隻見一道寒芒先至,一個人影憑空乍現,宛如蛟龍出世。
那一道寒芒,正是無形之鋒,最為致命的——摧鋒指!
緊接著就聽得一聲慘呼,賈名禮便化作一道灰影,倒飛回大廳。
蓬——
砸在牆上,撞翻了桌椅。
桌上的杯盞,稀哩嘩啦,立時,碎了一地。
再看賈名禮,嘴角溢出鮮血,渾身顫抖不停,顯然受了內傷。
大廳內的人,個個驚駭不已,都不知外麵發生了什麽?
紛紛向門外看去。
卻見門外一個少年,玉身挺立,宛如一杆標槍,站在綠裙子身邊。
而那一雙眼眸裏,淡漠猶如月夜,沒有任何的內容,更看不出喜怒之色。
讓人一望之下,盡然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少年是什麽時候出現的?
如何把賈名禮摔到牆上的?
沒有一個人看見,甚至沒有一個人看見這少年是以什麽樣的方式現身的!
但,可以肯定,那一聲清嘯龍吟之聲,必是這少年所為。
而林戰,橫了賈名禮一眼,冷聲道:“你!一派胡言,世上哪有什麽鳳肝藥引一,不過是傷害人命的借口罷了!”
林戰熟讀九星戰神訣,裏麵不僅有武學神技,修煉妙法,就連醫術藥書,無的不包,根本就沒有鳳肝藥引一。
他隻是找個借口,要殺了綠裙子,以便讓齊家與人結怨,繼而陷害齊老於不義之境。
而賈名禮的內心圖謀,又如何能逃過林戰的眼睛。
隻是,令林戰也有點驚詫的是,他沒想到摧鋒指會有這麽大的神威。
試想,綠裙子何等身手,賈名禮揮手之間,便致她她重傷。
而自己一招摧鋒指,隻使了半招,而賈名禮便如紙鳶,倒飛出去。
難怪龍影,無形之刃,最致人命。
此刻,賈名禮感覺到了,胸口一陣陣噬骨的痛,他一臉驚駭,這少年是誰?年紀輕輕,出手卻是如此暴力!
看他也不過十七八歲,怎麽可能有這一身的修為?!
可,隨即,故作鎮定的道:“臭子,你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林戰則一臉冷傲的道:“我就是私闖山莊,理當處死的罪人!”
“呃!”賈名禮沒想到,林戰會來這麽一句,直把他噎得直吞冷氣,可,這子這麽強大,誰能處死他。
於是,惡聲道:“這裏沒你什麽事,趕緊滾開!你若耽誤了齊老的病情,搭上你的命也抵不起!”
“放屁!”林戰的聲音雖然不大,卻是透骨的冰冷,“你所的,用少女的鳳肝來充當藥引,不過是想借機陷齊老於不仁不義之地,玷汙齊家百年名聲,其險惡用心,昭然若揭,你瞞得了齊家,難道能瞞得了名震城的齊老!?”
林戰意欲拉攏齊敬璉,因此,把齊老的名譽提得很高。
賈名禮一聽林戰揭露了自己的陰謀,臉色立時臘黃,急辯道:“齊老,你莫信這乳臭未幹的子一派胡言,我對齊老可謂是忠心不二,一心隻想救治齊老您早日康複。”
賈名禮所言鳳肝藥引,那隻是訛傳之言,根本就是信口胡謅,藥典裏從沒有這味藥方。他隻想及早把齊老送上西,好與齊正圖謀齊家家業。
而這一刻,最為慌亂的,則是齊家老二齊正,額頭上倏然冷汗狂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