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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毀屍滅跡

  江羞顏自認自己雖非君子,卻是正人,自己雖不能識文斷字,卻因身負稟異,得高人指點,練就了一身好武藝,白手起家,自成一派,為壯大本門派,經不住契丹南院大王的利誘,為契丹人所驅使,因而中原各派皆以其行為不齒,蔑視為歪門邪道,故而江羞顏最痛恨別人罵他為邪道二字,寧可讓人罵他是龜孫王八羔子,也不願意聽人罵他是邪道。今晚聽張載無心之言,竟如芒刺砭目,正紮在他的痛處,立時怒起,竟不可遏製,撩起一腳,將張載踢起老高,其勢甚重,餘力竟破窗而出將張載落在院中一叢矮矮的石榴樹叢中。好在那片石榴枝蔓縱橫,蓬雜不齊,正好接住了張載摔來的重力,若是落在硬地上,隻怕登時就丟了性命。誰知叢中恰好有一幹枯的柯杈,正頂在張載的天元穴的督位上,張載隻感覺重生痛了一下,再想喊叫時卻怎麽也發不出聲音來。當即流下眼淚,忽然感覺體內血液如浪湧一樣行遊於周身,在經脈中龍行蛇遊,且越遊越快,越發是灼浪攻身,通體發燒,隻在心中叫道:“我命休矣。”竟然昏厥過去。


  張五見寶貝兒子被告江羞顏一腳踢出,便沒了聲音,連窗格都碎了散落一地,隻道是載兒已身亡,又恨又怒,大叫道:“我與你何冤何仇,你這樣來害我張五,我跟你拚了。”手持剪刀捅向江羞顏,江羞顏嘴角輕蔑一笑,手起掌落擊中張五天靈蓋,張五兩腿一蹬,已是魂歸西去。張五妻經此變故,一時六神無主,不知是要先顧丈夫還是先顧兒子,欲哭無淚欲悲無聲。徑撲向江羞顏,江羞顏飛出一腳踢中心口,撞到牆上,立馬氣絕。


  江羞顏打開盒蓋,未見盒子內有何物件,心道:“這怎麽是個空盒子,南院大王明明告訴我這裏麵有登龍劍法的秘笈,地不知哪裏去了,唉,這一家人也被告我打死,也沒法再詢問了。這一家人真不值,怎麽舍命去搶這麽一個空盒子。”


  江羞顏來到桌前,翻看那幾本書籍,自己又不識得字,揀出一本來,看上麵有點點框框圈圈的圖示,心道:許這就是劍法的圖解,且不管它,這一家人也不懂得武功,問他們也是白問。又歎道:“家裏守著一件天下至寶,都不知珍藏,就明眼放在這桌上,真是可惜。”便將那本書掖進懷裏,又揀了幾本,放進盒子裏,怕也是有用的秘笈,反正自己也不認字,隻管帶走再說。才欲離去,回頭又想,不知還有沒有什麽寶物遺落在這家中,莫讓別人再得去,不如一把火燒了,也好毀屍滅跡。想到這便打翻了燈台,那火遇到紙燈籠風箏迅急竄開,瞬時,整座房子已成一片火海。


  眾鄰裏發現火起,拎桶端盆齊來撲救,及待撲滅,卻不見張家三口,都道是葬身火海這中,直歎噓好好一個旺盛之宅頃刻焚盡,令人心痛,直到半夜才離去。


  張載過了兩個時辰才醒來,經脈中血液仍如龍遊似的無法控製,好在已能出聲,手腳也能動彈。鑽出石榴叢,聞到濃煙刺鼻,火星四炸,劈剝作響。張載來到路邊,卻毫無反應,無知無覺似的,天漸漸微明,鄰裏又來探望,見他生還大喜,喚他:“載兒,你家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怎麽失的火?”張載竟然是充耳不聞,仿佛不是在叫他。鄰裏都道:“看看這孩子讓大火嚇壞了。”


  其時,張載腦中一片空白,滿目茫然,任誰與他說話他都不作一聲,也無表情。人都說是嚇掉了魂,燒壞了腦子,被鬼摘去了心。張載更不理人,跌跌撞撞一直走出了李家塚。


  次日清晨,天微小雨。林戰叫醒查查吃過早飯前去李家塚,來到張五住的巷口,駭然愣住。昨晚還好好的一家人,今朝卻是陡生變故,灰燼未滅。四下裏打聽張五家人去向,皆搖頭不知,二人隻好懨懨離開。查查看小雨已止,向林戰道:“林哥哥,我該向何處去?”林戰一時難決,茫然道:“不如找個店鋪問下路,先向西行,順運河南去,我想去拜祭一下娘親。”


  二人行十七八天,來到嶧山腳下一個叫漢汪的小鎮,正趕得人饑馬渴之時,查查指著前邊一家汪記驢肉湯館道:“林哥哥,前麵有家驢肉館,正好去嚐嚐。”來到門前,見一輛水車停在門口,那拉車人目光略顯呆滯,二人也未加注意,便跨進店內。那拉水車之人正是張載,頭發稍亂,麵目不再清秀,故而林戰並沒認得出他來。


  張載自從離開李家塚,因驚嚇而失憶,幾近變成了傻子,一路狂奔急走,日夜不停,並無方向,也不理陰晴明晦,故而比林戰他們早出好幾些天來到這鎮上。張載一路披頭散發行乞於街頭,每到晚上找個石子尖兒,頂在關元穴道上,隻覺得周身通泰,血湧如龍戲江濤,甚是舒服。那天來到驢內湯館討飯,因汪掌櫃的心善,賞了他一碗驢肉湯喝,他似乎沒吃過癮,便不願離開,就在附近討飯,三兩天過後,人見他並不瘋癲,便喚他來做些力氣活兒,做完也賞給他一頓餐飽。


  沒人知他姓名,見他能聽懂話語,每每支使他來幹活便叫:“喟,過來……”給他飯時也叫:“喂,吃吧。”小孩子們也學大人的樣子叫他:“喂,小叫花子,過來陪我們一起玩。”有時也見他從懷裏掏出一本書來,拿在手中翻開了,口中念念有詞,卻又支吾不清,半聾不啞的,那書封上又寫著“青州濰河張”的字樣,便知道他是張姓人家的孩子,便喚他“張喂”。幾天後鎮上之人都喚他張喟,能此為名。


  街上的生意人見他癡而不傻,便交幽會他一輛水車,讓他於井台汲水拉來,沿街分售給店鋪,倒是方便之用,家家有了殘茶剩飯便折在一起讓他充饑。


  林戰要了湯菜後見張謂沿街送水,便吩咐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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