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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純如珠玉

  大哥,隻是不知你那位朋友天天要喝下八鬥酒,是如何能受得了的呢?”成舍誰道:“哎,也不是每天都要喝下八鬥酒,那豈不要喝死了。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他與我一起暢飲敘談時,便是喝盡八鬥也不曾見他醉過,若是和他不喜歡的人一起喝酒,便是一升也醉得不醒人事了。”林戰道:“哦,原來還有這樣一種人,我今日與成大哥共飲也要喝它個八鬥不醉。大哥,他日有緣若能與八鬥相逢時,倒是要大哥引見結識一下。”


  林戰與成舍誰邊聊邊飲,不覺間,已是酒意二八之間,千頭萬緒竟隨酒意翻湧而起。念起自己幾番遭遇,再想到李昕,已是不由自主,酒力難控。


  林戰對李昕情竇初放,純如珠玉,酒後念起李昕的百般好處,一時柔腸寸斷,心痛如割,糾集難釋,隻覺得天地萬般空遠,一切遙不可及,生命中的呼吸也無從著落,醉意湧動,愁悵複加,更是感慨天下萬千情愁全然負於自己一肩,困於自己一人之身,於是狂吼一聲,響徹空遠,舒臂拔劍在手,散發披離,如癡如狂。外人不知其意,隻見他劍光風舞,光閃爍爍,直如一團皎月,隻見劍形不見人影,如龍躍戲水,鳳舞九天,飄舉升降,乘淩翱翔,一時回轉衝激,一時蕭蕭泠泠,成舍誰看得目瞪口呆。


  林戰自個卻醉意朦朧,不知自己怎地就一發而不可收,手中劍如清風揚波,渾然天成,好似胸有成竹,心中卻無一招一式,全憑意趣闌珊,興致而起,一陣劍法練過,頓感心中煩悶大減,心明清朗,全然不知自己方才演練了一段震古爍今的劍法。成舍誰道:“林兄弟,你原來精通一套蓋世絕倫的回天劍法,以前卻不曾見識過。”林戰道:“回天劍法?我隻是知道,卻不曾學會過,適才隻是一時興起,隨意亂舞了一陣,哪裏是回天劍法。”成舍誰道:“嗬嗬,小兄弟,你已深深悟得了回天劍法的精妙奧意,你卻不知?這回天劍法本是無招無式的劍法,全憑意趣所為,瞬息生成的一套劍法,這正是其高明之處,所謂劍法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哪有什麽招式招法遵循。”


  林戰道:“這倒奇怪了,這世上竟有無招無式的劍法,那還叫什麽劍法。”成舍誰道:“其實你不知,回天劍法係出太宗乾坤劍法,太宗於這套劍法中參照了西域刀法而創,原本招式淩厲,起勢突兀,故而勢如斬岩劈壑之威猛,黃巢起兵反唐時,這套劍法被黃巢手下大將林回天所得,林回天因愛妻花離枝於戰爭中受傷,林回天意欲救治,怎奈傷勢過重,回天無力,眼睜睜愛妻命喪懷中,林回天悲痛欲絕,心灰意冷,每天以練劍抒發心中苦悶,未竟數年,竟衍化出一套獨特的劍法,號稱回天劍法。不過他在練就回天劍法後,發誓從此不再用劍,不再以劍傷人,更加不再去領兵作戰,殺傷人命,據說一直攜愛妻屍骨,索然隱居,終日陪在愛妻墓側,不思凡塵之事。他是每每思念愛妻之時,便拔劍起舞,漸漸悟出這套奇特劍法的。這劍法在心灰意冷之時,愁緒懷思之時往往更是威力無比。待他練成回天劍法時,在他隱居後,又在愛妻墳前發誓。從此不再使用劍傷人。致使這套劍法幾近失傳。”


  林戰道:“那斬岩劍不是回天劍的一個分支嗎?”


  成舍誰道:“林回天的後人林斬岩,隻得其劍法,卻不曾深悟劍法之精髓,故而斬岩劍法隻得其斬岩劈壑之勢,卻無回天劍的回轉風旋之完美臻熟,故而江湖人另稱之為斬岩劍,隻是回天劍的一個分支。回天劍法還有好多分支,俱是林回天手下單獨所創,比如喪心病狂劍,登龍術劍,扶風劍,孤絕無情劍,聽說還有一套易龍劍,隻是在江湖中不曾見誰使用過。全都是假托回天劍之名,卻無回天劍之實。”


  林戰道:“斬岩劍隻是秉承了回天劍的一些微末皮毛,行走江湖尚能獨步天下,如前輩所講,那回天劍豈不是更加的銳不可擋。”


  成舍誰道:“何止是銳不可擋,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林斬岩隻學了回天劍的六成,遠遠不及,卻也能威震江湖,名列六俠之位。那回天劍是何等奇妙,你便可想而知了。最可笑的是,你已身負天下第一劍法——回天劍,你自己卻渾然不知,不是好笑至極嗎。”


  林戰道:“我真的不曾學過回天劍,隻是在夢中見過幾次。並無人教過我的。”


  成舍誰道:“回天劍講究的是頓悟,而不是死學硬記招式套路,頓悟之即瞬息生成,無招無式,故而才無懈可擊,才無以尋得破解之法。初練時若心懷悲憫,意餘心寬,以慈為念,必能事半功倍;若是一味追求其毒招狠招,必會誤入旁門左道,步入歧途,終會越陷越深,無法達到最高境界,修不得妙境。”


  林戰聽罷,深思片刻,忽然奇道:“你對回天劍了解的怎麽如此通透,你認識林回天?”成舍誰道:“不瞞你說,我一位朋友曾師承回天劍派,我二人對飲時,常與我提及回天劍,隻是後來林回天讓手下弟子發誓,不再使用回天劍法,因此我隻是聽說過,不曾見人使出過。”


  林戰道:“這世上最完美的事都是不存在的,回天劍法神奇,這世上卻不見有人用它。越是沒有人用它,越覺得它奇妙。大哥,我知道了,這世上越是完美的東西越是有缺憾,越是有缺憾的東西越是令人倍感完美。”林戰想起李昕,思緒難平,自己也不知自己要說什麽,隻想:林戰呀林戰,從今日起,忘了李昕罷,即便她不嫁與李成梁之子,也不會與你一生相隨,人家可是堂堂南唐公主,你林戰隻是個流浪的草芥之民,如何配得上人家。暗自發誓道:林戰,從今日起絕了那份念頭,不再想起李昕,若是再有那份妄想,便如手中之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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