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看了她一眼,依舊抱著她,進了小區,進了電梯,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他在也忍不住了,低頭吻住了她。讓他驚喜的是,她也慢慢的回應他,雖然生疏,卻讓他狂喜。
這種感覺實在是好,他忍不住想要更多,大手攀上她裙子的拉鏈,電梯門卻在這個時候‘叮’的一聲響,門開了。
江墨放開了懷裏的人,抱著她往房間門走去。
門打開,他開了燈,還沒有關門,關榆的身體卻已經像蔓藤一樣纏了上來,那樣緊,卻又那樣柔軟。
他急不可耐的回應,反身把她抵在門上,門‘砰’的一響關上,他動手脫自己的衣服,先是西裝外套,然後是領帶,他動作有些胡亂,遇到襯衫時,動作更顯急躁,那樣多的扣子讓他早失了耐心,他一把撕碎,衣扣灑了一地。
他的呼吸亂了,她的呼吸也亂了。
江墨又慢慢伸出手,來到她的背後,將那一條長長的拉鏈,緩緩的,一點一點的拉下……
女人的酮體像盛開在暗夜裏的梔子花,美麗、潔白、散發著致命的香氣。江墨看的有些呆,忘記了動作,一道輕笑聲響起,打斷他的發傻。
她斜斜靠在門邊,攏在後腦上麵的頭發已經散亂了,垂在雙肩上,臉上神情嬌媚,身上隻穿一套內衣,讓他欲火沸騰。
“小榆,你真美……”
江墨呢喃一聲,挑起她的幾縷發絲,低頭嗅聞。
“嗯……”
輕輕的的顫栗聲從她小巧的嘴巴裏傳出來,江墨把頭埋在她脖子間,密密麻麻的吻著,動作有些大,她忍不住輕呼了出聲。
他越發的喜愛,一點一點的往上,吻在她的臉上,眼睛上,正當要吻上那張唇時,他所有動作卻生生僵住,隻因為她叫了一個名字:“阿夜……”。
江墨從她身上起來,關榆卻一把又將他拉了下來,雙眼迷蒙的看著他,嘴巴一開一合的說話。
聲音雖然極小,可是他卻一字不落的聽進去了。
她說:“阿夜,別走,別走……”
她在自己的懷裏,卻叫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江墨過了初時的怔愣,心裏升騰起另外一種火,而隨之而來的就是,他的欲火跟怒火疊加。
現在她是他的,他平允許她叫別人的名字。
他要她。
江墨將關榆帶回了房間,兩人跌倒在床中央,他什麽也顧不了,捧著她的唇狠狠的壓了上去。
“砰!”
下一個瞬間,他聽到一聲巨響,房間外麵的大門被人猛的踹開,像是帶著強大的憤怒。
雷慰夜進來的時候,入目的就是地上淩亂的衣服,男人的襯衫,女人的衣裙,他認得那條裙子,是關榆的。
那時候進場的時候,他還說過,他看到她穿起這樣的禮服,有些後悔帶到來這裏,可是現在,他是真的很後悔了,很後悔很後悔。
他長這麽大,從來沒有懼怕過任何事情,可是現在,看著地上那旖旎淩亂的服裝曖昧的糾纏在一起,他卻有些害怕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麽,怕自己看到不想看到的畫麵,或是怕自己衝動憤怒之下會做出可怕的事情來。
可是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人已經站在了房間的門口,將江墨一把拉了起來,然後動了手。
雷慰夜跟江墨的關係從小就比其他表兄弟要親,就算是小時候,兩個人犯了錯,挨家裏長輩揍的時候,都是他出麵將一切的事都攬下來,自己一個人承擔。
他從來沒有跟江墨紅過臉,更比提打過他,可是現在,他卻狠狠的一拳揍在了他的臉上。
江墨狼狽的趴在地上,嘴角有血溢出,他伸手擦了擦,撐著地板慢慢站了起來,然後抬頭看過去。
雷慰夜脫了外套將半身赤裸的關榆緊緊包住,他自己都沒有發覺,伸出去的那一雙手都有些抖。
一道冷笑至身後傳來,接著又有淩厲的掌風襲來,雷慰夜側身一避,又回身將伸過來的那條胳膊擒住,剛要用力,卻看到江墨悲憤的眼神死死看著他,他一怔,他就掙脫了他的鉗製,朝著他的下巴狠狠一拳。
雷慰夜時入警界這麽多年,大大小小的案子辦過無數次,他都能明哲保身,不會讓自己受一點傷,可是現在,卻被自己的家裏人給傷著了。
江墨還要在動手,他冷了眼神,動作狠戾的製住了他,“我不會跟你真的動手,你別逼我。”
江墨整個人狼狽不堪,看起來無不可憐,“逼你?明明就是你在逼我?大哥,從小到大你都護著我,我要什麽你給什麽,這次我求你,你把小榆給我,好不好?”
“嗯……”
死靜死靜的房間裏,除了兩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關榆小小的嚶嚀打破沉寂。
雷慰夜側身看過去,他剛剛給她包好的衣服,她全部踢開了,她像是喝醉了,可是臉上有不正常的紅暈,身體像蛇一樣妖嬈的扭動,渾身的魅惑悄然散開。
“嗯……我熱……”
雷慰夜腦子裏靈光一閃,他眼神一凜,麵上如罩了寒霜,突然回身手起刀落,一個手刀重重的劈了下去。江墨粹不及防,眼前一黑,身體一軟,他又重新倒了回去。。
雷慰夜看了他一眼,回身重新裹好關榆,將她攔腰抱了起來,徑直向門外走去。
“嗯,阿夜……”關榆抬起迷蒙的眼神,嘟噥了一句。
雷慰夜的手緊了緊,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聲線溫柔:“是我。”
關榆嗬嗬一笑:“你親的我好舒服,我還要。”
雷慰夜整個人一僵,又緊了緊懷裏人,說:“你乖一點,我們回家。”
關榆卻不答話了,摟著他的脖子在他懷裏又拱又摸,嘴裏還在說著什麽,他卻有些聽不清了。
他抱著她出了門,進了電梯,她卻越發的熱情起來,主動吻上他的唇,有些急不可待的樣子,伸手小舌頭一點一點的舔弄他,讓他呼吸濃重起來。
如果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出了什麽事的話,那麽他這些的警察就白當了。
關榆被人下了藥,可是又是被誰下的?
他剛剛染上一點情欲的雙眸漸漸冷了下來。
出了電梯,來到車上,他將她放在後座,然後又將她牢牢的束縛好,這樣做的原因是他不希望等一下開車的時候受到她的幹擾。
天知道他有多愛她的熱情,可是卻不是被人下了藥的熱情。
他看了一臉難受的她,目光溫柔而又,可是又回過頭來的時候,他連嘴角都泛起冷意,似乎連空氣都驟降了。他來到駕駛位上,拿出手機撥了電話出去。
“我說雷警官,你今天怎麽有空給我打……”
“你現在到XX小區的七樓來一趟,有個病人。”還沒等對方說完話,雷慰夜就打斷了他。
接電話的人正是上次他腿受傷時在那家醫院給治療的那個孫醫生,聽他把話一說,他語氣也凝重起來:“怎麽了?你傷受了?”
“不是我,快點。”
說完這一句話,雷慰夜就掛了他的電話,然後驅車離開,很快消失在夜色裏。
……
回了別墅,雷慰夜抱著關榆徑直上樓,過程實在很辛苦,她難受的利害,他也難受的利害。關榆像個發情的小貓一樣,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身上到外撫摸,他在她身上本來就沒有自控能力,現在更是蓄勢待發。
短短的一條路程,硬是被他走出了十分鍾,關榆抱著他又親又啃,脫了他的外衣,趴在他胸前親吻他的赤裸的胸膛,軟軟的舌頭滑過他的敏感點,讓他渾身一顫,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氣。
可是現在他卻不能要了她,將她重新扶好,她卻不依,軟著嗓了小貓一樣叫,要他給她,他心疼的利害,隻好柔著聲音哄她,捧著她的臉一點一點吻,將她眼角滑下來的淚一滴滴吻幹。
“小笨單,你乖一點,我等一下就給你,現在我們先回房,嗯。”
他低低沉沉的聲音似乎起了效果,她抬起頭來看了看他,好半天後,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點了點頭。
趁她乖巧下來的這一點時間,雷慰夜將她打橫抱起,快速進了主臥房的浴室。
進了浴室,把她放在浴缸裏,放了水,水的溫度不是很高,她舒服的呻吟出來,可是整個人沒有意識一般,身體慢慢沿著浴缸邊沿滑了下去,雷慰夜眼疾手快,立刻又將她撈了回來,自己將衣服除了,也進了浴缸。
兩人人赤裸相對,她就更放肆了,極盡挑逗之事,要是放在平時,他絕對會又喜又愛,可是這種情況下,他卻很平靜。
甚至有些後怕。
如果,他去晚了一步,他實在不敢想那裏會發生什麽事。
如果在會場裏,他不是因為惱怒說了那樣的話讓慕容誤會,慕容也不會趕著回去求證,再回來的停車場看到江墨,自己也就不能及時的趕到,這一切的一切,如果當中差了一小步,他想……不,他不敢想。
因為得不到滿足,懷裏的人趴在他身上小聲的嗚咽出聲。
這樣的模樣,讓他心疼,他替她將全身洗幹淨了,在她唇了啄了啄,輕聲道:“乖。”
兩人洗幹淨了,他起身將她抱了起來,又用浴巾替她擦幹水珠,想了想,睡衣索性也就沒替她穿上,自己圍了條浴巾,就出了浴室門,將到她到了床上,看她頭發是濕的,他又替她弄幹了頭發,這很簡單的過程,他卻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