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清醒
第一百一十六章 清醒
林允莘坐在車上沒有說一句話,薑溫裏的怒火始終沒有消散,他知道遇到林允莘的那一刻,本能的控製力已經完全消失了。
良久,一輛車停在了別墅的門前,薑溫裏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打開了車門,重重的關門聲,讓林允莘的心平靜了很多。
冷嗖嗖的風吹過,從林允莘的頭直罐腳底板,她不禁的打了一個寒顫,這也讓她清醒了很多,林允莘揉揉自己的眼睛,剛想要送車上下來。
“下車!”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車門傳來,薑溫裏打開車門,眼睛一直沒有看過林允莘,像是這個人對他無關緊要一樣,但事實也卻是如此。
林允莘皺眉不打算下車,她不想和薑溫裏有過多的接觸,隻想著回醫院看看自己的父親,在搬出這個家,她承認那個女人的出現,刺痛了她的心。
“你送我回醫院吧,我會搬出這個家的。”林允莘的話很平靜,心如止水,讓人聽不出她現在想的是什麽,她的眼睛直視前方不看他。
薑溫裏聽到這個話,本來在車上還平複了一下心情,瞬間又被她的話點燃,好一個搬出去,她怎麽不直接說斷絕關係,是因為除了他就沒有人給林允莘複仇了。
“如果我說不呢,林允莘,你現在沒有權利拒絕我!”薑溫裏說罷,便直接將她從車裏,像拎小雞一樣,將她弄出來,雙手抱住她的腰,順勢將她扛在自己的肩上。
“你先回去吧,今天的事情不許說出去。”薑溫裏對著車裏的秘書說著,隨後便走到了屋子裏,而肩上的林允莘就沒有停過,一直捶她的肩膀。
“薑溫裏,你現在鬧夠了沒有,我不是你得娃娃,你不能阻止我活動!”林允莘咬著牙說道,她不喜歡薑溫裏這樣對她,可是這男人就是喜歡和你對著幹。
“我是告訴你,你到底是誰的人,我好讓你徹底的清醒!”薑溫裏說著,像是要生吃了她一樣,隨後便帶她到浴室裏,林允莘的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倒在了浴缸中。
“薑溫裏!你要……唔……幹嘛!”林允莘隻是感覺頭頂有些濕,像是有水留下來,但還沒有緩過神的時候,如同瓢潑大雨的水順勢留下來。
薑溫裏拿著花灑,衝著她一直噴,他不能忍受一個女人背叛她,也不能讓她敗壞了自己的名聲,眼前的一幕,在自己的眼前揮之不去。
“現在知道自己是誰了吧,來和我說說,你們是怎麽幽會的?”薑溫裏的語氣帶著譏諷,讓林允莘那點酒精,徹底的煙消雲散了,她想到了很多的事情。
林允莘的心是坑的,但是花灑裏的水是溫暖的,她沒有什麽話想說的,隻是低頭不語,不想和薑溫裏解釋什麽,從一開始那男人就沒有相信過她。
薑溫裏見她的樣子,眼中帶著的絕望的神色,接吻的一幕又浮上了心頭,這次綠帽子是帶的實了,現在是什麽意思,打算就不承認了?
“你現在是想和我裝作不知道?”薑溫裏的話有些笑聲,隻是林允莘從來沒有見過的,她知道這次薑溫裏是真的生氣了,林允莘剛想要什麽。
薑溫裏便將花灑關上,修長的手指解開自己上衣的扣子,眼中帶著一絲的玩味看著眼前的女人,林允莘不由的用手遮住一些地方。
“現在跟我裝清高?之前呢?你怎麽不把李躍推開?你是不是覺得李躍就可以碰你,我就不行?”薑溫裏喘著粗氣,熱氣吹在她的臉上,讓林允莘有些不舒服。
“薑溫裏,你能好好的聽我解釋嗎?我喝多了,我真的不知道李躍會出現!”林允莘皺眉,雙手一直支撐薑溫裏看過來的身體,這個男人太重了,她的小身體根本就承受不住。
“現在你會給我解釋了?我記得之前你可是什麽都不說的,現在說有什麽意思?”薑溫裏說罷,抓著林允莘的衣領,將她拽到了房間裏,微弱的燈管襯托一大一小的身影。
林允莘的眼中帶著一絲的驚恐,她不知道這個男人要做什麽,薑溫裏以前生氣都還可以麵對,但是這次她卻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了。
“你不是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嗎,隻要是男人都可以,那你也給我表演一個欲情故縱!”薑溫裏說著,雙手伸向她已經濕了的衣服。
林允莘的眼中隻剩下害怕和無助,但是那時候的薑溫裏看不到任何,他想著的隻有無情的掠奪眼前的女人,然後將她吃的一根骨頭都不剩。
“薑溫裏,你不要碰我!我求你了!”林允莘的語氣中,帶著抽噎,她是真的害怕了,但是薑溫裏的眼中布滿了血色,不像是一個人了,更像是一頭猛獸。
他想要不停地攻擊眼前的女人,林允莘隻能閉著眼睛,卻什麽都做不了,她害怕的不敢出聲,隻能聽到房間裏很安靜,還有被子和床單的摩擦聲音。
屋子裏除了狂歡後曖昧的氣憤,還有兩個受傷的心靈,林允莘已經被折磨的睡著了,今天的事情發生了太多,她已經不想再理了。
薑溫裏接著床頭的燈,煙一根接著一根,他看著晚上的女人,臉上鮮紅的手印,讓他不由的心疼,真的是打在她身痛在自己的心。
為什麽這個女人就不能好好聽自己的,要是她沒有和李躍有任何的關係,薑溫裏也不會做這些,眼角還掛著剛才的淚水。
薑溫裏從藥箱裏拿出一瓶藥水,隨後便從衛生棉輕輕的擦拭著林允莘的臉,還有那些傷口,薑溫裏生怕弄痛了她,但好在林允莘睡得很甜,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薑溫裏在給她擦好藥之後,抱著林允莘睡著了,他喜歡現在的樣子,但是也僅僅在林允莘不鬧的情況下,他真的感覺自己像是離不開林允莘了。
那夜對於薑溫裏來說,就是徹夜難眠,翻來覆去的在想今天的事情,作為一個男人怎麽可能容忍,另一個人對自己女人做出那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