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親密
第五十六章 親密
靳言看到林允莘哭的像個淚人一樣,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這樣的哭泣,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麽安慰她了,隻能走到她的身邊,將一隻手生硬的放在她的肩膀上。
“你就不要哭了,這能好轉是挺好的事情。”靳言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安慰眼前的小女人,靳言從來沒有哄過任何一個女人,林允莘是第一個讓他這樣的人。
林允莘的眼淚浸濕了衣服,她像是忍受了太多的委屈,還有不甘,為了自己的父親,她一直在薑溫裏的身邊裝作逆來順受,但是誰又能真的懂林允莘的委曲求全。
“你更本就不懂我,是我自己心裏有太多的事情沒有放開,我隻是想太開心了。”林允莘狠狠地用手抹去自己眼角的淚水,但是這該死的眼淚就是停不下來。
靳言看到這樣的她,忍不住的想要抱住這個沒有安全感的女人,但是他現在不能這樣的做,因為他知道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林允莘是公認的薑溫裏的女人。
而自己隻不過是她的一個朋友,靳言的手就要放在半空中,卻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做什麽,正在發呆的時候,林允莘才抬起頭看著靳言的神情,這才努力的控製住一點。
“你這哪是安慰人啊,一點想要安撫好的意思都沒有。”林允莘有些破涕而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說的也確實對,父親現在的病已經沒有那麽嚴重了,她的心也放下了很多,可以在想著對付李躍,將林家要回來。
靳言聽著她這樣說話,突然從剛才的想象中驚醒,低頭看著眼前的女人,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心裏有太多想說的話,想要向這個女人表白,想要和她在一起,想要她不在複仇。
可是怎麽可能會有那麽多的想法,況且也都沒有一一的實現,靳言無奈的笑了一下,眼中多了一份淒涼,自己更先早早的認識她,可是林允莘是別人公認的女人。
他隻是擔心這個女人不會那麽的幸福,因為他清楚薑溫裏對她的愛,沒有外人想的那麽真,也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外麵的女人可比他想象的要多,為什麽林允莘就願意選擇他。
靳言不想再讓自己多想,反而是露出燦爛的笑容,將林允莘負擔沙發上,之前太激動一直都雙膝跪在地上更本就起不來,看著她的臉色有一些失色了,心裏不由的心疼。
“你別自己先累垮了,不然你得父親醒來再照顧你?”靳言輕鬆的語氣,讓林允莘沒有的激動了,反而更加的放鬆,如果薑溫裏能讓她見了就害怕的話,靳言更像是讓自己可以忘記煩惱的人。
“你一天不說這些會死哦,不過我還是感謝你能幫助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林允莘是真的很感激靳言,她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的晴朗的天空,仿佛如同的她的心情一般。
至少她的心情已經了解了一樁,下一件事情便是要借助薑溫裏得手,讓李躍迅速的下台,這樣林氏才能再回到自己的手中,林允莘看著自己的父親還在睡覺。
她實在不忍心打攪,轉身和靳言走了出來,醫院的樓道很寬敞,樓道兩邊的椅子上坐滿了老人,看來今年生病的格外多,二人一時之間沒有地方,便來到了醫院的花園。
“看來今天不適宜聊天。”靳言有些無奈的說道,畢竟要知道他很難見到林允莘,也隻是林父生病的時候才可以說話,這樣周圍空氣瞬間變得尷尬起來。
“那也沒關係啊。”林允莘看下那周圍的地方尋找一個最佳的位置,她拽著靳言的袖子就走過去,這樣靳言有些差異,自己也確實很少和林允莘聊病情以外的話題。
正在這時,一個婦人推著輪椅匆匆地走到了他們的身邊,因為婦人很著急沒有看著前麵的路,很快就要撞到了林允莘,就在和她擦肩而過的時候,靳言快速關注她的腰肢,將林允莘拉到自己的身後。
“真是不好意思,小妹妹,我沒有看見。”夫人有些焦急的說道,不停的在給她道歉,林允莘上下打量著眼前的人,她當然知道著急的時候撞到人的心情,便沒有再爭執什麽。
“我沒事兒,你快走吧,還是看病要緊。”林允莘微笑讓婦人快些離開,她那個心情,自己曾經也體會到,所以她從來不會難為有困難的人,這也讓靳言對她更加的喜歡。
“我就說我一直沒有看錯你,你確實和我認識的女孩兒不一樣。”靳言看著遠處漸行漸遠的婦人,嘴裏說著,林允莘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人,有一些不懂他說什麽。
“不一樣?你認識女孩都是名門望族,雖然我也是,不過那是曾經,隻有真正經曆過才懂得。”林允莘不敢說自己經曆過大風大浪,但是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已經算是了。
林允莘之所以能夠堅定,是因為她覺得自己還可以贏,她至少還有賭的資本,如果自己真的過的像之前那位婦人一樣,可能她也不會活下去。
林允莘想著突然感到一絲的疼痛,可能是剛才那個婦人撞到了自己,靳言擔心的查看她的情況,雖然隻是輕微的紅腫。
“真的嚇死我了。”靳言皺眉的說道,林允莘隻是覺得她多此一舉了,淡淡的笑著,可是靳言卻把她當做了真的,拍著她的手臂,身體之前又更加的靠近。
這讓林允莘有些緊張快速的縮了回來,二人的有有些尷尬的看著彼此沒有太多的語言,殊不知在不遠處,一個男人陰沉的臉看著這一切。
薑溫裏因為醫院的項目,就提前來醫院談項目,周圍有著很多的人包括院長,和他說著事情,但是隻有他的目光鎖定了林允莘,可是她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意思。
薑溫裏意味深長的眼神,讓人看不透也猜不透,隻是看著兩個人沒有說話,也沒有上前阻止,誰都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