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你的父親姓靳!
鏡頭馬上轉到靳老爺子那邊,好像比珩珩還要急切。..
“晚晚啊,你拍戲要拍到什麽時候?什麽時候回來啊?”
“可能至少都要兩個月。”
“要拍那麽久啊!要是你閑的時候,我和珩珩可不可以去探班?”
“啊?”簡慕晚愣了一下,沒想到老爺子竟然會提出這種問題,她可不敢這麽折騰老人家。
先不說帝都離這裏還有好遠,光是P場這簡陋的環境,也不適合老人家,一來一回多辛苦啊!
“爺爺,我拍戲空閑了,會chou時間回來一趟,一定過去看你,P場的情況太簡陋了,我怕你來了不好招待。”
“多簡陋啊?你一個nv孩子家能吃得消嗎?缺什麽嗎?”老爺子擔心的詢問。
“爺爺,沒有您想象中的簡陋,什麽都不缺。”
“那就好,那就好,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太累了。”
“我知道了,那珩珩就麻煩您了。”
“不要和客氣,有珩珩陪著我,不知道有多幸福。好了,不聊了,我趕緊吃飯,吃多點。”
“好。”
簡慕晚關了視頻,將手機放到一邊。
她在想,老爺子究竟是什麽身份?
“晚晚,先吃飯吧,等一會菜都涼了。”
簡慕晚的思緒被打斷,接著吃飯。
靳老爺子現在心裏總算是踏實了,一想著很快就可光明正大的疼簡子珩和簡慕晚兩人,暗自偷樂。沈家的事情,也算是有個了結,不用委屈晚晚和珩珩。
說不定,用不了多久,他就能親自主持阿南的婚事。
以前見陸老頭疼顧一諾,那叫一個心肝寶貝,他一點都不嫉妒,他現在,不光有了晚晚,還多了一個珩珩,讓陸老頭望穿秋水的等去吧!
還是沒有他先抱重孫子!
他總算比得過陸老頭一回!
一旁的孫澤的心情,就有點鬱悶。
他知道,夫人雖然什麽都不說,平常也什麽都不問,心裏卻透徹著呢,不知道有沒有猜出老爺子的身份,他打這個電話過去,夫人究竟要說什麽?
不會是問關於老爺子的事情吧?
他要怎麽回答?
孫澤算好時間,在簡慕晚剛剛吃完飯,打了個電話過來。
“夫人,請問有什麽事嗎?”
“照顧好珩珩,不要給老人家添什麽麻煩。”簡慕晚輕聲J待。
她在剛剛視頻的時候,還想問孫澤,知不知道老爺子的身份,其實,她的心裏也有答案了,隻是因為之前靳夫人的態度,她也不願意挑明。
“好的,夫人放心,我會照顧小少爺,而且小少爺在這裏,絕對比在任何地方都安全。”
“好的,有事再打電話給我。”
“是。”
簡慕晚掛了電話,想著怎麽的打發剩下的時間。
“晚晚,你要出去逛逛嗎?”
“不想去。”簡慕晚走到一旁,將電腦拿出來,又把之前看過的劇本,再看一遍。
在她覺得,出去不如工作。
“樂樂,封奕他們都安頓好了嗎?”
“安頓好了,目前大家的待遇都是一樣的,公司配了公寓,助理,小汐也搬到公寓去了。”
“小汐上次和宿舍的同學有些矛盾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已經處理了,應總親自處理的,公司的藝人,而且又是新人,一些負麵的不好的消息,當然是盡可能的斷絕!”
“是的,讓小汐以後格外注意一些,她現在的狀態特別好,不用理會那些,專心拍戲就好。”
“我會轉達給她的。”
簡慕晚太明白,人紅事非多這一句話。她本身就是事非之中,而且,有一句話,她非常喜歡,人生,本來就是一場事非之歡。
全憑是什麽心態對待。
所以,她也不懼靳夫的態度。
她打開電話,習慣X的先看郵件,一封陌生人的郵件彈了出來,她沒有多想,直接點開。突然,她的目光定格在那個畫麵上。
這張照P!
這張照P,明顯的比她手上的清晰多了,但是隻有她媽媽一人,好像是在演奏。
鏡頭打的很近,她能清晰的看到,媽媽脖子上帶的這枚鋼琴的墜子。
她立即回了一封郵件。
“你是誰?”
對方很快回複了:
“我是誰不重要,我知道你的身世。”
簡慕晚看著這簡短的一行字,手放在鍵盤上,遲疑了很久,沒有回複。
她雖然去溫家的老宅把這些東西拿出來,但是,並不代表著,她一定要去找到自己的生父,或許,是那種她也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懼吧。
每每,她有這個念頭的時候,總會下意識的退縮。
見她久久沒有反應,對方又發來一封郵件。
“你不想知道,你和靳司南究竟是什麽關係嗎?”
簡慕晚看這封郵件,渾身一震。
這是什麽意思?
她立即發了一封郵件過去。質問這一句話。
“我想知道真相的話,來泰清路,我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簡慕晚盯著屏幕看了好久,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去還是不去。但是,對方的那一句話,成功的勾起了她的好奇心,那人應該對她的事情很清楚,也確定知道她和靳司南的關係。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思考,簡慕晚還是覺得去赴約。
“晚晚,你要出去嗎?”
“和我去一走泰清路。”
“去那裏做什麽?”唐樂樂不解,還是跟著簡慕晚朝外走去。
外的天很冷,簡慕晚開著車子來到泰清路,路的兩旁都沒有什麽餐飲類的建築,別說沒有這些,就連一個合適的說話的地方都沒有。
就在她以為,那人說錯地方的時候,路邊的長椅上,坐著一個看過五十的男人,看起來,有些滄桑。
這裏,除了他,就再也沒有別人了。
簡慕晚將車子停在一旁,走了下來。
那人也站起來,看到簡慕晚的時候,神情一陣恍惚,他好像看到二十多年前的溫小姐。
知X,優雅,大方,而且又滿腹才華。
她彈鋼琴的時候,更有一種說不出的韻味,能輕易的將人征F。
先生不例外,他,也不例外。
簡慕晚打量著眼前的人,從衣著打扮上來看,這人似乎過得並不好。
“你好,請問,你就是發郵件給我的那個人嗎?”
“是的。我叫方毅。”
“方先生,你好,我不明白,你郵件裏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你看一下這個就知道了。”方毅從身上,掏出一張一樣東西。
簡慕晚接了過來,這是半張照P,上麵隻有她的媽媽!但這張照P,她一點都不覺得陌生!她從溫家老宅拿來的照P,就是這張!
“另外半張呢?”
簡慕晚抬頭,仔細的看著這個叫方毅的男人,她可以確定,照P裏的那個男人,不是方毅。
“另外半張,就可以解答,你剛剛的那個問題。”
“你不要賣關子了,說吧,你來找我的目的是什麽?”
“我沒有什麽目的,我隻是不想眼睜睜的看著,一場不應該發生的戀ai發生,而且還要一錯再錯下去!”方毅痛心的說道。
他不相信,靳夫人會這麽輕易的放過簡慕晚。但是,眼下還有一樣更重要的事情。
他聽到的時候,也震驚了!
溫小姐和先生的nv兒,竟然和自己的親哥哥在一起了!
他覺得,不管是不是靳夫人找到他,他都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究竟是什麽意思?不妨一次X說出來!”
方毅將另外半張照P拿出來,遞到簡慕晚的手裏。
簡慕晚這一次,看清楚這個男人的麵容,照P保存的特別好,五官眉眼清清楚楚。
“你不認識他?”
“我不認識,隻是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
“靳氏集團董事長,靳謹楓先生。”
簡慕晚聽到這三個字,如遭雷擊!
靳謹楓,靳司南!
她感覺自己腦中,一P空白,血Y全都集中在腦部,像是一鍋滾水一樣,沸騰著,頭像是要炸開一樣。
“不,不會的!”她搖了搖頭,不想承認這個事實。
“這隻是一張照P不能證明什麽。你又是誰?從哪裏冒出來的?我憑什麽相信你?你告訴你,你今天和我說的話,我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
“你不信,可以去和靳三少,做一個dna檢測。”
“不!我為什麽要做!我不做!”簡慕晚的聲音突然提高了J度。
她無法承受這樣的結果,她快要崩潰了!
唐樂樂聽到簡慕晚的聲音,立即下車朝簡慕晚走了過來,扶著她。
簡慕晚的手,沒有一絲溫度,身子都在顫抖。
“晚晚,怎麽了?你沒事吧?”
“我沒事,樂樂,我們走。”簡慕晚轉身離去。
唐樂樂扶著簡慕晚朝車子裏走去,回頭看了這個男人一眼,不知道這個人都和晚晚說了什麽,讓晚晚受了這麽強大刺激!
這一切,都落在遠處人眼中。
靳夫人看著簡慕晚的模樣,唇角帶著一絲譏笑。
就這麽不堪一擊?還想和她鬥?
簡慕晚坐在車子裏,滿腦子都是那個人的話。
她是靳謹楓的nv兒?
她和靳司南,是兄M?
真的是好大一盆狗血!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不明白,她為什麽要來承受這些?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酒店的,也不知道自己唱了多少酒,然後一個人躺在床上,恨不得就這麽睡死過去!
有時候,越是想醉,反而越清醒。
她的腦中出現了好多畫麵。
想著媽媽曾經麵對她的質問的時候,閃躲的目光。
她為什麽不告訴自己!
讓她知道,她的生父姓靳!
如果她知道,她也能躲得遠一點,絕不和他們有一絲一毫的牽連!
簡慕晚將脖子裏的墜子扯了下來,緊緊的握在手心裏。
“為什麽?”
“為什麽!”
她不斷的在問自己,這究竟是為什麽?可是,沒有一個答案,也沒有人能告訴她,這究竟是為什麽!
唐樂樂被簡慕晚趕了出來。
她一直守在外麵。
從來沒有見過,簡慕晚有這樣失控的時候,她很擔心,不但叫了應辰過來,還叫了程之卿。
應辰仔細的問了唐樂樂,簡慕晚去見的是什麽人。
但是,當時隻是說了J句話,唐樂樂跟本沒有記住,後來一起去的保鏢也跟著回來了,沒有人去跟蹤那個人的信息。
不但不知道那人和簡慕晚說了什麽,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誰,又有什麽目的。
“不行!不能讓她一個人在裏麵,我。”程之卿急切的說道。
他拿出唐樂樂的房卡,打開房門。
屋裏,有一G濃濃的酒氣,簡慕晚倒在床上,身上也沒有蓋被子,頭發蓬亂,枕頭上都S了一P,看起來,剛剛一定傷心的大哭了一場。
唐樂樂走上前去,一摸簡慕晚的額頭,嚇了一跳。
“晚晚發燒了!好燙!”
應辰頓時上前,測了一下簡慕晚的T溫。
“夫人!夫人!”他急切的喚了兩聲。床上的人,一絲反應都沒有。
“快,送去醫院!”
簡慕晚被送到醫院,醫生檢查了一下,發現她是因為飲酒過度引起了感冒,現在主要是降溫退燒,這樣的高燒很容易引起其它的症狀。
“醫生,現在怎麽辦?”
“住院吧!”
“好的,我馬上去辦理住院手續。”唐樂樂連忙跟著護士走出去。
簡慕晚躺在病床上,燒的不醒人事。
應辰站在床邊,心裏暗暗著急,不知道要不要把這裏的情況告訴三少。
關鍵是三少那邊,也受了很重的傷,還沒有出院。如果告訴三少,三少一定會不顧一切,來到夫人身邊。如果他不說,夫人這邊,萬一出了什麽狀況,他有十張嘴,也和三少解釋不清楚。三少那邊,更不會好。
思前想後,應辰還是決定,給靳司南打電話。
……
“水,水。”病床上的人兒,發出一聲虛弱的需求。
靳司南猛得彈起來,迅速的倒了一杯水,遞到她的嘴邊。
簡慕晚好難受,身子沉重的,抬都抬不起來,哪怕水就在她的身邊,她也不知道,更別提,自己去喝。
靳司南看著她難受的樣子,擰緊眉宇。
醫生說了,她燒了J個小時了,要及時補充水份,他在她昏迷的時候,已經喂了一些,以為她醒了,能喝一點,原來還在迷迷糊糊中,沒有完全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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