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第29章：大家的女人

  馮二雷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腦袋掉下來碗大個疤，生死麵前眼都不眨的英雄好漢，可是唯獨受不了心愛的女人被鬼子給糟蹋，尤其是當著他的麵兒，那就比殺了他還難受，簡直就是痛不欲生的感覺了。可是呢，此時此刻，早已被佐藤一郎給捆綁得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小潮紅被這個家夥給抱回到了溫泉池邊，然後，迫不及待地把他身上那幾件破爛不堪的衣服給脫掉，就一下子將小潮紅的兩腿打開，萬分驚喜地觀賞小潮紅那傾國傾城的美豔無暇！馮二雷知道小潮紅是為了吸引佐藤一郎才動用了自己的美色，不然的話，早就一棒子被佐藤一郎打得腦漿迸裂，一命嗚呼了。可是小潮紅相當於燈蛾撲火，無異於引火燒身，佐藤一郎這頭困獸，早就是色中餓鬼，早就對她垂涎三尺，現在得了機會，還能輕饒了她？然而一旦小潮紅被佐藤一郎給糟蹋了，那比殺了馮二雷還難以忍受啊！多少次小潮紅央求自己破了她是身，讓她成為我馮二雷的人，可是自己臭屁折扭，總是找各種理由回避搪塞，總是把她的美意給拒之門外，總是在關鍵時刻讓她沮喪失落——結果咋樣，現在好了，淪落風塵都能守身如玉，被人包養都能全身而退，到頭來，卻留給了一個該死的鬼子大兵去肆意享用蹂躪！馮二雷無論如何都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雖然說小潮紅並非自己什麽人，也從來沒有過任何名分，住在一個大院裏，也幾乎沒什麽來往，而且從何秀姑那邊論，小潮紅還算何大勇的女人，還應該叫她一聲小嫂子，可是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呀！自從她被鑽天猴從那個卡車上順下來，她抱住自己大腿的那一刻起，她的命運就跟自己的命運連接在一起了呀！或許就是從方家大院裏，幫她從魚池中撈出那個手鐲開始，相互隻是看了那麽一眼，就有了被灼傷的感覺，難怪後來何秀姑不止一次懷疑大院裏的狐狸精就是小潮紅，就是她把馮二雷的魂兒給勾了去，現在想起來，何秀姑的眼睛真毒，居然真的看出了那一眼就真的紮進內心深處，再也拔不出來了！本以為，今生今世不會有機會跟小潮紅這樣的女人有什麽交集，有什麽緣分，當然更不會有什麽豔遇之類的香豔遭遇吧，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她被選中要去七裏河的慰安所去給鬼子當泄欲工具，原本也不單單是為了救她才去打了那個伏擊，原本可以劫持了那輛卡車把二十幾個秀水鎮的女人都給救了，結果，她卻因為曾經拔過鑽天猴的大毛，讓他產生了恐懼心理，這才讓她下了車，成了自己背上巨大的包袱，也成了從地縫掉進天坑都甩不掉的歡喜冤家了……至於到了天坑之後發生的種種香豔事端，盡管很多時候都受不了小潮紅的性格和青樓裏養成的習慣，但她那出汙泥而不染的身心秉性，卻時不時就散發出天性的善良和率真，給人留下蝕骨銘心的美好印象——誰能與她有過交集，誰將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和最有桃花運的男人了！然而，自己竟然沒珍惜，將大把大把的好機會都給錯過了，將一顆絕世無雙的金蘋果，拱手讓給了一個十惡不赦的鬼子大兵！馮二雷呀馮二雷，你說你是個什麽東西吧！你說你還配做個男人嗎？你說你眼睜睜地看著小潮紅被鬼子給糟蹋了，你還有臉在活下去嗎！可是現在自己用錘子砸爛自己的腦袋也改變不了現狀了呀！小潮紅為了不讓佐藤一郎棒殺自己，就使出了美人計，將他吸引過去——可是她一個手無寸鐵且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人，哪裏抵擋得了一個精壯的鬼子大兵的糾纏，估計很快就會被其蹂躪糟蹋了吧！天哪，快賜予我力量，讓能在完全無助的情況下，能乾坤倒轉，力挽狂瀾，讓惡化到不能再惡化的局麵瞬間出現質變的轉機……然而，此時此刻，馮二雷第一次知道了什麽叫呼天天不語，叫地地不應，眼巴巴地看著事態就那麽在朝自己最不願意看到的局麵上急轉直下，不可避免地發生……而此刻的小潮紅，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己真的是引火燒身，真的有點招架不住，真的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能不能贏得時間，到底能不能營救馮二雷，同時，到底能不能擺脫佐藤一郎的蹂躪糾纏……被他抱上溫泉池邊的時候，還試圖找個機會摸到一個什麽東西，趁其不備打在他後腦勺上，讓他暈厥，然後趕緊起來，把捆綁馮二雷的綁腿給解開，然後讓馮二雷反過來製服佐藤一郎。可是佐藤一郎抱她過來的地方，正好是她什麽應手的家夥都摸不到的地方！難道這都是命中注定？本來應該被章水清那樣的漢奸給糟蹋的，結果，被何大勇給救了；本來應該是何大勇的菜吧，夾到嘴邊卻給掉到了地上；本來應該在失憶中，便宜那個臭小子鑽天猴吧，他居然像遇到了洪水猛獸，竟然每次都逃之夭夭了；後來遇到了馮二雷，以為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白馬王子，想不到，多少次想委身與他都被他找出各種理由給回絕搪塞了——現在想想，也怪自己不堅決，多少次就應該自己主動操作，管他什麽約法三章，管他什麽時機場合，隻要做了，成了他的女人，此刻到什麽程度，都不會追悔莫及吧！晚了，都完了，怪就怪自己太愛他，才太聽他的話，才耽誤了太好的良辰美景，才錯過了破身交歡的絕佳時機呀！唉，這都是命吧！而此刻，佐藤一郎倒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本來在日本本土，喜歡過一個同齡的日本女孩子，可是那種萌動的情竇還沒盛開，就被無情的戰爭征兵給生硬拆分，幾天幾夜，就相隔成了萬水千山，而一旦進入到槍林彈雨的戰場，那種原初的兒女情長立即變成了腥風血雨的殺戮，太多的燒殺搶掠，早已將一個善良的少年變成了一個殘暴的殺人機器，無論的麵對抗日聯軍，還是國民革命軍，抑或是手無寸鐵的平民百姓，早已喪失人性的佐藤一郎早就打開過殺戒，僅存的那點兒人性，也早就被惡魔般的長官給勒令摒棄殆盡……直到聽說有個叫花子的本土女孩子到了七裏河的慰安所，佐藤一郎的那顆已經死掉的心，才死灰複燃地咯噔了一下——呀，自己的初戀女孩子，不就是叫花子嗎，難道是她被征集到了中國，成了慰問軍人的慰安婦？這個念頭仿佛雷擊一樣讓他突然變成了一個人獸雜合的動物，一邊是早已成了殺戮禽獸的鬼子大兵，一邊則是幻想著還能在異國他鄉的戰爭之餘，見到自己的初戀情人……然而，盡管他盡了最大努力，想方設法地多去七裏河的慰安所，盡可能地更換宣泄對象，每次離開的時候，都提前將下次的門票和突擊一番搞到手，都想盡快再次光臨，期待能尋找到他的花子……然而，幾個月過去了，卻從來沒見過花子的麵兒——排隊的人太多，從來不會按照自己的意願去專門給指定的對象交歡，有一次終於打聽到來了花子的所在，也排在了隊伍中，想不到就快輪到自己的時候，突然宣布這排隊伍取消了，改換其他隊伍繼續排吧……後來才知道，那個叫花子的每天接待的人數最多，好像日本大兵更喜歡本土來的女人，這樣可以交流，可以問問家鄉的情況，甚至可以相互取樂，所以，花子成了這裏的明星，除了各級長官輪流臨幸，眾多大兵也都趨之若鶩，寧


  可多排幾個小時，也要跟花子見上一麵……然而，就在佐藤一郎就快排到的時候，卻突然宣布不要排了，佐藤一郎很是失望，正打算下次繼續來排的時候，卻聽說那個叫花子的本土女人因為懷孕還接待太多的日本官兵，被一個粗壯魯莽的家夥用力過猛，導致了流產大出血……佐藤一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打聽到了埋葬花子的地方，居然把墳墓給刨開了，看看到底是不是他的花子……結果還沒刨出來，就被逮住了，送上軍事法庭，沒判刑，但給調離一線部隊，成了一個飼養軍犬的偵察兵……佐藤一郎的心似乎從那個時候死掉了……整個人就像行屍走肉一樣，沒了魂靈。直到他跟他的軍犬“黑川”結實，才像突然找到了親兄弟一樣，朝夕相伴，居然能心靈相通，甚至能聽懂他說的每一件事，包括述說他對花子的思念，軍犬黑川都陪他一起流淚……是軍犬黑川讓佐藤一郎煥發出了新的活力，也在黑川的陪伴下，多次出色地完成了偵查任務——這次尋找追擊劫持軍車的抗聯士兵失蹤人員，難度極高，才派出了佐藤一郎和他的軍犬黑川——居然真的讓他們倆找到了線索，甚至深入到了線索的最前沿，結果一不小心，便與黑川一起，掉進了馮二雷和小潮紅掉進的那個地縫，掉進了這個天坑…………巧合的是，掉進天坑醒過來，悄悄睜開眼睛，居然看到了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不知道什麽地方居然有點兒像佐藤一郎初戀的那個花子，當時的心跳的亂七八糟難以控製，也才被那個像花子的女人給發現了……到底慰安所裏的那個花子是不是自己的初戀情人到現在也沒弄清楚——也就是說，自己的那個花子是死是活都不清楚--越是這樣，佐藤一郎對花子的思念也就與日俱增，即便到了這個封閉的天坑裏，見到了一個與自己的初戀女孩有點兒像的女人，佐藤一郎的心立即就為之傾倒了……隻是後來才發現，自己成了人家的俘虜，被關進了那個鬼子洞，而且聽說這個抗聯戰士居然用自己兄弟一般的黑川熬煮狗湯給自己喝，哪裏能咽得下去呀！三天絕食抗議，甚至做好了餓死的準備，結果，這個叫小潮紅的，像自己初戀女友的女人出現了，她用她的滿族人身份證明了她帶來的不是狗肉湯，而是蘑菇湯，這才在她的勸導下，開始喝湯，開始放棄絕食等死，才仿佛看到了一線生的希望……而且漸漸的，在跟小潮紅的交往和談話中，瘋狂地喜歡上了這個有點像自己的初戀，又懂很多日語的中國女人……可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麽，一連幾天她都不到鬼子洞來給自己送蘑菇湯喝了……那個中國的抗聯男人也不見了動靜，這是咋了呢？佐藤一郎就試著用各種辦法將鬼子洞的出口給砸開，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到生火的地方去找煮蘑菇湯的鋼盔，結果卻在鋼盔裏發現了黑川的狗頭，嚐過之後，確定自己平時喝的不是什麽蘑菇湯，都是黑川的骨肉熬製出來的狗湯啊！黑川頓時火冒三丈，抄起一根木棒，就衝進了溫泉洞，發現那個中國抗聯戰士已經失去了戰鬥力，但也怕其瘋狂反抗，才先綁了他，然後才在暴怒中，說明了自己為啥要報複他們--是因為他們欺騙了自己，把他兄弟般的黑川熬成了湯給他喝，這是他完全不能容忍的，是要讓對方付出生命代價的……可是，就在要棒殺這個中國抗聯的戰士的時候，小潮紅卻說話了--盡管她也參與了給自己送狗湯的行為，但他相信，這個美豔的女人，一定是被這個抗聯的男人脅迫才那麽做的，所以，當小潮紅拿出風情萬種來魅惑他的時候，佐藤一郎頓時想

  起了自己初戀情人花子的音容笑貌，簡直越看越像了，也就一下子撲了過去……而就在佐藤一郎以為，自己在這樣的絕境中，突然找到了自己夢寐以求卻求之不得的真愛的時候，尤其是在小潮紅敞開的身體上，發現了從未見過的美豔風景的時候，他簡直陶醉極了，亢奮極了，簡直就像一頭直奔山下母牛而去的公牛一樣，再給他幾秒鍾，就會直接撲上去，將他想要的全部得到了呢……就在這一瞬間到來之前，突然聽見有人大喊：“照片，花子的照片！”佐藤一郎一聽有人能喊出花子的名字，而且還喊出了自己丟失的照片，立即停止了對小潮紅的行動，馬上回頭去看那個中國抗聯的男人，並且立即問：“你地，說些什麽？”“我說我有花子的照片呀！”馮二雷十分認真地重複說。“你怎麽會有花子的照片？”佐藤一郎好像無論如何都相信的樣子。“我在你貼身的皮夾裏發現的呀——照片上的女孩子是你對象吧，照片的後邊用漢字寫著【一郎哥留念，你的花子】--應該沒錯吧！”馮二雷還說出了如此精細的細節。“你把照片還給我！”佐藤一郎立即暴跳如雷。“可以呀，那你鬆開我，我去幫你找照片呀……”馮二雷原來要交換的是這個。“你告訴我，照片在哪裏，我自己去找……”佐藤一郎才不會輕易放開馮二雷呢，那相當於放虎歸山。“我藏在了一個誰都找不到的地方，你不放了我，就永遠都找不到……”馮二雷馬上這樣說。“你不給我照片，我就殺了你……”佐藤一郎有點歇斯底裏了。“好啊，你要是殺了我，這輩子就別想再見到花子的照片……”馮二雷竟然不怕佐藤一郎的死亡威脅。“你要是不給我照片，我就殺了她！”佐藤一郎頭都沒回就用手去指他剛才還狂熱愛戀的小潮紅……“好啊，趕緊殺呀，我也沒攔著你……”可是氣急敗壞的佐藤一郎剛要轉身去真的殺害小潮紅的時候，卻發現小潮紅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並且還沒反應過來呢，一根兒溜光的木棍兒就不偏不倚地打在了他的腦門兒上，眼睜睜地感覺金星亂轉，然後就身體不停使喚，倒在了地上……“你真行……”馮二雷一看小潮紅終於將佐藤一郎給製服了，馬上讚美她說……“人家什麽場麵沒見過呀！”小潮紅邊這樣自豪地得意洋洋，邊給馮二雷解開了身上的綁腿……“是啊，剛才這樣的場麵，我還是頭回見識呢！”馮二雷指的不是別的，就是小潮紅差點兒讓小日本的鬼子大兵給辦了這件事兒。“有我呢，保證沒事兒……我心裏有數著呢……”小潮紅居然說得如此輕鬆。“我咋覺得，我要是不提照片的事兒，你就被這個家夥給……”馮二雷卻還耿耿於懷剛才那件事兒。“先別說我，先說照片的事兒，你咋會有花子的照片呢？”小潮紅趕緊轉移視線。“那天你從皮夾子裏發現了他全家福的照片吧……”“對呀，可是沒看見有花子的照片呀……”“那是你看得不仔細，後來我檢查的時候，發現還有個夾層，裏邊有個美麗女孩子的照片，開始冷眼一看，還以為是你呢，結果，翻過來一看，上邊寫著剛才說的那幾個字，也就知道是他對象的照片了……”馮二雷給出了這樣的解釋。“你咋知道一提花子的照片，他就會放開我，就會急赤白臉地跟你要呢？”小潮紅還是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其實我也沒把握，完全沒了別的辦法，隻能扔出來試試了，行就行，不行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你被他給糟蹋了……”原來馮二雷也心裏麵的，全都是瞎貓碰到死耗子的心理。“哎呀，還說哪，剛才人家可嚇壞了，心裏

  可後悔了，早知道會這樣，趁你熟睡三天的是，自己就給解決了……”小潮紅把自己當時追悔莫及的心情都給說了出來。“那你咋沒做呢，做了我還能說你啥呀……”馮二雷居然這個時候來這套。“哎呀，不是人家害怕你醒了埋怨人家沒跟你請示就辦了大事兒嗎……”小潮紅還真把馮二雷當初給定的規矩當回事兒了。“有些事兒，就是不用請示……”馮二雷居然這樣回應。“下次絕對不會了……”小潮紅一聽，馮二雷說了這樣的話，就咬了咬嘴唇，發了這樣的誓言。“哪還有下次呀！”馮二雷邊說，邊一把將小潮紅給緊緊抱住，就想直接抱到床上，立即把那件大好事給辦了……可是偏偏這個時候，該死的佐藤一郎緩醒過來了——害得馮二雷不得不暫時放開了小潮紅，趕緊用剛才佐藤一郎綁自己用的那些綁腿將他來來了個五花大綁……剛剛綁好，就聽見佐藤一郎嚎叫般地吼道：“你快殺了我吧……”“那不是便宜了你？”馮二雷上去就一個嘴巴！“我求你們了，趕緊殺了我吧……”“你早就該殺了！”馮二雷左右開弓又是一個大嘴巴。“把花子的照片給我吧，再給我一把刀，讓我剖腹自殺吧……”佐藤一郎簡直就是哀求了……“想得美——我們辛辛苦苦地熬狗湯給你喝了半個多月，不知道感激我們，還拿這個當理由來殺我們，你可真是一隻喂不熟的狼啊！”馮二雷又朝他連狂扇了了一個大嘴巴。“黑川真是我兄弟呀！”“你的狼狗叫黑川？”“對呀，在我最痛苦的時候，是它陪伴了我，聽我說話，陪我熬夜，就像親兄弟一樣，還好幾次救過我的命啊……”佐藤一郎這才給出了解釋。“那是啊，這次要不是你的這個黑川幫你當了肉墊子，死的可就是你了，不過你死了，大家可就不能活了，因為你的黑川死了，可以熬湯大家活下來，要是你死了，就沒法熬湯喝了，你連禽獸都不如了……”馮二雷連挖苦帶諷刺。“別說這些了，我真的不想活下去了，快點把照片給我，怎麽讓我死都行……”佐藤一郎的要求越來越簡單了。“你小子要是早點有這個境界，哪會像剛才那麽幹呢，不但要殺了我，還要辦了我的女人……”馮二雷又是一巴掌打在了佐藤一郎的頭頂上。“要殺你，是因為你把我的黑川熬湯給我喝；要辦你的女人，是因為她不是你的女人！”佐藤一郎居然給出了這樣不可思議的回應。“你說啥？她不是我的女人？”馮二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是啊，我剛才看見，她還是個處子呢……”佐藤一郎居然能拿出這樣的證據來論證自己說的沒錯。“嘛玩意兒？你連這個都給看見了？你的狗眼可真尖呀！”馮二雷簡直都氣樂了。“所以不能說她是你的女人嘛，她還是個姑娘，誰都有追求的權利嘛……”佐藤一郎居然還敢說出這樣的話。“要是換個中國男人，興許還有這個權利，但是你不行，你是侵略者，是個倭寇，是個小日本，是個鬼子，所以，打死都不給你這個權利！”馮二雷立即給出了這樣的答複。“這個權利不是你給的……”“那是誰給的？”“是上帝給的，給每個男人追求女人的……”佐藤一郎也敢提上帝！“去你的上帝吧，我現在就把這個女人的瓜給破了，讓你明睜眼漏地看著她成為我的女人，讓你徹底死了這分兒心！”馮二雷說著，一下子將小潮紅給抱起來，順勢就放在了床上，掰開她的兩條被很多男人掰開過的嫩腿，就鋪天蓋地地壓了上去……那一瞬間，時間停止了，世界停止了，仿佛一切都在那一刻，定格成了一個永恒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