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23章：得寸進尺

  可是就在一蹴而就的一瞬間，馮二雷突然被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給驚醒了，大概連眼睛都沒睜開，就將身上的小潮紅給掀翻下去，然後立即不顧一切地衝出了溫泉洞！“你瘋啦，咋這樣對待人家呀！”小潮紅非但沒完成那個曆史的瞬間，還被突然醒來的馮二雷給掀翻在地，摔得好疼，就這樣埋怨地喊道。馮二雷卻完全不予理睬，隻管一個人，光腚拉碴地跑了出去……小潮紅當然惱羞成怒，掙紮著爬起來，就追了出去，發現馮二雷直接朝天坑下的那個深潭跑去了，就也跟了過去--結果，到了跟前才一下子目瞪口呆了，也才一下子明白馮二雷為啥會突然醒來，突然將她掀翻在地，突然奔跑出來，到了這裏了……原來，憑借馮二雷即便是睡夢中都保持警醒的神經，突然聽到了他曾經經曆過的某種特殊聲音，但此刻聽起來，卻又是那麽的陌生，身體中的某種預警信號就猛地提醒他——必須醒來，全力應對，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馮二雷才呼啦一下子醒了過來，根本就沒去理會身上小潮紅正要做的勾當，也沒時間解釋什麽，立即將她掀翻下去，自己也好用最快的速度，最短的時間，抵達發出聲音的地點，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結果，當馮二雷跑出溫泉洞，跑到深潭邊，一眼看見，果然是又有人從地縫掉到了天坑，掉下了深潭的時候，立即認出那是一個日本兵，還有一條碩大的狼狗！隻是那條狼狗已經死掉的樣子，而那個鬼子兵卻還活著，但也隻是在水裏撲騰掙紮，看上去摔得不輕，沒有了戰鬥力--馮二雷這才沒返回去取武器，而是直接跳下深潭，將那個鬼子兵和那條已經死掉的狼狗都給拖上岸來……“真是鬼子呀！”小潮紅驚訝無比！“別傻了，快回去穿上你的衣服吧！”馮二雷像是發現了什麽。“天哪，人家……”小潮紅這次發現，她跟馮二雷一樣，身上都是一絲不掛，才立即用手捂住了關鍵部位，趕緊往溫泉洞裏跑……馮二雷則進一步觀察被他打撈上岸的這個鬼子兵還有那條碩大的狼狗，心想，一定是鬼子發現他們失蹤了一個士兵，就讓這個鬼子牽著這條大狼狗在附近尋找，不料根據氣味兒找到了線索，但過於接近了，就一失足，也從那個地縫掉了下來，幸虧這個鬼子的士兵拿這條狼狗當了肉墊子，抵擋墜落的時候，各種石壁的衝撞，才將這匹大狼狗給弄得有皮沒毛體無完膚不但成了一條落水狗，還成了一條地地道道的死狗……而這個鬼子的大兵，卻僥幸活了下來……隻是暫時昏迷不醒而已……馮二雷根據自己的經驗，立即將鬼子兵身上的武器彈藥還有給養什麽的都給卸了下來，放在了即便他醒過來，也拿不到的地方……還有順便，連他的衣服都給扒光了……這就更不怕他突然醒來，有什麽反抗能力了……這工夫，小潮紅穿好衣服，手持馮二雷的那把狗血劍，馬上返了回來，邊把那把狗血劍遞給馮二雷邊說：“一劍殺了他吧……”“不行，抗聯有規定，不能濫殺俘虜……”馮二雷居然還有這樣的紀律意識。“可是他要是醒了，反過來殺咱們可咋辦呀……”小潮紅提出了現實問題。“他沒機會殺咱們，我已經解除了他的武裝，待會兒還要用綁腿捆住他的手腳，把他關進旁邊那個旱洞--以後咱們就叫它鬼子洞吧……”馮二雷好像已經能駕馭這個解除武裝的鬼子了。“他不能逃出來呀？”小潮紅還是擔心的樣子。“那個洞的洞口比死人洞大不了多少，我找幾根兒木頭撐在門口，用錘子給楔緊，徒手根本就掰不開……”馮二雷心裏好像早就想好了。“哦，那現在就把他弄到那個鬼子洞去吧……”“現在還不行，還不知道他能不能醒過來……”“幹脆別管他死活了，要是死掉的話，也不算咱們殺了他……”小潮紅還是十分懼怕鬼子兵的樣子。“必須讓他活……”“為啥呀？”“他活著，對咱們有用……”馮二雷這樣解釋。“一個鬼子兵，是咱們的死敵，跟咱們在一起，會有啥用啊？他一旦醒過來，還不跟咱們拚命啊！”小潮紅不理解馮二雷為啥說，一個鬼子兵對大家會有用。“別的不說，有了他，將來就是咱們手裏的一張牌，作為人質，興許能救咱倆出去呢！”馮二雷這才說出了真正的用意。“真的呀，這麽一說，我也覺得他有用了……”小潮紅這才明白，馮二雷為啥說這個鬼子還有利用的價值。“知道他有用，就幫我把他抬回溫泉洞去吧……”馮二雷馬上這樣吩咐小潮紅說。“啥？讓他跟我們同住？”小潮紅又提出異議了。“不是，是先把他救活了，然後再放進鬼子洞……”馮二雷馬上這樣解釋說。“哦，知道了……”於是，馮二雷抱住鬼子大兵的上身，小潮紅抬起他的兩腿，就往溫泉洞裏走，這個姿勢，就讓小潮紅有了一個發現，到了洞裏，剛把鬼子大兵放在溫泉池水旁的石頭上，就問馮二雷：“他的……咋這麽小……”“被剛才的潭水給激的吧……”馮二雷隨口這樣解釋說。“被激了就這麽小啊……”小潮紅的小嘴兒撇得跟個瓢似的。“誰知道啊，也許硬了，就會變大吧……”馮二雷感覺小潮紅對這個事兒有點太好奇了吧，就這樣來了一句。“能變多大呀？”小潮紅還真是見了男人的身體就開始犯花癡。“這個誰知道啊……”馮二雷開始也沒太理會小潮紅對這個感興趣，就忙活著救活這個日本兵，想不到，小潮紅非但不幫忙，一回頭，看見她居然用一根兒棍子在扒拉鬼子大兵那個東西，“你這是幹嘛……”馮二雷大吃一驚。“我到要看看他硬了能有多大……”小潮紅邊說，邊繼續用那根兒棍子使勁兒扒拉。“小日本小日本，指的不是他們的個子小，而是這個東西小……扒拉硬了估計也沒多大！”馮二雷一下子被小潮紅的行為給逗樂了，就這樣說了一句。“可是咋就是扒拉不硬呢！”小潮紅還執著於手上的動作。“他現在能不能活都兩說著呢，還指望他能硬？”馮二雷這樣解釋說。“應該能啊，男人睡夢中都能扒拉硬的……”“你有經驗？”“是啊，當時被章水清包養的時候，趁他睡著的時候，就扒拉硬過……”小潮紅還是真就舉出了例子。“這個鬼子兵跟章水清可不是一回事兒……”“咋不是一回事兒呀……”“章水清即便是在睡夢中，也算是正常狀態，可這個鬼子眼瞅不行了，身體啥機能估計也不行了，估計一時半會兒緩不過來了……”馮二雷分析得很到位。“唉，真沒勁！”小潮紅一聽沒戲了，就把棍子一扔，一邊呆著去了。馮二雷則忙得不亦樂乎，還往鬼子兵的身上澆了很多的溫泉水，可是還不見他蘇醒過來……“要不，我給他做人工呼吸吧！”小潮紅這工夫居然過來說出這樣的話！“啥？你要親他的嘴兒？”馮二雷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親他嘴咋了，不是為了救活他嗎！”小潮紅還是一副花癡的樣子。“那也不行！”“為啥不行啊……我不是還沒真成你的女人嘛……”小潮紅似乎有點成心揶揄馮二雷。“沒成也不行，隻要你還是中國女人就不行！”馮二雷的原則還真大。“那你--就放棄搶救他了？”“沒放棄，我累了，也餓了，快點兒給我拿點兒吃的來……”馮二雷說完，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並且側身躺了上去。“哎呀，對不起呀，那些東西都讓我給吃光了……”小潮紅趕緊這樣承認了。“啥？你多大的肚子呀，那麽多東西咋一下子就吃完了呢？”馮二雷吃驚得一下子又坐了起來。“我肚子是不大，可是分開三天吃，就不算多了呀……”小潮紅這樣解釋說。“啥三天呀？”馮二雷卻有點發懵。“你整整睡了三天三夜你不知道？”小潮紅馬上提高了嗓門兒這樣說道。“是嘛，我還以


  為剛剛睡著沒多大一會兒呢--你不會騙我吧……”馮二雷將信將疑，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一睡就是三天三夜。“我騙你幹嘛呀，你真是一連睡了三天三夜，中間我不停地照看你呢，給你喝過水，把東西嚼碎了，吐送到你嘴裏，還幫你翻身按摩……”小潮紅邊說還比量各種動作給馮二雷看。“你沒--趁機——跟我——那個吧！”馮二雷居然懷疑起這個來。“我倒是無時無刻想來著，可是沒你的同意，人家哪敢呀！”小潮紅卻這樣浪不溜丟地說。“那我醒來的時候，咋發現你正光不刺溜地騎在我身上呢？”馮二雷馬上拿出了證據。“那不是你說的，什麽時候咱們的食物吃完了，彈盡糧絕的時候，就是咱倆那個的時候嗎——我一看你也沒有醒來的跡象，食物也都吃完了，就想起了你的那個承諾，你自己實現不了，我就幫你實現吧，可是剛剛騎跨上去，對準了，正要往下坐的時候，你卻突然醒過來了——然後就發現了這個該死的鬼子……”小潮紅這樣解釋，自己為啥有了那樣一個動作。“我不信，三天三夜你守著我，就沒對我下手！”馮二雷有點成心挑事兒。“我真沒跟你那個呀……”小潮紅十分認真地這樣回答說。“我不信，你躺下給我看！”其實這個時候，馮二雷忽然覺得小潮紅特別可愛，居然想趁機在大飽一下眼福。“那你快點兒看吧，不然我還真就說不清了……”小潮紅似乎更樂意馮二雷當場就給她來個驗明正身。馮二雷不由分說，撂倒小潮紅，扯下褲子，就急匆匆地看--那動作，貌似相當粗暴，可是小潮紅卻像是在享受一樣，既配合，又喜出望外的樣子……尤其是馮二雷還撲上去饕餮了一陣像是嚐嚐味道是不是變了的時候，她就更是心旌蕩漾，喜歡得叫聲不斷……“二雷哥呀，咱們的食物都吃完了，已經彈盡糧絕了，是不是趁這工夫，就把你說的那件事兒，給辦了呀……”小潮紅得寸進尺，居然提出了這樣的要求…………“誰說沒食物了……”馮二雷的所有動作突然停住，並且這樣說了一句。“食物在哪裏呀？”小潮紅想象不出哪裏還有可以吃的東西。“是他給送來的呀！”馮二雷一指那個還沒醒來的鬼子大兵。“他給送來什麽了？”小潮紅很是驚訝。“剛才我解除他武裝的時候，發現他身上也帶了罐頭還有壓縮餅幹，而且比前邊那個鬼子的數量多……”馮二雷居然給出了這樣的答案。“真的呀！”小潮紅剛要興高采烈，馬上又低沉下來，“可是，一旦有了食物，咱倆的事兒就又遙遙無期了……”“你呀你，整天就想那點兒事兒！”馮二雷又拿小潮紅沒辦法了。“不是人家要這樣想——你快點給人家不就完了嗎……”小潮紅又拿出無限的嫵媚來誘惑馮二雷了。“那著啥急呀，現在又有食物了，又可以多活十天半個月的了……”馮二雷此刻完全結束了對小潮紅的突擊檢查。“怎麽會呢……”“咋不會呀！”“就那麽幾盒罐頭加上幾塊壓縮餅幹，就夠咱倆活十天半個月的？要是再把這個鬼子給救活了，還能一口不給他吃東西？我看連三天都撐不過去……”小潮紅還真會分析。“你忘了，跟這個鬼子一起掉下天坑的，還有一匹大狼狗呢！”馮二雷又提供了新的食物線索。“啥？你要吃狗肉？”小潮紅無限驚異的表情。“是啊，你沒吃過狗肉？”馮二雷卻不懂小潮紅為啥要這個反應。“我是滿族旗人，是不吃狗肉的……”小潮紅一下子說出了正當的理由。“為啥呀？”馮二雷卻不懂為啥滿人就一定不吃狗肉。“因為——當年努爾哈赤騎著大青馬帶著大黃狗連夜出逃，被大批明兵追殺，先射殺大青馬，努爾哈赤急中生智逃入河邊蘆葦中，因過度疲勞睡著了……明兵找不到努爾哈赤，就放火燒荒，大黃狗見努爾哈赤不醒，就跳到河中浸透全身，再跑到他身邊，把葦


  草淋濕，大黃狗反複這樣做，努爾哈赤才得救，而大黃狗卻勞累至死。從此努爾哈赤發誓，再不食狗肉……從那以後滿族的老百姓也都爭相效仿，也就有了‘忌服狗皮，忌食狗肉’的滿族傳統習俗……”小潮紅居然能講出這樣的故事來，解釋為啥滿人不吃狗肉。“既然這樣，你就吃那些罐頭餅幹好了，狗肉留給我吃，狗湯給鬼子喝……”馮二雷倒是善解人意……“那就快點帶我去看新的食物吧……”小潮紅一定是很餓了，本來想吃光了東西，再跟馮二雷把那件事兒辦了，就成雙配對地死在這天坑下的溫泉洞裏呢，想不到，就在要辦事兒的瞬間，從地縫裏又掉下個鬼子來，不但帶來了食物，還多了一條大狼狗給馮二雷當食物，盡管馮二雷的那個承諾又要往後推遲了，可是能活下去總比死了強吧，一聽馮二雷說新繳獲的食物都歸自己了，馬上就讓馮二雷帶她去看……馮二雷就把小潮紅給領到了剛才解除鬼子大兵武裝的地方，一眼看見了從他身上卸下來的一把三八大蓋和多發子彈，兩個癩瓜手雷，一支擲彈筒，彈藥袋裏還有六發榴彈，這是最讓馮二雷高興的——他的彈藥袋隻剩下了兩發榴彈，還拆卸一枚用於取火了，所以，就剩下了一枚，看著自己的彈藥袋空空如也，心裏而已空空蕩蕩——現在好了，幾乎一下子可以將自己的彈藥袋給充滿了！除了武器彈藥，再就是這個鬼子大兵的食物配置了，他比死掉的那個鬼子多兩個軍用罐頭和多兩塊壓縮餅幹，可能是因為他還帶著一隻警犬的緣故吧，其中一份兒是給那匹死掉的大狼狗的吧——馮二雷將那些武器彈藥都自己收好了，將那些食物都交給小潮紅了，隻是小潮紅又有了新發現——從這個鬼子大兵的衣兜裏，發現了一個皮夾子，打開了，居然發現有照片，就拿出來給馮二雷看……照片被水浸濕了，趕緊擦幹了，放在眼前一看，上邊有五個日本人，前邊兩個顯然是父母，後邊三個顯然是孩子，孩子中，兩個男孩子一個女孩子，中間那個最高的，看出來就是今天這個鬼子大兵了……“這家夥，難道也有人情味兒？也知道想家？”看著照片，馮二雷這樣不可思議地問道。“連禽獸都知道戀窩呢，鬼子也應該想念家鄉，想念父母和兄妹吧……”小潮紅看了照片，卻這樣說。“那他們幹嗎要離鄉背井，跑到我們這裏來燒殺搶掠，殺害我們的同胞，破壞我們的家園呢！”馮二雷還是不理解，這幫貌似還有人情味兒的日本人，為啥兜裏揣著自己家庭幸福的照片，卻來中國將一個有一個幸福的家庭給害得家破人亡！“那誰知道啊，本來也許都是人，後來當了兵，上了前線，來了中國，見了中國人就殺戮，漸漸的，就都變成禽獸了吧……”小潮紅居然還能理解到這個程度。“你說的有道理，本來是人，是軍國主義的戰爭，讓他們漸漸的變成鬼了！”馮二雷很少這樣同意小潮紅的說法。“哎呀，你快看，這是啥呀？”小潮紅又有了新發現，從皮夾子的另一邊，發現了一包東西，打開了，見有一管兒藥膏和一個小口袋……馮二雷趕緊搶過去一看，見上邊寫著“突撃一番”四個字，看藥膏上寫著：“星密膏”三個字，另外還有一個入場券，上邊寫著“七裏河慰安所”的字樣，馮二雷才一下子恍然大悟了：“奶奶的，這個家夥也是慰安所的常客呀呀！”“啥叫慰安所的常客呀，這都是寫什麽東西呀？”小潮紅居然頭回聽說。“知道你那天為啥被抓不？”“不知道啊……”“就是要把你和另外二十來個年輕的女人送到七裏河的慰安所去給他們這些日本的鬼子大兵當泄欲工具，可是他們生怕得上髒病，又怕被糟蹋的女人懷孕，所以，就用這個‘突擊一番’套在上邊——我以前隻是聽抗聯的戰士議論過，但還從來沒見過呢！”馮二雷馬上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那這個藥膏是幹啥的呀？”小潮紅又拿起了那個小巧的藥膏。“估計也是怕得什麽病，蹂躪慰安所裏女人的時候，塗抹在上邊的吧……”馮二雷這樣猜測說。“這幫該死的鬼子，真不該救活他了，直接把他弄到死人洞裏得了……”小潮紅一聽原來這個鬼子大兵兜裏既踹著家裏親人的照片，同時又踹著隨時去糟蹋中國女人的入場券，就氣不打一處來了。“你以為我不想啊，假如他不是因為執行任務不小心從地縫掉到了天坑下，被咱們給解除了武裝成了咱們的俘虜，可能這會兒正在七裏河的慰安所裏糟蹋中國的女人呢！假如你被他們給抓了去，興許蹂躪你的那些日本大兵裏，就有他呢！”馮二雷相當於火上澆油了。“就是啊，所以我說咱倆也不必救他了，恨他們還來不及呢，直接殺他們怕沾咱們一手血，不救他讓他自行毀滅，總不能怪咱們了吧……”小潮紅趕緊讓這把火燒得越旺越好。“你說的很對，就由他去吧……”馮二雷居然也同意了小潮紅的處置意見……所以，倆人再回到溫泉洞裏，就再也不理那個鬼子大兵了——死就死了吧，死了也活該！盡管馮二雷說，狗肉屬於他，罐頭等食品屬於小潮紅，可是剛剛醒來，又被這個半死不活的鬼子給折騰了半天，還真有點兒餓了，就對小潮紅說：“先借我一個罐頭吃吧，回頭我想辦法還你……”“不用還，隻要你讓我吃一回這裏就算還了……”“隨便你……”一看小潮紅那種渴望至極也騷浪至極的樣子，馮二雷居然又被她給迷惑了，索性給她的同時，自己也爽他一把吧！就脫了衣服，拿了罐頭，跳進了溫泉池裏，邊愜意地吃那香噴噴的罐頭，邊讓小潮紅潛入溫泉去吃她想吃的東西……隻是小潮紅在水下操作不能一氣嗬成，總是不停地潛下去，又浮上來，折騰得水花四濺，讓馮二雷吃不消停，索性就行個方便，站起來，坐在了溫泉池邊，讓小潮紅盡情地吃她想吃的肉湯……可是就在馮二雷手裏的罐頭吃完了，小潮紅的肉湯也喝飽了，倆人正要相擁著到水裏去好好來個水乳交融，甚至說不定一高興，就把那件始終沒辦成的終生大事給辦了呢，小潮紅卻有了個驚訝的發現：“快看呀！”馮二雷順著小潮紅的手指望去，奶奶的，那個鬼子大兵襠下的繭蛹居然支棱起來了！馮二雷立即跳起來，衝過去，就朝那個仰麵朝天的鬼子大兵打了兩個響亮的耳光，還嗬斥道：“你他奶奶的別裝了，醒了就趕緊給我放個屁！”馮二雷以為，真家夥一定是在他跟小潮紅纏綿的時候，醒過來了，但卻不知道是在什麽地方，就沒敢醒過來，但被小潮紅的騷浪和行為給弄得有點情不自禁，也就有了下邊的反應……可是令馮二雷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是，他的話音剛落，小潮紅居然一下子就撲了過來，張口就要去含鬼子大兵的支棱！“你呀幹嘛！”幸虧馮二雷手快，才一把將小潮紅給攔住了。“幹脆，我一口咬掉它得了！”小潮紅居然給出了這樣的神回複！“不行！”馮二雷還是緊緊地拉住小潮紅不讓她撲上去。“為啥呀？”小潮紅不懂馮二雷為啥要攔住她。“我怕髒了你的嘴……”馮二雷給出了解釋。“怎麽會呢，哢嚓一口就咬下來，然後馬上就給吐掉了，根本就髒不著我的嘴！”小潮紅居然那麽執著……“那也不行……”“咋就不行呢？”“我怕你一口咬不掉！”馮二雷居然是這個意思！“誰說的，那我咬給你看！”小潮紅一聽，原來馮二雷還懷疑自己的能力，就更來勁了。“你真能一口咬掉？”馮二雷居然開始將信將疑了。“當然了，你看他的東西多小啊，硬成這樣也就一根兒手指頭那麽粗細，信不信我能當黃瓜一樣，一口給咬下來！”小潮紅看著鬼子大兵襠下那個細小的物件，不屑一顧地這樣說道。“那你咬給我看吧！”馮二雷居然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