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第15章：我能進去嗎

  然而，小潮紅有了呼吸有了心跳並沒有馬上醒過來，別看她一點兒外傷都沒有，但似乎被水嗆了之後，大腦缺氧導致她不能馬上回複意識吧，馮二雷忽然感覺她的體溫太低，馬上就想出了一個好辦法——溫泉的水非常溫暖，何不把她放進溫泉裏，讓她的體溫上升，然後讓她蘇醒過來呢？這裏的溫泉簡直就是給人類沐浴準備的，不是過燙也不是過涼，正好是人類能承受的最佳溫度，所以，小潮紅的身體一旦進入到溫泉之中，立即讓體溫回升，居然漸漸的，就蘇醒過來……“我怎麽會在這裏，這是哪裏？”小潮紅醒來，看見自己坐在溫泉裏，身邊還有個男人，趕緊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然後立即驚恐地這樣問道。“我們躲避鬼子的追殺，逃進了山裏，不小心掉進了地縫，一直往下掉，就掉到了這裏……”馮二雷趕緊給出了這樣的解釋。“這裏是哪裏？你又是誰？”小潮紅居然問了這樣的問題。“這裏具體是哪裏，我也說不清，好像是個天然的天坑底部……”馮二雷並不知道小潮紅為啥醒來會這樣問。“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會跟我在一起？”小潮紅竟然啥都不記得了，剛剛經曆了那麽多，咋轉眼又啥都不記得了呢！“你連我都不認識了？”馮二雷的確一頭霧水，莫名其妙。“是啊，你到底是誰呀？”小潮紅的表情完全不像在開玩笑。“你一點兒記憶都沒有了？”馮二雷這才想起來，小潮紅之前失憶的狀態。“記憶？什麽記憶呀——我隻記得跟著蘭姨到了方家大院，還記得跟何大勇喝了交杯酒，然後還入了洞房，再後來，我男人何大勇突然犧牲了，我就不想活了，再然後，我就什麽都不記得了……”小潮紅慢慢地有了這樣的回憶。“不是吧，你在這一刻之前，是將從前的事情全忘記了，咋這會兒醒來，又把後來的事兒全都給忘了呢？”馮二雷一下子意識到，小潮紅這是一下子回到了原本的記憶頻道，卻將失憶後發生的經曆都給忘記了呀！“你是說，我失憶了好長時間？”小潮紅還真是恢複了從前的記憶，而忘記了之後的經曆。“是啊，你不小心頭部碰了門框，昏死過去了，等你醒來，就對從前的事兒全都不記得了，生活也幾乎不能自理了，全是蘭姨把你當成孩子一樣關照，才讓你存活下來……”馮二雷馬上這樣解釋說。“可是，我不在方家大院裏跟蘭姨在一起，咋跟你跑到這裏了呢？你到底是誰？為啥帶我來這裏，又為啥跟我這樣泡在一個溫泉裏？”小潮紅立即提出了現實問題，無論如何都不明白，自己好好的呆在方家大院，咋會突然到了這樣一個奇異的溫泉浴室裏來呢！“壞了，還真不好解釋了……”馮二雷一下子意識到，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這可咋跟她解釋呢，這麽離奇的經曆，咋解釋她才會相信呢？“如實招來，看看我能不能原諒你……”小潮紅居然一下子拿出了這樣的口氣跟馮二雷說話。“首先我告訴你，不是我把你拐到這裏來的，是咱倆沒別的選擇，一步一步才到的這裏，你身上的衣服是我給脫掉的，也是我把你弄進這個溫泉裏的，那是因為你的體溫太低，不到溫泉裏讓你體溫上升，你就醒不過來！”馮二雷還真不知道該從和說起了，隻能解釋一塊兒算一塊兒吧。“別說這些沒用的，快說你到底是誰……”鬧了半天，小潮紅連馮二雷到底是誰都不知道啊——可也是，被何大勇從章水清的外宅給帶出來，就住進了湯子怡的閨房，再後來就是讓何大勇背了幾十裏，到了秀水鎮的方家大院，很快跟何大勇有了那麽多鬧劇一樣的夫妻關係，但第二天就成了寡婦……那個時候馮二雷倒是回到秀水鎮的方家大院了，但跟小潮紅的接觸也非常少，並且很快小潮紅就因為情緒激動，頭撞門框，醒來就失憶了，盡管後來手鐲子掉進了魚池，讓馮二雷打撈的時候，倆人有過目光交集，但那個時候，小潮紅已經失憶了，當然從那以後所有的事情也就都不記得了……“你咋連我都不認識了呢？”馮二雷最受不了自己十分熟悉的人認不出自己是誰，這比罵自己不讓人還難受呢。“有點麵熟，但的確叫不來名字……”小潮紅卻又這樣說。“我叫馮二雷，是何秀姑的男人，何大勇的妹夫……”馮二雷隻好這樣回答了。“哎呀，我一下子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傳說中虎頭山的三當家座山雷吧！”原來在小潮紅的心目中，馮二雷是這個形象的呀。“對呀，就是我，不過，我現在正式參加抗聯了……”馮二雷一聽，好歹對方知道自己是誰了，但也及時更正她。“你也像我男人何大勇那樣，是抗聯戰士了？”小潮紅居然這樣比對說。“是啊，不過我不是普通的戰士了，我現在已經是抗聯的一個營長了……”馮二雷索性不再謙虛了，連自己的頭銜兒都給說出來了。“哎呀，那是老大一個官兒了吧，可是，你不在抗聯裏打鬼子，咋跟我到這裏來一起洗溫泉了呢？”小潮紅既羨慕，又提出了這樣的質疑。“是啊，我好模樣的，咋就跟你到了這裏呢——不過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這可不是我成心這樣的，這完全是因為……”馮二雷真的到了無可奈何的程度，比今天逃離鬼子追殺的時候，小潮紅抱他大腿還讓他無奈到家了呢！“你不用編造別的理由，即便是你成心的，我也不會怪你的！”小潮紅的態度一下子轉成了含情脈脈的頻道。“你可千萬別誤會，我一定要把前因後果告訴你才行……”馮二雷一看小潮紅那妖嬈嫵媚的樣子，立即覺得自己必須解釋清楚才信。“啥前因後果呀，出了什麽樣的事兒，能讓咱倆這樣泡在一個溫泉裏，一絲不掛地洗溫泉澡呀！”小潮紅居然還幫助馮二雷卸下負擔。“是這麽回事兒……”馮二雷就把小潮紅如何被鬼子漢奸抓走，要送到七裏河的慰安所去讓鬼子們糟蹋，他和湯子怡還有鑽天猴，如何伏擊營救，她是如何從車上下來，一直抱住他的大腿，然後且戰且退，一直退到了山裏，迷了路，但還是一直在往山裏逃，直到背著她，跟鬼子同歸於盡的時候，掉進了一個地縫，稀裏糊塗就掉進了這個幾百米深的天坑裏，爬上岸來，發現她沒氣兒沒呼吸了，就搶救她，救活了，卻沒醒來，發現了溫泉，就把她給弄了進來，她這才醒過來的過程，都跟小潮紅講了一遍……小潮紅聽的倒是十分認真，但越聽越在她的臉上浮現出了對馮二雷的某種好感，等馮二雷說完了，立即湊近馮二雷說：“其實不用編造這樣的故事，你這樣的好男人，不用什麽理由，就可以帶我來這裏銷魂的……”“你可一定別誤會，我說的可全是真的，真不騙你……”馮二雷都有點急眼了。“何必呢，我又不是那放不開的女人，隻要你想，我什麽都依你……”小潮紅的變化真是驚人，轉而就拿出了小鳥依人，百依百順的樣子，朝馮二雷的身上靠了過來……“不行，我必須跟你說清楚……”馮二雷一下子從溫泉水裏跳了出來……“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咋樣才能說得清


  楚……”小潮紅一下子拿出了高貴女人的說話口氣，居高臨下地這樣對馮二雷說道……“你跟我來……”馮二雷居然一下子將一絲不掛的小潮紅從溫泉裏拉了出來，就跑出了溫泉洞…………原來，馮二雷的心裏想的是，說啥都沒有，讓小潮紅親眼看見跟著一起從地縫掉下來的那個鬼子，應該就相信自己說的話了吧——所以，才不顧一切地將小潮紅給拉出了溫泉洞，朝那個水潭跑去……到了水邊，馮二雷就讓小潮紅呆在岸邊，自己下到水裏，將那個後背完全被磨爛隻剩下血肉模糊骨架的鬼子給撈到了岸邊，嚇得小潮紅一聲尖叫就直接撲到了馮二雷的身上，還哆嗦著說道：“我信了，你說的一切我都信了……”“我沒騙你吧……”馮二雷似乎覺得自己通過那個鬼子的屍體，一下子把什麽都解釋清楚明白了。“沒騙，你說的一定都是真的……”小潮紅居然馬上這樣回答說。“那好吧，你快回溫泉洞吧……”馮二雷一看，小潮紅兩手托著兩個大大的累贅，怪難受的樣子，就趕緊對她這樣說。“那你幹啥呀？”小潮紅居然還關心馮二雷的去向。“我得把這個死鬼給弄個地方安置一下呀，不能讓他這個模樣嚇咱們呀……”馮二雷趕緊告訴小潮紅，自己應該幹啥。“那你要把他弄到哪裏去呀……”“我看對麵有個洞穴，隻有臉盆那麽大個洞口，把他直接塞進去，再用石頭擋住洞口估計就行了……”馮二雷指指對麵幾十米的崖壁說道。“一定要擋嚴實呀，別放他的魂靈出來！”小潮紅居然還信這個怕這個。“放心吧，我多用幾塊石頭壓住他總行了吧……”馮二雷邊說，邊將鬼子的頭盔摘了下來，邊扔到地上邊說，“他身上，也就這個頭盔還可能有用吧……”說完，扛起那個鬼子殘破不全的屍體，就去到了天坑下邊距離溫泉洞最遠的一個地方，果然有個臉盆大小的洞口，將鬼子的屍體塞進去，就在附近找了幾塊石頭，真的將那個小小的洞口給堵了個嚴嚴實實……這才趕緊跑回到了那個溫泉洞……小潮紅一直看著馮二雷真的把那個鬼子的屍體處理完了，才回到了溫泉洞，一下到溫泉裏，頓時感覺到剛才被凍得直打哆嗦的身子像一下子進入到了天堂一樣暢爽舒泰……不大工夫，馮二雷也跑了回來，可是卻站在岸上不肯下來。“來愣著幹啥呀，外邊多冷了，快點進來吧……”小潮紅的態度完全變了。“哦，不了，我這就去找寫柴草來，生堆兒篝火，把咱們的衣服烤幹了吧……”馮二雷給出了這樣不下去的理由。“那著啥急呀，有這樣的溫暖的溫泉，誰還穿衣服呀！”小潮紅說話，就是帶有強烈的曖昧性，讓你聽了，心裏免不了有非分之想。“那我也不進去了……”馮二雷居然能禁受誘惑，堅挺得住。“咋了，還把我當何大勇的女人，當你嫂子呀……”小潮紅居然一針見血，直截了當地說出了可能的原因。“也不全是……”馮二雷還真有點含糊——自己到底為啥不能大大方方地直接進到溫暖的溫泉裏，還這麽光不醋溜地站在岸上隻打哆嗦，閑嘎嗒牙呢！“那你怕啥呀，我能吃了你呀……”小潮紅的神情語調更加曖昧動人了。“我是說，你我畢竟……”馮二雷有點後悔，剛才不該多廢話，直接進去，也就進去了，何必把自己弄到這樣尷尬的境地上，上上不去，下下不來了呢！“畢竟啥呀，畢竟是男女，就該授受不親？”小潮紅不是沒文化沒見識的女人，一旦恢複從前的記憶，頓時成了一個伶

  牙俐齒的聰慧女人。“是啊，我們之間畢竟啥關係都沒有，咋能這樣毫無禁忌地在一起裸浴呢……”馮二雷隻好順杆兒往上爬。“誰說咱倆沒關係了？”“咱倆是啥關係呀？”“你說呢？”“我咋知道啊……”“你咋不知道……你別裝糊塗了……”小潮紅的語調一下子變得犀利起來。“你可別瞎猜，我那會兒救你，可對你啥都沒做……”馮二雷立即雪上加霜地毛骨悚然起來，生怕對方抓住了自己什麽把柄，訛起自己沒完沒了。“真是啥都沒做？”小潮紅的眼神勾魂地乜斜著。“真的，我對天發誓……”“不是吧，對我啥都沒做，我咋就醒了呢，身上的衣服咋一件兒都不見了呢？咋會跑到這溫泉洞來舒舒服服地醒過來了呢？”小潮紅立即舉出了不可爭辯的事實來給自己當佐證。“我脫你衣服是為了怕你體溫太涼，濕衣服會讓你更涼，就給脫了，然後為了增加你的體溫，才把你弄到了這裏來……”馮二雷趕緊就事論事地進行解釋。“咋弄過來的呀？難道你一下沒碰我身體，就乾坤大挪移，把我給弄到這裏來了？”小潮紅的言辭越來越不好對付了。“我是在你穿著衣服的時候，弄你到這裏來的……”馮二雷隻好這樣給自己做狡辯。“那你脫我衣服的時候，也一點兒沒碰我的身體？”小潮紅似乎真的不給馮二雷留餘地了。“碰是碰了，可我不是帶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去碰的，都是為了搶救你，讓你醒過來才碰你的……”馮二雷還在絕地掙紮。“那你說說，都碰我哪裏了？”小潮紅卻一下子態度又轉變了，拿出一副柔媚的神情，這樣問道。“哪裏也沒特意碰，除非是脫衣服的時候擋害了……”馮二雷哪敢說自己都碰了哪裏呀，感覺今天又要栽在女人手裏的感覺了。“這裏你碰過了吧……”小潮紅為了指出具體地方，還從水裏站了起來，指指她的胸脯這樣問道。“沒有沒有……”“你敢說沒有？”“我那是看你沒了呼吸，才用手上去按壓的……”馮二雷一看抵擋不住，隻能鬆口承認了。“你看看，還是碰了吧——還有，這裏碰了沒？”“這個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馮二雷這回可不敢含糊了。“不是吧，你沒碰過，我咋覺得有點兒疼呢？”小潮紅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哎呀，我的小姑奶奶，別的事兒可以瞎說，這事兒可不能瞎說呀！”馮二雷知道自己做過些什麽，但絕對是隻用眼睛看，而沒動一根汗毛啊！“我可不是瞎說，倒是覺得你這個人，打鬼子可能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除漢奸可能是個威震八方的英雄，可是見了我這樣有魅力的女人，你咋不敢承認自己都對我做了些什麽呢？”小潮紅居然使出了激將法，給馮二雷戴了這麽個高帽子，估計是要來真格的了。“好好好，我全坦白，我是在搶救你的時候，脫光了你的衣服，還人工呼吸碰過你的嘴唇，還趁機仔細看過你的身體--就這些了，要是我隱瞞一點兒，就讓鬼子的子彈一槍把我打死！”馮二雷終於抵擋不住小潮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軟硬兼施的進攻，敗下陣來，舉手投降……“我說我的嘴裏，咋有了男人的味道呢，還好你承認了——對了，你說你仔細看過我的身體了，具體都看哪裏了？”小潮紅邊說邊吧嗒吧嗒嘴，但還像是沒完沒了的樣子。“能看的地方，都看了……”馮二雷隻能這樣回答了。“那不能看的地方呢？”小潮紅簡直犀利到家了。“也看了……”馮二雷一敗塗地。“你都看見啥了？”小潮紅居


  然又把神情調回到了嫵媚頻道。“看見你還是傳說中的姑娘身--這回你相信我說的都是實話了吧……”馮二雷簡直比受刑還難受呢，索性直接把話都說出來，是死是活，愛咋咋地！“算你誠實，可是我就不信，你看了我秘密，就沒想著要把秘密揭開？”小潮紅的攻勢凶似狼，猛如虎啊！“哎呦，這個我可不敢，咋說你也算何秀姑的嫂子，何大勇的遺孀啊……”馮二雷徹底崩潰了，恨不能跪下來解釋自己真的什麽都沒做，隻是出於好奇心，多看了幾眼而已，絕無玷汙占有之心呀！“咋還提這茬呢？既然我還是姑娘身，就不算何大勇的女人，也不算你的嫂子……”小潮紅反倒抓到了這個話柄。“可是我心裏總是那麽認為的呀……”馮二雷苟延殘喘。“又自相矛盾了……”小潮紅乘勝追擊。“咋矛盾了？”馮二雷已經蒙掉了。“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把我當成何大勇的女人，當成你的嫂子，親吻我的嘴唇呢？”小潮紅又開始新一輪的進攻了。“那都是為了救你一命啊！”馮二雷還在垂死掙紮。“好，就算是為了救我的命，你不得已才那麽做了，可是，為啥還要掰開人家的兩腿，一定要看看人家是不是傳說中的姑娘身呢？你聽說過哪個小姑子的男人這樣對待過嫂子？你敢說你查看的時候心裏就把這些禁忌都忘記了？”小潮紅的攻勢異常激烈，簡直摧枯拉朽勢不可擋！“還別說，正是因為我當時心裏想--假如你還是個姑娘身的話，我也就可以給你壓胸脯，做人工呼吸了，所以，才先進行了驗證，後對你進行了搶救……”馮二雷覺得，反正也是死，還不如再掙紮一下再死個痛快……“你心裏，真是這麽想的……”小潮紅的眼神像鉤子一樣，搭在了馮二雷的視線上。“是啊，我當時就怕你已經不是姑娘身了，那樣的話，應該就是何大勇的女人了吧，那樣的話，我也就……”馮二雷居然看到一線活下去的希望……“那樣的話，你就不脫我衣服？不壓我胸脯？不給我做人工呼吸？就不救我活命了？”小潮紅的攻勢又來了。“你這個人，說話不能兩頭堵啊！說白了，我做的一切，可都是為了救你命，可都是為了對你好，你可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弄得我兩頭不是人，連活下去的顏麵都不給了呀……”馮二雷覺得已經被小潮紅給搞死了，所以，死豬不怕開水燙地給出了這樣的反應。“我也沒怪罪你呀，你在沒得到我允許的情況下，脫了我的衣服不說，親了我的嘴唇還不說，即便是你偷偷摸摸地看了我最大的秘密，我也沒跟你發火責難你，更沒一下子賴上你，讓你一定娶我不可，你咋還急眼了呢……”到了這個時候，小潮紅反倒一下子成了寬宏大量，占據道德製高點，胸襟坦蕩，大度開懷的女人了。“也不是急眼，我就怕什麽都是為你好，結果，弄得我裏外不是人，好心賺個驢肝肺！”馮二雷已經體無完膚，皮開肉綻，焦頭爛額，心靈塗炭了……“我當然知道你是為我好啊，要不然，你剛才回到這裏，我咋就讓你趕緊進來呢？咋沒罵你個狗血噴頭，打你個生活不能自理呢……”小潮紅還是成了最後的贏家！“那我……現在進去還行嗎？”在岸上站久了，馮二雷凍得身上直打哆嗦，加上幾個回合下來，早已被小潮紅打得落花流水，心服口服，與其繼續抵抗，比如舉手投降，所以，才提出了這樣的請求……“你給我快點兒進來吧！”小潮紅居然起身，一把將馮二雷給拉進了溫泉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