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天賜豔福

  讓蘭姨給幸子驗明正身還真是找對人了。大概從蘭姨自己上花轎之前她娘給她灌輸過關於女人節操童貞概念的時候起，就特別在意這方麵的經驗積累，臨出門子的前一天，還讓她娘幫她查驗了一下，她娘查驗了之後說：“我閨女，那是一等一的黃花閨女，你男人有福啊！”沒出門子的蘭姨自己也好奇，到底自己是啥樣的姑娘身呀，明天就要入洞房成了男人的媳婦兒了，可是自己也不能不知道自己的姑娘身是個啥樣啊，回頭跟媳婦兒身也沒個比較啊！於是，蘭姨就偷偷地找來一個小鏡子，放在了地上，褪下褲子，自己查看——那便是第一次看見什麽是姑娘身，那種記憶和印象，應該是刻骨銘心永世不忘吧！後來成了肖勁彪的女人，遭罪難受都不說，還不忘用那個小鏡子再次查驗自己成了媳婦兒是個啥樣--媽呀，真是不一樣了呀，這才懂了明見為啥把大姑娘的第一次叫做破瓜……好好的一個瓜，真就讓男人給生絲活拉地給弄成了這樣啊！蘭姨自身積累的經驗僅僅是個開始，後來她因為沒生出兒子，被男人肖勁彪酒後暴打還撇下她和鐵蛋兒跑沒影了，蘭姨千辛萬苦地拉扯鐵蛋兒，陰差陽錯地竟幹上了接生婆這個行當，先是跟一個老接生婆打下手，後來老接生婆接不動了，就輪上她當新的接生婆了……接生這個活計，接觸女人的私密那是必須地，所以，什麽樣的女人身子蘭姨都見過，不說千奇百怪，也算是五花八門，見得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至於姑娘身，蘭姨也在接生的過程中，沒少親眼目睹，倒不是說被接生的女人還有姑娘身，而是節外生枝總能讓她碰上這樣的事兒。就說又一次給一個大戶人家的嫂子接生吧，本來還差個把月才到預產期呢，可是因為跟小姑子打了一架，居然早產了，蘭姨忙後了好一陣，才順利地幫她接生了，可是接完了，這家的小姑子卻不讓蘭姨走，說一定要讓她幫助驗明正身得出結論——小姑子到底跟她哥哥有沒有過不倫的行徑——以此來破了嫂子那刀子一般的損毀名聲的謠言！蘭姨沒辦法，隻能充當這樣的角色，給小姑子驗身，結果人家真是個地地道道的黃花閨女，蘭姨隻能在人家寫的證書上按上了手印，拿了錢，才趕緊離開的……可能正是那個大戶人家出了這麽一檔子事兒，傳開了，蘭姨才在接生之外，還時不時地被人家請去，做姑娘身的驗證者吧——理由千百個，歸根結底，都是貞節理念惹的禍--薄薄的一層窗戶紙，讓多少女人的命運因此而改變，深深的一個理念，讓多少男人因此得到或者錯過了一段段好姻緣……越是見得多，也就越是在意這樣的信息，身邊的人，蘭姨當然更是要利用自己的豐富經驗，想方設法地掌握第一手資料，讓自己更加了解對方，或者說，也好更像個當娘的來嗬護照應對方吧……先說何秀姑吧，當初還沒跟馮二雷圓房的時候，就話趕話趕到了這個話題，蘭姨幾句話，就讓何秀姑知道來曆姑娘身的重要性，馬上就想讓蘭姨給她當個見證人，省得馮二雷回頭追究此事，自己空口白牙說不清楚，蘭姨也就如願以償地驗證了何秀姑的姑娘身，還向她保證，除非馮二雷不挑毛病找後賬，一旦起了爭執，蘭姨第一個出來為何秀姑作證……再就是小潮紅，一名二聲的，是青樓出身，還臭名昭著地被章水清給包養過半年多，又像模像樣地跟何大勇喝了交杯酒入了所謂的洞房——可是陰差陽錯塵埃落定之後，蘭姨的心裏還真是納悶兒——這個風情萬種的小潮紅，到底還是不是姑娘身了呀，現在輪到自己又當爹有當娘地來伺候嗬護她了，也該做到心中有數吧！所以，找了個機會，就在給小潮紅洗澡之後，說是要講究衛生，應該定期檢查身體的各個部位，別出現什麽毛病不能及時診治而犯了大毛病……小潮紅早就對蘭姨言聽計從了，所以，讓幹啥就幹啥，也就讓蘭姨順利地查驗了她的姑娘身……至於自己的女兒鐵蛋兒，蘭姨還真有點兒糾結，不了解女兒吧，當娘的心中就沒數，想知根知底吧，又把鐵蛋兒真的沒了姑娘身，將來還咋嫁人呀！可是這樣的想法折磨了她很久，還是趁鐵蛋兒負傷生活不能自理的時候，查驗了鐵蛋兒的姑娘身……結果令蘭姨很是吃驚，別的女孩子的姑娘身都是中間一個豆粒兒大小的一個渾圓小孔，可是鐵蛋兒的中間居然有四五個小米粒兒大小的小孔——媽呀，這算是啥姑娘身呢！蘭姨倒吸了一口涼氣，但也從未聲張，就連剛才跟幸子談論起關於姑娘身的時候，都說自己從未給鐵蛋兒查驗過，就怕一旦問及真相，自己沒法給出正確答案……現在好了，這個方家大院裏的女人，除了幸子，蘭姨都查驗過她們的身子了，若不是馮二雷突然成了需要喚醒的植物人，若不是幸子拿出了以身相許來喚醒馮二雷的獻身精神，大概也不會有機會，讓蘭姨來驗證幸子的姑娘身吧……如果沒有別人的比較，蘭姨或許不會對幸子的姑娘身那麽歎為觀止--別人的也沒有可比性，單說何秀姑和小潮紅吧，與幸子的一比就有了相當的差別--何秀姑的看上去黑油油，鼓溜溜的，就那麽的健康實用；小潮紅的看上去則是紅蝦蝦，濕答答的，就是那麽騷豔撩人；而幸子的看上去，卻是粉瑩瑩，肉頭頭的，就是那麽幼嫩可愛……蘭姨的心裏免不了罵了了馮二雷一句：“你小子，是哪輩子修來的豔福，有了何秀姑那樣的姑娘身當了媳婦兒，現在又要在不知不覺中，享用幸子這樣精妙絕倫，完美無瑕，空前絕後，絕無僅有的姑娘身了--你小子還不痛快兒給我醒過來，睜眼看看是誰用身子喚醒了你？你小子享的天下怎樣的豔福啊！”“蘭姨呀，我的姑娘身還好吧？”幸子看見蘭姨查驗過的臉上，有些驚異，就趕緊這樣問了一句。“當然好啊，好得不得了啊，蘭姨見的姑娘身多了，可還頭回見到你這麽完美無瑕，粉嫩可愛的姑娘身呢……”蘭姨立即讚不絕口。“我的--跟別人的有啥區別呀？”幸子索性多問一句，也好長長見識，知己知彼，也會更加有自信了吧。“那區別可大了……”蘭姨見多識廣，當


  然有這方麵的發言權。“大在哪裏呀？”幸子還真不知道同是女人，之間還會有啥大的差別。“首先是顏色不同……”蘭姨開始說區別何在了。“咋不同了？”“何秀姑是紫黑的，小潮紅是紅鮮的，而你卻是粉嫩的……”蘭姨駕輕就熟，馬上就說出了不同。“這有啥差別呀！”“當然有啊，何秀姑一看就是村姑出身，莊稼地裏出來的閨女，黑紅絳紫，結實耐用；小潮紅一看就是風塵出身，青樓風月熏出來的女人，鮮紅辣爆，撩人銷魂；而你是我從未見過的異國出身，就是那種養在深閨人未識的姑娘，粉紅幼嫩，純潔無暇……”蘭姨對三個女孩子的差別用最簡潔生動的語言給描述出來了。“蘭姨太會形容了，比我看過的書籍中，描繪的還生動鮮活呢……”幸子說的還真是沒錯，經蘭姨這麽一說，誰聽了，眼前都會出現三個截然不同，但又各具特色，各有千秋的姑娘身！“我也是聽人家說書唱曲兒的聽慣了，開口也不知道說的都是些什麽……”蘭姨居然還會謙虛。“蘭姨說的太好了，好像聽蘭姨一說，就像親眼所見了一樣呢……”幸子真是大開了眼界，一下子知道了很多關於女人的知識。“這回知道自己是啥樣的姑娘身了，還舍得自己給他嗎？”蘭姨又把話題給扯回到現實了。“蘭姨呀，要是不知道自己是個啥樣，或者早就不是姑娘身了，還真就沒有勇氣和信心給他了，現在好了，知道自己的姑娘身還在，知道自己的樣子還不難看，這樣的話，給了他，自己的心裏也才踏實了呢……”幸子的心裏原來還是這樣的想法。“這樣想就好，我剛才還在心裏嘀咕，馮二雷這個家夥是哪輩子修來的豔福，能讓幸子這樣美妙絕倫的姑娘身傾心與他，主動獻身給他，他小子要是不醒來親眼看見，還真有點白瞎可惜了呢……”蘭姨將自己心中想到的，都跟幸子說了出來，或許這樣，更能讓幸子感覺自己的獻身很有價值吧。“蘭姨幫他看見就行了，他要是真的張開眼睛看見了，我還不立即羞死了呀……”幸子似乎更願意被蘭姨看到，而不是被馮二雷親眼看到，那樣的話，麵對他那雙無比驚喜的眼睛，咋樣才能耐受住那種羞澀難當啊！“那羞死啥呀，從來沒聽說過，新娘子羞死在燈下看美人的新郎的床上呢……”蘭姨卻不以為然地說道。“看蘭姨說的，人家可不是他的新娘呢……”幸子馬上給自己有了準確的定位。“咋不是啊，第一次給了他，還心甘情願地給他生孩子，不是他的新娘是誰的新娘啊！”蘭姨早就把幸子的行為，定性成了馮二雷娶的新媳婦兒了，隻不過，沒有明媒正娶，大操大辦，讓誰都知道了而已。“蘭姨呀，我可不要任何名分，用身子喚醒她，是我在報恩，用肚子懷上孩子，是我在贖罪，不用任何名分我都心甘情願這樣做的……”幸子馬上表白，自己這樣做，啥都不圖，全部目的，就是報恩贖罪……“這正是蘭姨最欽佩你，最喜歡你的地方啊！”蘭姨一聽幸子這麽說，似乎更加喜愛這個身子絕美性情溫柔的日本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