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觸碰身體
“趕緊撤離這裏吧……”幸子知道,一旦被鬼子他們給逮住,大家就都死定了。“可是三當家的說了,就是死,也不能離開這塊鐵砧……”鑽天猴馬上這樣回應說。“哎呀,現在是保命要緊,這塊鐵砧要不要有啥必要呢?”幸子知道什麽是輕重緩急。“三當家的說了,這是他的傳家寶,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四通鎮帶回來的,絕對不能丟棄……”鑽天猴還在替馮二雷堅持著。“不丟棄它,就要丟棄性命,現在沒的選,隻能丟棄它,立即逃走,不然他們馬上就能過來抓住我們了……”幸子再次說明放棄的重要性。“可是回頭三當家的醒了,跟我要這個鐵砧,我拿啥還給他呀……”鑽天猴在乎的是這個。“到時候我幫你扛著,再說了,可以把鐵砧埋在樹下嘛,回頭等馮二雷醒過來,再弄個車把鐵砧拉回去不就行了嗎?”幸子想出了解決問題的辦法。“對呀,我咋就沒想到呢?”鑽天猴一下子就明白了。“那就快點吧,他們說話就到了……”於是,幸子和鑽天猴齊心協力,很快在附近刨出個坑兒來,將死沉的鐵砧,好歹給弄進了坑裏,然後掩埋好,還做了一些偽裝,再抬頭看,鬼子已經距離他們不到五百米遠了……“咱倆咋轉移三當家的呢?”鑽天猴又開始頭疼了。“我一個人肯定背不動他,你一個人肯定也背不了多遠,咱倆抬著他,才能最快速度轉移……”關鍵時刻,幸子比鑽天猴有章程。於是,鑽天猴在前邊抬著馮二雷的兩條大腿,幸子在後邊抱著馮二雷的上半身,就這樣一口氣跑出了半裏路,倆人就都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了……“這樣下去可不行,肯定跑不過他們的,很快就會被追上……”幸子好像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那咋辦呀……”鑽天猴又沒辦法了。“看見前邊有個村子了吧,要是能到了那裏,找到熟人就好了……”幸子發現前邊有村莊,就提出了這樣的建議。“哎呀,我認識前邊那個堡子,叫小王莊,上次轉移的時候,就是在那裏搞到了馬車,才把何秀姑給運回去的,你不記得了?”鑽天猴馬上想起了這些。“對呀,那裏有個他們的聯絡站,咱們要是能到那裏就好了……”幸子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這樣吧,你和三當家的找個隱秘的地方藏起來,我到小王莊去找人,要是能順便找來馬車,那就更好了……”鑽天猴馬上這樣提議說。“那好,你快去吧……”幸子馬上就同意了。鑽天猴就和幸子將馮二雷給抬到了路邊一個土坎子後邊的草稞子裏,不到跟前特意尋找,還真很難被發現……鑽天猴安排好了幸子和三當家的,立馬就一溜煙朝小王莊的方向奔去了。剩下幸子一個人,就將馮二雷的頭抱在了懷裏,表麵上,是怕馮二雷直接躺在地上受涼,實際上幸子有點情不自禁地想趁機真的跟馮二雷接近……就是這樣一個中國男人,給了自己生存下去的信念和勇氣,也是因為這樣一個中國男人,才讓何秀姑產生了狐疑,以為跟自己接觸,就會被自己給搶走一樣,最終居然將自己死活不管掃地出門——本想任由命運擺布,盡情墮落呢,卻在關鍵時刻,想起了對這個男人那不是承諾的承諾--等到手背上結了疤痕,讓他看見那是不是兩朵盛開的奇葩……才讓自己鼓足了所有的勇氣,劃著了那根火柴,讓自己保住了貞操,脫離了險境……而就在剛才,本來都想犧牲在自己的同胞手裏,然後就了斷自己的生命呢,又是這個男人和他的手下,讓自己有了繼續活下去,甚至將來還回到他們中間的勇氣——好像有了這個中國男人,自己就有了活下去的信念和希望一樣,哪怕是一個小小的遊戲,哪怕是一個不是承諾的承諾,都形成了強大的支撐力,讓幸子有勇氣去麵對一切艱難困苦啊!此刻,居然有了懷抱這個中國男人的機會,盡管他沒有蘇醒,盡管他沒睜開眼睛,盡管他不知道此刻抱住他的是哪個女人的手臂,躺在了哪個女人懷抱--但這正是自己尋覓的千載難逢的機會,終於可以單獨跟他在了一起,單獨與他緊密接觸,而不用顧忌別人的感受,懼怕誰突然闖來,打擾了之間的親密……就這麽悄無聲息地躺在自己懷裏,就像睡在了自己的懷裏一樣,看他那疲憊不堪,但又英俊無比的麵龐,真讓人有親吻他的衝動——反正此刻除了天空和草叢,沒有任何人看見自己的行為,他本人也處在深度的昏迷中,何不趁機,完成自己真正親吻她的意願呢?剛才做的人工呼吸不算數,別說是他,即便換了其他人,比如鑽天猴到了需要搶救的時候,自己也會那樣做的,那樣不代表一個女人喜歡被施救的男人,那隻是一種搶救,不帶感情色彩……但此刻就不一樣了,此刻是自己發自內心想親吻這個給自己帶來無數幻想,也帶來生存信念的男人,他就在自己的懷裏,他沒有一絲的反抗,也沒有誰來打擾,何不趁機完成自己的那個心願呢……當幸子真的吻住馮二雷那豐滿的嘴唇,繼而真的接觸到了來自異性男人的陽剛之氣的時候,頓時覺得自己的體重都沒了,身子好些都開始漂浮了,那種真正的男人的氣息,一下子將她的芳心徹底俘獲,假如此刻,這個男人突然醒來,直接將她壓在身下,想要她的一切,她都會奉獻給他……伴隨著深情的親吻,幸子還情不自禁地用手去觸碰馮二雷的胸膛,是那麽的渾厚健壯,這裏邊的那顆心,一定也是溫柔敦厚又熱血奔騰的吧,這樣的男人,哪個女人不想托付終身呀,這樣的男人,哪個女人不想一輩子與之朝夕相伴呀!難怪何秀姑那麽懼怕別的女人勾引這個男人呢,假如這個男人沒有什麽魅力,何秀姑又何必那麽歇斯底裏,發了瘋一樣地維護自己在這個男人心目的地位,不顧一切地保護自己對這個男人的擁有權呢?這樣理解了何秀姑,也就理解了她對自己的蠻橫態度,隻是理解歸理解,現實就是這樣無趣也是這樣的有趣,已經被何秀姑給打出來了,已經完全不指望再與這個男人見麵了……想不到,居然在這樣的情形下,救了他一命不說,還有機會,讓自己這樣親吻他,撫摸他,了解他身上男人的一切……這讓幸子感覺自己已經是這個男人的女人了……情不自禁,居然拉起馮二雷的手,讓他也開始觸碰自己的身體……隻是一拉起馮二雷的手,幸子就想起了自己麵對過這隻手--那個時候是馮二雷主動伸過來讓自己撓他手心兒的,那天一共撓了他三下,一下比一下重,最後才撓到了他的癢處,抑或撓在了他的心上,他才有了反應,就像個大男孩一樣,馬上把
手縮了回去,還憨直地說,要撓自己的手心兒……一想起那天的情景,幸子的心就無比幸福,那種隻有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童年玩伴才會有的遊戲,居然會在自己與這個頂天立地的中國漢子之間那麽真實自然地發生了,尤其是後來,他提出也要撓自己的手心兒的時候,那種認真勁兒,還有那樣探索未知秘密一樣好奇的神情與動作,都讓幸子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特別是在自己因為他輕微的觸碰就產生了那種比細癢跟家愉悅的快感,而發出了那聲“啊~~”的時候,居然看見他像被什麽給擊中了一樣,那種陶醉,那種曼妙,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而此刻,終於再次抓到了他的手,可以自由自在地支配自己到底該如何來使用他的手了……幸子居然拿過馮二雷的那隻手,再次用手指,從他的手心兒輕輕地撓過,沒有反應,就在增加點兒力度,還是沒反應,就使出了最大的勁兒——居然,馮二雷的手動了一下,仿佛從鼻息裏也哼出了某種似有似無的聲音……哎呀,會不會這樣撓下去,就能把他給喚醒啊,一旦有了這樣的想法,幸子立即就加大了撓馮二雷手心兒的力度和頻度,也好讓馮二雷盡快醒來,待會兒鑽天猴找人找車來,也好配合大家一起逃出鬼子的追捕啊……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再怎麽撓,馮二雷也隻是那一點點的反應,沒有一點兒醒來的跡象……哎呀,是不是要換點兒新鮮的刺激才能讓他醒過來呀!有了這樣的想法,幸子心想,或許自己用牙咬一咬他的手指頭,就會給他痛感,就會喚醒他?於是,幸子就含住了馮二雷的一根兒手指頭,開始還不舍得咬疼他,就輕輕地裹咂,看他是否有反應,可還是裹咂了半天,不見什麽起色,幸子才下決心咬一咬他!一口咬下去,不見他有啥反應,加大咬力,還是沒動靜,索性往破了咬,牙齒都快咬進他的肉裏了,還不見他有回應,知道這招不靈了,也就馬上把馮二雷的手指頭給吐出來,一看,自己的牙印兒深深地印在上邊,看來,痛感已經沒法喚醒他了,那就換個別的辦法再試試吧……別的還能有什麽辦法,馮二雷身上凸出的地方差不多都裹咂遍了,也咬得差不多了,可還是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幸子似乎也累了,就恢複到了隻將馮二雷的頭,給抱在懷裏--也好,假如他這個時候醒來了,我還能這麽抱著他嗎?他還能這麽乖乖地讓自己抱著她嗎?這樣緊緊地將馮二雷的頭部攬在懷裏,呆了有一陣,幸子居然一下子來了新的靈感——撓他咬他吻他都不起作用,那反過來,讓他撓撓自己的手心兒,讓自己發出那次發出的那聲:“啊~~”來,會不會讓他聽見了,就想起了自己,就馬上醒過來了呀!這個想法一出,幸子立即進行試驗,抓起馮二雷的手,就輕輕地撓在了自己的手心兒上--那隻快感立即就再次出現了,也就很自然地叫出了那聲可以令他無限陶醉的:“啊~~”……很神奇呀,聽見那一聲“啊~~”,他的嘴角居然動了一下,聽了第二聲“啊~~”,手指也明顯像扣動扳機一樣地動了一下,盡管隻有這麽小的兩個反應,但也令幸子高興極了,於是不用再撓什麽手心兒,而是直接就那麽無比陶醉地不間斷地“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