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怎麽會呢

  “不是說三個月以後，男人就不能碰你了，隻不過，要多加小心才好，要是頭一個孩子，因為閃失沒站住，以後懷上孩子就不容易了……”蘭姨馬上說出了其中的程度和利弊。“哎呀，那咋辦呀，看現在的樣子，我一天不讓他在我身上種地，心裏都空的慌，要是幾個月不跟他過夫妻生活，到時候還不把他給憋出毛病呀，弄不好，就去找別的女人去了呀！”何秀姑居然這個時候就擔心起未來的事情了。“這就是你沒經驗了，女人還能讓男人憋著？”蘭姨似乎不把這個問題當成一個問題。“咋樣才能不讓自己的男人憋著呀，蘭姨快教我最管用的絕招吧……”何秀姑準知道蘭姨肯定有辦法幫她解決弄不明白的問題。“啥絕招也沒有，女人的辦法多得是，隨便一個辦法，都能把自己的爺們兒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再也沒心思去別的女人身上尋找樂子了……”蘭姨不具體說咋辦，隻說女人天生就不會讓自己的男人憋壞了。“蘭姨別兜圈子了，快點跟人家說幾個好法子嘛……”“這還不簡單呀，你就這樣……這樣……這樣做，保證孩子安全，男人樂嗬……”蘭姨神秘兮兮地說了幾樣辦法。“哎呀，那樣做，他會不會覺得我是個不正經的女人呀，會不會覺得我已經學壞了呀！”何秀姑又擔心這些。“夫妻倆又不是外人，兩口子之間做啥都不為過——反正蘭姨都告訴你了，做不做你自己掂量吧……”蘭姨一聽何秀姑說出了這樣擔心，也不好再多說了。“那我想問，蘭姨和鐵蛋兒他爹也做過這些？”“鐵蛋兒他爹跟你男人可完全不是一類男人……”“鐵蛋兒他爹咋了，男人和男人還有啥不一樣嗎？”“那當然了，鐵蛋兒他爹是那種隻管自己快活，不管婆姨死活的男人，隻要他想要了，不管時間地點，撲上來就是一頓狂轟濫炸，你除了疼痛還沒好受的感覺呢，他就完事兒了，把你擱在半空中，上上不去，下下不來，心揪揪著，身繃繃著，想睡睡不著，想起來身子又難受--那叫一個煎熬啊！”蘭姨卻有這樣說。“那蘭姨咋就不用剛才說的那些招法對付鐵蛋兒他爹呢？”何秀姑反倒這樣來詰問蘭姨了。“我倒是想啊，可是那個時候，我的年齡太小，才十七八歲，也想學那些把男人伺候得妥妥的女人，可是一個磨不開麵子，舍不出那個臉兒，再就是哪容我空施展那些招法呀，還沒等緩過來呢，他又來勁了，上來又是一通瘋狂舞弄，這回有點感覺了，可是還沒抓住呢他又完事兒了，撲通一下子倒在旁邊，就呼呼睡去了……這下就更難受了，好像骨頭架兒都讓他給弄散了，緩了一兩個時辰才算緩過來，可是這工夫他被尿憋醒了，撒完尿回到炕上，就又不管不顧地撲上來，把本來快散架的身子，鼓搗得就像一灘爛泥一樣……幾乎天天都這樣，那日子，想起來就……”蘭姨似乎一副痛苦不堪又不堪回首的樣子。“那蘭姨懷上鐵蛋兒之後呢？你男人那麽凶猛，就沒碰壞鐵蛋兒？”“是啊，要不我咋說鐵蛋兒命大呢，從懷上她到生下她，中間幾乎從未斷過讓她爹在我身上鼓搗那件事兒，好在後來婆婆看不下去眼兒去了，邊罵我不會做女人，邊告訴我一些特殊的辦法來滿足她兒子，說要是我不做，孩子流產的話，就用麻繩累死我，還說我是自己上吊自殺的……”“那蘭姨用沒用那些辦法呀？”“想用啊，可是他不容我空啊，從來都是他想了就疾風暴雨，不想了就一把推開，從來沒跟我有過男人的纏綿……”“那，蘭姨給他生了兒子，他和你婆婆，應該對你好了吧……”“好個屁！不生鐵蛋兒還好，一生下鐵蛋兒，簡直就像做了孽一樣，被他和婆婆暴打虐待，簡直都痛不欲生了……”蘭姨一時還不能說出鐵蛋兒的身世。“怎麽會呢，蘭姨可是給他們家傳了香火留了後，咋會對蘭姨這樣呢？”何秀姑真的搞不懂為啥會這樣。“唉，別提了……”蘭姨十分痛苦的表情，既不能說明鐵蛋兒是個丫頭片子才遭了這些罪，也不能講出真正的原因。“到底是乍回事兒呀，我咋聽不明白呢！”何秀姑還非要刨根問底不可……“還能是咋了，硬說鐵蛋兒人長得不像他們家人，說是我偷了別的男人，懷了野種唄！”蘭姨隻好編出這樣的理由，暫時蒙混過關了……“那鐵蛋兒到底是不是你男人的種啊？”何秀姑居然好奇這個細節。“百分之一萬是他的種啊，從我嫁給鐵蛋兒她爹，連他家門兒都沒出過，連個公畜生都沒接觸過，咋會懷了別人的種呢！”蘭姨當然要一口咬定，這關乎到她的名節問題，決不能含糊的。“你男人，就是因為這個，拋棄了你們娘倆，出來跑單幫了？”何秀姑早就聽說過蘭姨的家事。“是啊，喝了頓大酒，暴打了我一頓，然後就突然不見了人影，我在婆家守了他好幾年，才知道他闖關東到了東北，後來婆婆死了，家也讓小叔子吃喝嫖賭給敗了，我和鐵蛋兒沒了活路，就跟著逃荒的人，一直往東北走，當時還指望，能找到鐵蛋兒他爹呢，管咋地我是他結發妻子，還給他生了娃，找到了，不會不要我們娘倆吧——我寧可天天還被他弄得痛苦不堪，也要給鐵蛋兒找回她爹呀……”蘭姨將更多細節都披露出來。“我聽說鐵蛋兒他爹被鬼子抓了勞工，修完工事就全都給活埋了？”“是啊，我和鐵蛋兒到了東北，按照鐵蛋兒他爹給家裏捎回去的地址，找了大半年，才找到，可是有人就給了我們這麽一個消息--唉，他也是該死，要是當年不離開家，好好在家種地或者做點兒買賣，也不至於被小鬼子給弄死呀——客死他鄉，連個屍骨都不見哪！”蘭姨的眼淚就含在眼圈兒裏。“那蘭姨就沒琢磨著，給鐵蛋兒再找個新爹？”何秀姑看見蘭姨痛苦的表情，就想趁機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