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起風波
“明知故問,說吧。”
“可以見個麵談談嗎?”
這渣渣一肚子壞水和騷水,我可不會輕易涉險赴約,不冷不熱道:“沒必要,有話快說。”
為防止她搞鬼,我說話時順手開啟了錄音。
她懇求道:“江玫,能不能看在大家都同學一場的份上,放過曾玉琪?”
“你們給過我情分嗎?這段時間不遺餘力的製造各種黑料,當所有的汙蔑都落空,自作自受得到了反噬的報應,才反過來求我放過。夜媚,你拍拍良心說,我構陷過你們嗎?逼過你們嗎?你們這些不給人活路的渣渣到了窮途末路,卻來求放過?嗬嗬……”
夜媚哀求道:“我知道是我錯了,一切都是我造的勢,不管曾玉琪的事。你別遷怒他好不好,有事衝我來。”
“不好意思,我挽救不了他作死的惡果,讓他受著吧。”
夜媚立即變臉:“賤人,這次沒能整死你,算你走運,你等著吧,我們會送給你更大的驚喜!”
說完,她氣咻咻的掛斷電話,我也順便保存了錄音。
瞧瞧這渣渣的嘴臉,一會兒痛哭流涕的乞求,一會兒窮凶極惡的威脅,不要臉又歹毒,真是讓人歎為觀止。
兩天後,當我的戲份全部拍完時,秦佂打算帶我出去玩玩,好好放鬆放鬆。可是,我們剛到機場,就被大量狗仔圍堵了。
真不知道他們如何得知我和秦佂的行程,措手不及,鎂光燈閃個不停,各種匪夷所思的問題拋出來:“江玫,請問你七年前故意傷人,讓同學替你坐牢,是真是假?”
“夜媚小肚上的舊傷,是你捅的嗎?”
“夜媚說你殺人未遂被學校開除,就是為了和她搶宗政明,是嗎?”
“你和宗政明曾經是戀人對嗎?”
“你習慣了腳踏幾條船,在和宗政明交往之際,還和曾玉琪保持著不正當關係,曝光後遭萬人唾棄,一下子失去兩個男的,才下毒手想殺了曾玉琪,是夜媚幫他擋了一刀,對嗎?”
我一臉懵逼,啾啾殺過人?有人替她坐牢?夜媚擋刀子?這些問題實在太驚悚了,我不知所措的看向秦佂。
離夜媚給我打那個電話才過去兩天,她就不知道又拋出多少莫須有的黑料,真是太可怕太可恨了。
秦佂劍眉緊蹙,將我緊緊摟入懷裏,示意保鏢們趕開這些狗仔,然而,現場狗仔太多,足有上百個,一個個都身經百戰,知道保鏢們輕易不會真的動手打人,更不敢打傷他們,就有恃無恐前赴後繼的往前擠。
現場太亂,我的心情也瞬間跌落穀底,失去了遊玩的興致,歎氣道:“秦佂,我們還是回酒店吧,改天再出去玩。”
“也好。你別擔心,這件事我會派人秘密調查,還那個啾啾公道的。”
回到我下榻的酒店房間時,方錦華和莊放居然都在,估計也是為了殺人未遂事件而聞訊趕來,我示意秦佂可以走了,讓我和方錦華他們好好商談應對之策。
秦佂道:“冰冰,方總,莊經理,這件事你們不用太擔心,我會派人調查的。”
“有勞秦總費心了。”
“冰冰的事,就是我分內之事。”秦佂說完離開了。
方錦華來回踱步,一籌莫展歎氣。
檸檬緊張的瞅著我們,眼珠子隨著我們的走動轉來轉去,自然也想不出法子。
莊放指著桌子上的好幾份報紙道:“看看,他們準備的手段真是齊全,一計不成馬上再來一計,永遠不消停。”
我看著那些醒目的各種夜媚喊話江玫的標題,圖片和文字尖銳血腥,句句血淚史似的,劇情精彩程度不亞於一幕幕電視劇。
大意是說啾啾和宗政明同居的同時,也和曾玉琪有染,事情曝光後,啾啾失去了宗政明,她就遷怒曾玉琪,要殺了他,夜媚暗戀他已久,就幫他擋了的一刀。住院半個月,差點喪命。
事後我讓同學頂罪,自己逃往國外,幾年後才改名換姓回來,報複她和曾玉琪。
方錦華歎道:“江玫,他們一再潑你汙水,要不,咱們以法律程序解決,向法院提起訴訟。”
我搖頭:“不行。”
“為什麽?”
我歎氣道:“他們很有可能不是誣陷。”
方錦華和莊放驚訝道:“難道,啾啾……”
我點點頭,忽然手機鈴聲響,我一看,是宗政明的,我點了接聽,他緊張的問:“你還好嗎?”
“暫時沒事。”
“江玫,你有空嗎,我想找個地方和你好好聊聊。”
“我招黑體質,還是盡量不見男神了吧。宗政明,你有話請直說。”我可沒忘記秦佂買那些照片和視頻的事情。如今我不方便和任何圈中男藝人單獨會麵。
“啾啾和夜媚的確發生過激烈爭執,那是因為曾玉琪對啾啾死纏爛打,夜媚嫉恨無比,糾結了一幫對曾玉琪有意思的女生,和一些社會青年,爆發了一場群架,混戰中啾啾氣不過,用水果刀刺曾玉琪,被夜媚擋住。他們被帶去警局後,一個一直喜歡她的男生替她認罪,說是自己誤傷夜媚。過後一個多月,她和父母相認,辦理了退學手續,從所有人視野裏消失。”
“這麽說,案情不是太嚴重?”
“嗯,當時夜媚也許是自知理虧,雖然有人替啾啾頂罪,她也沒有追究下去,就那樣不了了之。江玫,你別慌,我會找人處理這件遺留案子的。”
我嗯了一聲,掛斷電話,這件案子並不嚴重,可是影響很惡劣,因為它可以證明啾啾從學生時代就是個腳踏幾條船的賤人,我現在被世人當作了啾啾,化名江玫,那麽她的過往,不管好的壞的,都將影響到我。
我又沒有辦法證明自己和啾啾不是一個人,她已經死去多年,就算想做DNA驗明我和她的真身也不可能。
我該怎麽辦?當年有同學替她坐過牢了,我就不能承認自己刺傷過夜媚,否則這件案子又將重申,我會不會坐牢?
一整夜,愁得我輾轉反側,睡不著覺。第二天將近中午時,我餓的有氣無力,正準備出去吃飯,秦佂和周博忽然一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