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無選擇
結束後,他摟著我靠在他懷裏,我撩著泡泡玩,有些疲倦的和他閑聊。
每次大戰一場,都能去掉我半條命,爽是爽透了,可是後續的惡果卻不好受,得幾小時走路不利索。
他嗤笑:“就這體力,也天天想著野男人?”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是你太沒有節製。”
“怎麽不說是爺最能滿足你?喂你一次,管飽幾天。”
這個恬不知恥的家夥,這種事也值得得瑟?我真是無語了。
“喂,你最後一局,是不是作弊了?”
他用力握住我的胸,低頭狠狠來了一口,我止不住沈吟出聲,差點想再來一次。這家夥,越來越會開發我需求了,真要命。
“你質疑我的實力?對付他這種三腳貓,根本不需要我拿出真正的賭技。”
“那你怎麽篤定他最後出千了?”
“那是他太貪心,而且手腳本來就不幹淨,我不過是送他幾億甜頭嚐嚐,再拋出幾十億賭注讓他乖乖上鉤。”
“怎麽說?”
“這垃圾生性好賭,幾年前就因為出千,被揍得半死,還欠下一屁股賭債,在香港名聲已經爛透,就跑道澳門來行騙。當澳門也混不下去時,就把爪子伸向了內地城市。要不是他老婆是巨富之女,恐怕沒有一個人會給他薄麵。”
“太不可思議了,新聞裏明明說他身價幾十億,是大富豪啊。”陳姣入獄後,方錦華莊放和我曾經就霍禦風和陳姣的露水姻緣,討論過,質疑過,特地查找了一下他的資料,並沒有任何問題。
所以秦佂幾次提醒我,提防霍禦風,謹慎行事,我都置若罔聞。
可是來到澳門後,江雋也說,霍禦風的假豪門,我才漸漸有了警惕。
秦佂歎息道:“虧你活了這麽多年,就不知道新聞沒有幾個真的?隻要給錢,就能做的盛世太平,霍禦風在港澳混不下去,就轉戰大陸,隨便包裝一下,就騙到了你這種天真孩子。”
“你才是天真孩子,不對,你是腦殘,弱智。”
秦佂無奈的摸了下我的腦袋:“好,我腦殘,我弱智,冰冰冰雪聰明,霍禦風老奸巨猾,我秦佂人儍錢多,行了吧?”
“你傻?”
“不然呢?我要是聰明,怎麽會對你神魂顛倒,一醉經年?”
我捶了他胸膛一下:“別貧,這種煽情的話,你不配說。”
“我不配誰配?冰冰,記住,你隻能是我的。”
“你做夢。”看他要發怒,我趕緊轉移火力,道:“你為什麽吃定霍禦風一定來?”
“世界上有比賭場來錢更快的地方嗎?霍禦風就輸在一個貪字上,不費吹灰之力就從你手裏得到了天之堂度假村的合同,還有好幾億籌碼,可是一轉眼就又輸給了我。你想他會輕易放棄嗎?以他的賭技,除了出千,他沒有別的辦法百分百贏我。”
我恍然大悟:“原來你一開始就篤定拋出去的記憶現金和幾十億股份都能很快收回?你其實並沒有付出實質性的代價,就把霍禦風給繞進去了?”
“你總算想明白了,對他這種人,我連合同造假都省了,直接給他來真的,反正他的貪心注定了他捂不熱,就又得乖乖給我還回來。”他用手指撥開我額前亂發,得意的親著我的眼睛和唇瓣:“怎麽樣,像我這樣的老公人選,你錯過了不後悔嗎?快點嫁了吧。”
“真是自大狂。”、
“這叫有底氣。就算我真的輸的傾家蕩產,也能很快翻本,給你另一個商業帝國。”
我一震,難道他真的還有另外一個商業帝國,就像雲鼎那樣?不可能,哪有這麽牛的人。
“別吹了,牛皮吹破了打臉很難看的。”
他一笑:“那就不吹了,來做吧。”
他不由分說扳過我身子,坐在他胯間,親吻著等我失去抵抗力時就又強勢的進來,沒完沒了的征戰起來。
太痛了,也太累了,可是,我偏偏沒出息的戒不掉他的這種欺負。
第二天上午,我睡醒後,百無聊賴的躺在陽台藤椅上,曬著太陽繼續閉目養神。
太累了,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酸痛的要死,這種日子,實在不敢持續太久,不然要不了多久我,就會被他榨幹精氣神,死於非命,這家夥體力實在好的讓我害怕。
一盤切好碼放得非常有藝術性的各色水果果盤放在我身邊的小幾上,秦佂穿著簡單的淺色襯衫,沒有係領帶,領口半敞,露出精致性感的鎖骨,靠著陽台的玻璃門,手插在褲兜裏看著我,有種桀驁不馴又冷峻鐵血的異樣美感。
我突然對他的眼神凜然一驚,這是一雙隻有鐵血軍人才有的冷冽堅毅眼睛。就算他偽裝得再好,也無法完全磨滅曾經的軍人氣質。
我不禁好奇:“秦佂,你懷念大學畢業後那兩年的軍旅生涯嗎?”
他微笑:“幹嘛問這個?”
“你剛才的眼神特別像你剛離開部隊時。”
他饒有興味問:“你喜歡哪個階段的我?大學時?當兵時,還是……做總裁時?”
我正觸到了我的痛楚,我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推開他越湊越近的臉,閉上眼睛:“我恨現在的你。”
“冰冰……”他蹲在我麵前,握住我的手:“我這輩子最痛苦的抉擇,就是和你分手,最遺憾的事情,就是你被困在火海中時,我沒能第一時間趕去。”
我忍住酸澀和痛恨,冷笑道:“言外之意,你從來不為拋棄我,還有我葬身火海的行為感到後悔?”
“如果換個時空,我可能還是一樣的抉擇,不過,我一定會嚴密防範,不讓夏雪琦有機會對你下毒手。”
“既然拋棄我,又何必裝作在乎我死活的樣子?真惡心!”
“因為我有必須要承擔的使命,不對你放手,就會將你也卷入凶險莫測的亂局裏。冰冰,我是別無選擇。”
“算了吧,這種鬼話你隻能騙小孩子。”
“為了你的安全,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實情。”
“你對我說過一句真話嗎?”
“我對你,隻有能不能說的話,沒有說出口的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