苯笨小企鵝
為了保住性命,我乖乖的依偎著秦征,用特別清純無辜的眼神瞅著他,刷新好感。
他哼了一聲,低低道:“終於可愛了一點點。”
“哦,原來秦總喜歡這種調調,可我覺得這樣隱藏天性,裝得好辛苦。”我嬌滴滴的說著,眨眨眼衝他放電,手也隔著衣服捏他勁瘦的腰,一點點往下,探入他褲縫。
他猛的一僵,攥緊我不安分的小手,在沙發上坐下,叼了根煙,問秦闖:“你和她都在星空傳媒?”
“對,去冰河傳媒的話,我怕別人說我靠哥哥混口飯吃,就算做出成績也洗刷不了秦征弟弟這個標簽,還不如去星空傳媒試試身手。”
“說得好像你已經洗心革麵了,是怕跟著我管的你太嚴了,對吧?”
“哪有啊?哥,你小看我了,我也是有追求有誌氣的人,不會一直是家族的恥辱。你等著吧,我一定做出點成績讓你看看。”
他不置可否,問我:“今天星空有事嗎?”
我點點頭。
“那好,秦闖,以後你就做江玫的專用助理,做不好就別想要大學畢業證,乖乖去部隊改造吧。”
秦闖哀嚎一聲:“哥,我昨天第一天去星空實習,方姐還沒有給我正式指定服務對象。你能不能讓我換一個藝人?這個狐狸精太讓人反胃了,跟著她我肯定不會出成績。”
“你要是保護不好她,就去部隊改造,保護得力,我分你一半冰河傳媒股權。”
天啊!我暗暗驚歎,一半冰河傳媒股權?以我在娛樂圈的成敗為賭注?
秦征,你這不是太抬舉我了嗎?我當不起啊。
秦闖顯然也被驚呆了,根本就顧不得驚喜一半冰河傳媒股權意味著什麽,隻是鬼叫:“哥,你瘋了!這狐狸精算什麽東西,你怎能拿她賭我的前程?!我不服氣!”
“就這麽定了!去吧。”
秦征一把推開我,轉身上樓。
秦闖咬牙切齒瞪著我,好一會兒,惡狠狠一笑,向門口走去。
我拿起包包,跟著他。
走在別墅園子裏,一陣風來,凍得我哆嗦不已,趕緊縮頭抱臂跺腳。
太冷了!楚楚凍人的滋味真不好受。
我正猶豫是風情萬種重要,還是暖和重要,該不該回去穿件羽絨服,就覺得一道陰影逼近,肩膀上一暖,一件羽絨服披在我身上。
回頭一看,秦征手裏還拿著厚厚的圍巾和帽子,款式和花色雖然挺漂亮可是這麽穿戴起來,我的漂亮臉蛋和身材就藏起來了,別人怎麽看得到我的魅力呢?
我躲避他給我戴圍巾和帽子的動作:“不要!我可不想變成笨笨的小企鵝。”
他身子微微一震,不敢置信的定定看著我,眼底激流洶湧。
我驚得大腦一片空白,渾身冰冷,天啊!一時不慎,我竟然說出了幾年前的口頭禪。
我喜歡展現身材,冬天不管再冷,都不喜歡穿羽絨服,更不喜歡戴帽子圍巾什麽的,覺得太累贅,會破壞我小妖精的風采。
每次秦征都執意要我穿戴整齊,我一次次氣得不行,但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大腿,最後都是以他的意願為準,不得不全副武裝出去。
怎麽辦?露陷了,他會不會就此確定我就是慕冰,再殺我一次?
我小腿直打顫,嘴唇也驚恐的微微哆嗦,一身冷汗,腦子裏一片空白,想不出任何圓謊的詞匯。
我閃躲著避開他莫測悲喜的視線,心虛的小聲嘟噥:“穿就穿吧,我今天不臭美就是了。”
良久,秦征恢複了淡漠表情,將圍巾和帽子給我帶好,就一言不發回別墅去了。
我暗暗鬆了口氣,好險,差點就要再一次死於非命了。
死裏逃生,我頭部微微一暈,腳下站不穩。
秦闖扶著我打開車門將我推進去。幫我係好安全帶:“坐好!狐狸精,你別在我麵前裝暈,小爺我聰明睿智,絕不會被你的假象所惑。總有一天,我要讓我哥看清你真麵目,趕你滾蛋。”
我不以為然道:“他本來就知道我是什麽貨色,還用得著你來多事?”
“你……”秦闖氣得狠狠砸了方向盤一拳。
我打開車窗透了口氣,耳朵嗡嗡作響,依然有些眩暈。低血糖和剛才怕被秦征看穿真麵目的極度恐懼,讓我直到現在,心跳都依然紊亂。
看看後視鏡中的自己,臉色煞白,嘴唇毫無血色,唇膏都掩飾不住我的驚恐無措我趕緊打開包包重新補妝,將唇色塗得極其鮮豔包滿。
秦闖一邊開車,一邊撇嘴譏諷:“切!叫你狐狸精都太抬舉你了,明明是畫皮精!真是惡心死了!拜托你別在我車上補妝,讓人想吐。”
我沒好氣道:“想吐?你懷孕了?”
“靠!你找死是不是?!”秦闖頓時被激怒,炸毛的揮起拳頭。
我挑眉斜昵著他:“打啊,看我晚上告不告狀。枕邊風比兄弟情可管用得多。”
“我哥不是昏君,隻不過一時鬼迷心竅。”
“那你可以打我試試。”
秦闖咬牙切齒瞪著我,差點和前麵的車裝撞上,嚇得我哇哇大叫:“喂,你會不會開車?不會讓姐來。”
他臉色鐵青:“給我閉嘴!再說一句我把你隔窗扔出去。”
“好,不說就不說。”
我閉目緩解著眩暈,等稍微好些了,笑嘻嘻問:“二少,你們秦家是國內數一數二的頂級豪門,你貴為二少,就算不開法拉利勞斯萊斯,最起碼也得是寶馬奧迪,怎麽開著國產的十幾萬破車?還不夠你們這些闊少出去揮霍一晚的費用。你在家裏的地位,連個最低等的傭人都不如吧?”
“畫皮精,你能不能閉上臭嘴?!”秦闖怒不可遏,手背上青筋畢露,顯然恨不得掐死我。
我歎息一聲:“可憐的小家夥,我不揭你的傷疤就是,別氣壞了身子。你還沒有嚐過女人滋味吧?”
他嫌惡至極的哼了一聲:“這世上有你這種垃圾,讓我對所有女人都惡心透了。”
“不會吧?難道你想找男的?你做受還是當攻?”我故意大驚小怪。
“……”他氣得額頭青筋直跳,幾乎要撕吃了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