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章 古怪的道士
“哦?”南宮司二好像有些驚訝,問到:“那你倒是我是什麽人?”
“我怎麽會知道你是什麽人?”獨孤明影不滿的撇了撇嘴,到:“我們才剛認識而已。”
“那你何出此言?”
“這算什麽。稍微有點眼力的人都能看出來。”獨孤明影到:“因為你太淡定了!”
“我太淡定了?”南宮司二不明白獨孤明影的意思,反問到。
“沒錯,就是太淡定了。”獨孤明影解釋道:“你想,有哪個普通人在經曆過一番激烈的爭吵後,麵對外人的問話不僅神色自若,還對答如流?更何況是失手讓人意外身亡?這種氣度怎麽會出現在一個百姓身上?所以我你肯定不是一般人。”
“真沒想到,你年紀竟有如此可怕的洞察力。”
“南宮公子,雖你我年紀相差不是太大,不過,這方麵我確實不如你。”獨孤明影到:“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死者恐怕也不是一般人。”
對此,南宮司二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獨孤明影也沒追根問底,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水丘大人,接下來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先告辭了。”到了衙門,獨孤明影也不管水丘笙華同意與否,將南宮司二帶到水丘笙華麵前,向城西而去。
“白毛子,你給我回來。擅自離崗,看我怎麽收拾你!”五鹿英良正想著怎麽懲罰獨孤明影,但轉眼一想:要不是因為獨孤明影自己也不會白白得到三十兩黃金,想到這裏,五鹿英良哼到:“算了,這次就先放過你。”
“劉姨,我娘是不是在這裏?”獨孤明影見前門沒鎖,直接來到院內問到。
“少爺,夫人沒有來過。”
獨孤明影皺了皺眉,轉身把前門關上,到:“娘,變成老太婆好玩嗎?”
“少爺,你再什麽?老婆子我不明白。”
“唉!”獨孤明影知道娘親哪裏都好,就是玩性太大,跟個孩子一樣,有事沒事就喜歡用變裝來捉弄人。
“娘,你還不知道自己的破綻在哪裏嗎?”獨孤明影到:“劉姨是不會稱呼獨孤明影為少爺,她隻會稱呼東陽一鈞為少爺。”
“什麽嘛!一鈞,自從你搬到鄆都以後,娘每次都被識破。”被獨孤明影破,冷淪沄汐變回原本的模樣,抱怨到:“碰見你們父子真是沒意思。”
“娘,下次你應該打聽清楚後,再變成別人,這樣的話,破綻會少些。”獨孤明影解釋道:“因為不久前,我與劉姨的關係已經不再是主仆,而是遠方親戚。娘不知道這些,肯定是要被看穿了。話回來,劉姨呢?”
“劉姨買菜去了。”冷淪沄汐到:“一鈞,娘明就要離開鄆都,娘現在想問問你,要不要跟娘一起去洛陽?畢竟那裏才是真正的大都市。”
獨孤明影時候去過洛陽一次,至今對那裏的繁華仍是記憶猶新,不想去那是假的,不過獨孤明影想到自己走後,那丫頭就沒人陪伴,推辭到:“娘,我暫時先呆在這裏,畢竟鄆都也不差。”
“是嗎?我可記得三年前你一直嚷嚷著要去洛陽,今是怎麽了?”冷淪沄汐饒有興致的到:“還是舍不得笙華?”
“娘,你又瞎。”被冷淪沄汐中,獨孤明影的聲音低下去不少。
“好了好了,娘不調笑你了,這麽好的兒媳婦我也舍不得呢!”冷淪沄汐到:“雖然變成這幅鬼樣,不過娘看你過的也挺開心。這樣我與你爹就放心了。”
翌日清晨,獨孤明影與劉姨一同站在門外為冷淪沄汐送行。
“一鈞,娘走了,有什麽事記得聯係我們,畢竟我們就你這一個兒子。”冷淪沄汐到:“劉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還請你多多照顧一鈞。”
“夫人見外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娘,一路走好。”
……
“公西,水丘大人呢?”早飯後,獨孤明影來到衙門,找了半都沒有見到水丘笙華,不得已問向公西陽雨。
“你水丘大人啊?”公西陽雨到:“昨散衙(即現代的下班)前她今要去打掃東陽府,所以今沒來。”
原來如此。看來這應該是我走之前劉姨囑咐她的。獨孤明影心想:辛苦這丫頭了!
一開始獨孤明影也想找個理由去幫忙,但想到自己這麽做恐怕會引起水丘笙華懷疑,也就打消了這種念頭。
“一鈞也真是的,走之前也不把古箏好好保養起來。上麵竟然有這麽多灰塵。”東陽府的西廂房,水丘笙華拿著掃帚仔細地清掃。
“咦?這是什麽?”水丘笙華拉開抽屜,發現裏麵竟然放著一錠黃金,下麵還有一張官府的文書。
水丘笙華取出文書,打開一看,隻見上麵寫著:
少年奇才東陽一鈞,不日之內告破奇案,安撫鄆都百姓,特嘉獎黃金十兩,官府文書一封。
鄆都衙門宣。
原來是那件事情啊!一鈞真是了不起,這種奇案都能偵破,連我差點都被騙進去。
水丘笙華對這件事情記得非常清楚,確切的,不止是水丘笙華,應該那時的每一個人對這件事都有一種不可磨滅的印象。
時間回到三年前的鄆都:
“狼星光射,鬼怪即刻出。若要相安過,請速找貧道。”古樸的街道上,一位道士高舉大旗,高聲吆喝到。
道士由城西向城東而去,旗幟上寫著“我才通地,逆你改命”十個大字。
“喂!王嬸兒,你難道真的有鬼怪要現身嗎?”
“李嬸兒,你別在那裏危言聳聽,這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有鬼?”
“可這已經第三了,而且李嬸兒,昨我聽城西的一處老宅鬧鬼了。”
“什麽啊?王嬸兒,你別自欺欺人。”
“李嬸兒,我沒騙你。”王嬸兒到:“那出老宅已經十幾年沒人住了,可昨晚上不知道怎麽了突然間燈火通明,張大媽可是親眼所見,嚇得今都沒敢出門兒。當時聽的我雞皮疙瘩掉一地呢!”
“常言道:無風不起浪,我們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李嬸兒聽後,想了一會兒,到:“王嬸兒,我們先等等,觀察觀察情況,如果真的有鬼,我們再去找那位道長也不遲。”
“也對。”
“鐺!幹物燥,心火燭。”晚上,更夫照常報時,不知不覺已經來到城西。
“奇怪,這戶人家是怎麽回事,這都三更了,怎麽還沒熄燈。”更夫好心敲門,想提醒屋內的人早點兒休息,可敲了半也沒人出來。
“吱!”
更夫正準備離開時,門卻突然自己打開,他扭過頭,以為屋主終於出來了,可沒想屋內的蠟燭一瞬間全部熄滅,周圍瞬間的被黑暗籠罩。
“喂?我,別有事沒事裝鬼嚇人。”更夫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提著燈籠的右手顫抖不停,斷斷續續的到:“這麽晚了,早點兒睡吧!我先走了。”
“等一等。”聽到這陰森的聲音,更夫不由自主的咽下一口唾沫,戰戰兢兢的扭過頭,可扭頭一看還是那扇敞開大門,沒有任何人。
“噔,噔。”不知從哪裏傳來的陣陣腳步聲。
“咻!”更夫手中的燈籠在一瞬間瞎了火兒。。
“鬼啊!”更夫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恐懼,連滾帶爬的尖叫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