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曦,你是我的
“婊子。”公子哥罵了一句,“都出來當公主了,還裝什麽純。”
他一邊說,一邊又要往我身上摸索。
我再次躲開。
“嘿,你這人怎麽回事?!”一次兩次被人反抗,公子哥也來了脾氣,高高揚起一隻手,“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裝什麽處女呢你!”
周屹……
他應該不會來幫我了吧?
也是,都到了這時候,我還指望他什麽呢。
眼看著躲不開這一耳光,我絕望地閉上眼睛。
但這一巴掌,遲遲沒有落下來。
我忐忑地睜眼,發現林開闊已經攥住了公子哥的手腕:“王瀟,夠了啊。人家女孩子不願意給你摸,你強迫人家幹什麽?”
“嘖,摸兩把怎麽了,多大點事。”公子哥收回手,有點不情願的樣子,“既然林少你幫她說話,那就算了吧,當我賣你個麵子。”
林開闊沒理他,對我說:“走吧,我送你出去。”
“嗯。”
我點點頭,拉了拉被公子哥扯開的衣襟。
轉身的時候,我看見周屹靠在牆邊看我,眼神冷若冰霜。
到了這個時候,他怎麽看我,我是已經無所謂了。
我和林開闊一起走出包廂。
包廂裏人多,熱得慌。一出包廂,走廊上中央空調的冷風呼地一下吹過來。
我打了個哆嗦,感覺腦子都清醒了不少。
林開闊說:“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拒絕他,“我想自己去人多的地方待一會。”
我現在不想獨處。獨處,會讓我想起剛才的不堪一幕。
林開闊歎氣:“那,我陪你。”
我本來想拒絕。仔細想了想,又覺得自己實在沒有自己一個人麵對一切的勇氣。
沉默半晌,我終於點頭:“好吧。”
……
林開闊和我一起下樓,到了停車場,開車帶我去了夜市。我們在夜市裏玩了很久很久,還吃了很多雜七雜八的小東西。
這些東西,平時的林開闊應該是不吃的。但是,他今天吃得很開心。
我忍不住想:或許他追我,也是出於這種心理。
人都有好奇心。從小沒嚐試過的東西,當然是想要嚐一嚐的。
這種心理,倒也正常。
我本來也可以配合他玩一玩,但我現在既不想玩,也玩不起。
吃完羊肉串,我清了清嗓子:“我想回家了。”
“好。”
林開闊溫柔地笑,和我一起上車。
他把我送到我的住處門外,問我:“以後,我們還有機會像今天這樣出來嗎?”
“我……”我想了想,點頭,“應該有吧。”
他剛才畢竟幫了我,我不想讓他失望。
林開闊又笑了,眼睛彎彎:“那就好。晨曦,再見。”
“林少再見。”
我下了車,跟他道別。
林開闊的車燈一直亮著。直到我進了樓道,外邊的車燈才消失。
他真是一個貼心又善良的好男人。
如果我沒遇到過周屹,說不定,就真的答應他了。
周屹……他簡直就是我生命中的劫難。我到底做錯了什麽,老天為什麽要遇到周屹。
我有點出神,拿鑰匙開了門。
大門打開,裏邊忽然伸出一隻手,把我拉了進去。
“啊——!”
我嚇得夠嗆,失聲驚叫。
那個人一把捂住我的嘴,開始脫我的衣服。
“唔唔!”
我用力掙紮。
那個人隻解了兩顆紐扣,就解不開了。他好像有點不耐煩,直接扛著我,摸黑把我扔到了床上。
我整個人重重地砸到床板上,頭暈目眩。加上之前吃了太多東西,還有點想吐。
接著,那個人又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我暈乎乎地撐起身子,借著月光,把他的臉看了個清楚。
——周屹!
竟然是他!
周屹脫掉上半身衣服,衝我壓過來。他湊過來的時候,我能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味。
“周屹,你幹什麽?!”我一邊把他往外推,一邊拚命地叫,“你放開我!你放開——啊——”
周屹一低頭,狠狠在我嘴唇上咬了一口。
我嘴裏頓時彌漫了一股鹹腥的鐵鏽味,痛得要死。
周屹趁機把我的衣服扒了個精光,肌肉分明的身體壓下。
一陣痛楚。
我眼淚忍不住流下來:“周屹,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周屹的動作頓了頓。
月光下,他輕輕冷笑了一聲:“好啊。那你就恨我吧。”
……
一夜癡纏。
周屹這個人,精力旺盛到恐怖。一夜下來,我腰酸背痛,整個身體都好像不是自己的。
一切歸於結束,我憤憤地翻身,連一眼都不想看他。
周屹動了動,胳膊從背後圈住我,動作溫柔。
他先是強迫我,然後又到這裏來裝好人。
我氣得夠嗆,一低頭,咬住他的手臂。
“嘶——”
周屹吸了口氣。
我還以為他會發怒。但是,他居然什麽都沒做,還是抱著我。
這叫什麽,死豬不怕開水燙?
我憤憤地放開他,閉著眼睛睡覺。
可能是因為疲憊,也可能是因為別的什麽。我一閉上眼,就覺得腦子裏迷迷糊糊的,神智很快就不清楚了。
“林晨曦,你是我的。”半夢半醒之間,我隱約聽見周屹的聲音,“我永遠,永遠都不會允許你給我出去招蜂引蝶……”
什麽叫招蜂引蝶?
我很想罵周屹幾句。但我現在實在太困了,還沒來得及張嘴,就直接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發現周屹已經不見了。
要不是身上的青紫和酸痛,我甚至都要以為,那隻是一場夢。
我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頓時感覺腿間一陣撕裂的痛。
想起昨天的事情,我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周屹……他就是個禽獸,純度百分之百的那種。
身體不舒服,我一整天都窩在家裏不想出門。到了晚上,霞姐又打電話給我。
我接起來,有點懶洋洋的:“喂。”
霞姐有點為難的樣子:“晨曦啊,是這樣的、昨天有個場子的人,喝了幾十萬的酒,又玩了我們幾個小妹,死活都不給錢。”
霞姐居然會為了這種事為難?不應該啊。
我翻了個身:“你就按過去的例子做,就好了。我記得過去不給錢的人也有,你當時處理得就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