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你又怎麽樣?
“林少有話對我說?”
我主動開口詢問,言笑晏晏,態度自然。
林開闊的眼底劃過一絲癡迷,“晨曦,那天的事……”
“那天的事情我已經弄清楚了,不過還是要多謝林少,謝謝你。”我是真心道謝,想到那一天的情景,真是尷尬又後怕,若是周屹來晚了一些,又或者林開闊沒有那麽強的自製力,隻怕我和他,就早已經不清白了。
感情是需要維係的,我一直都十分相信這一點,一旦我和林開闊之間真的不清白了,周屹和我之間的關係隻怕也不會維係的那麽緊密。
這一點,我心裏清楚的很。
因此我也更加的感激林開闊,他的克製和尊重,讓我也逃過一劫。
“晨曦……”
林開闊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想要掙紮,目光卻落在他的手背上,那裏,是一道尚未愈合的傷疤,一直蔓延到手臂上,讓人心驚不已。
我心頭一跳,想到那天鮮血淋漓的模樣,不免生出幾分心軟來。
“林少,你何必這樣……”
我不免歎息,如果可以,我很想和林開闊成為朋友。
隻不過,我也聽人說過,男人和女人之間,從來不會有單純的友誼。
林開闊苦笑,“如果可以,我也不想這樣,你說說看,我一個有錢有顏的富二代,想要真心談個戀愛為什麽就這麽難呢?”
我搖了搖頭,“可不是談戀愛難,而是你的人選不對,林少,我相信,隻要你稍稍轉身,周圍一大堆等著你臨幸的女孩。”
“可是其中沒有一個是我想要的。”
我不知道該怎麽接話,幹脆一言不發。
“喲,這裏還真是挺熱鬧的,開闊哥,你還真是不夠意思啊,這樣的宴會都不帶我一個?”
貌似爽朗的聲音讓我熟悉又厭惡,抬頭正對上張佳一的眼睛。
張佳一的出現讓我有些意外,不過又覺得理所當然,我掛上職業的笑容,直麵張佳一。
林開闊聞言笑道,“佳一,你最近不是出國購物去了?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倒不是我不帶你,我也不知道你回來啊。”
兩人正說著話,黃梓瑩則拉著周屹一同過來,“哎,晨曦姐姐,這兩位是誰,不介紹一下嗎?”
“你好,我是張佳一,張家的女兒。”張佳一主動對黃梓瑩示好,不知道是看在周屹的麵上,還是覺得黃梓瑩可以成為他利用的對象。
“佳一姐姐,你好!”
黃梓瑩也十分乖巧的和她打招呼,張佳一走過去,拉著黃梓瑩的手,“你是小瑩嗎?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了,我們小時候見過麵的。”
黃梓瑩貌似苦惱,“好像不太記得了,不過,現在重新認識也不晚啊,佳一姐姐,以後我會在國內常住的,還請多多指教。”
張佳一笑容滿麵的應承下來,我忽然覺得這一幕十分可笑,不知道如果她們知曉彼此都對周屹有覬覦之心,還會不會這麽和睦相處。
我搖了搖頭,幹脆找了借口走出去透氣。
酒店外麵是一處花園,雖然已經入秋,園中茶花卻含苞待放,花團錦簇的很是可愛。
我上前一步,低頭去看那些茶花,說起來,我難得有這樣的閑情逸致,之前是每天被生活所累,而現在同樣不再有時間浪費在這樣的事情上。
“怎麽一個人在這裏?”
正在出神的時候,熟悉的聲音從耳邊響起,隻覺得腰間一個用力,整個人就被納入溫暖的懷抱中。
我微微向後仰著頭,對上周屹關切的目光,心中一暖。
“沒什麽,隻是覺得裏麵有些悶,出來喘口氣罷了。”
我沒有察覺到不遠處一道嫉妒的目光。
周屹摟著我,“再等一會兒我們就回去。”
我有些吃驚,“不用等宴會結束嗎?”
“用不著,接下來交給梓瑩就好,這本來就是為她舉辦的宴會。”
我略一點頭,對周屹的決定很是滿意,幹脆主動湊過去,在他的下巴上啄了一口。
周屹的下巴上帶著些許胡渣,顯得有些紮人,而我的主動又讓他眸色深沉。
“寶貝,你確定要撩我?”
他的聲音低沉如同優雅的提琴,簡直讓人一直酥麻到心裏,我則故意挑釁般的衝他挑眉,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撩你又怎麽樣?”
周屹雙手一個用力,將我直接整個如同抱小孩一樣抱了起來,此時,他的眸色深沉,呼吸凝重,我則有些不好意思的拍了拍他的手,湊到他耳邊低語,“你幹什麽,還在外麵呢?”
“難道不是你先撩我的?既然是你撩的火,自然要負責滅火!”
我被他說的無言以對,幹脆趴在他肩頭裝死。
不過片刻,周屹就抱著我來到了酒店二樓一處頗為隱秘的陽台上,陽台上有一個不小的飄窗,上麵擺放著不少花草,鬱鬱蔥蔥的綠蘿爬滿了整個窗子,幾乎將光線都遮住了,而且,陽台外麵有一層窗簾擋著。
我有些驚訝,又覺得羞恥,“你從哪裏找來這麽隱秘的地方?”
“當然是早有準備了。”
周屹在我耳邊曖昧低語,我這才發現,自己撩人的功力還真是小巫見大巫了,敢情他早就做好了圈套,隻等我上鉤。
我不免給了他一個白眼,“我說,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隻是想試試看新的情趣而已。”
箭在弦上,不光是周屹,饒是我也有些難以自持,加上我們兩個從來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委屈自己,一時間,幹柴烈火,肆意燃燒。
周屹直接將我抱起放到飄窗上,眼底情欲正濃,一低頭,唇舌覆蓋上來,溫軟情濃。
我微微閉眼,不去看他,隻感受他帶來的悸動。
方寸之地裏,我不免生出幾分偷情的羞澀來。
周屹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來,修長的手指撫過我的脊背,惹來陣陣顫栗。
荒唐嗎?荒唐!
可是偏偏又讓人難以抗拒,男歡女愛,有時候就是這麽沒有天理,之前我總是覺得那些幕天席地難以控製自己的人太過荒唐,誰知道輪到自己,竟然也不予多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