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拉皮條都拉到媚色來了
我實在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會牽扯出這麽多來,一時間有些糊塗,就連霞姐都有些驚訝,畢竟,安妮她們在這裏的時間長了,實在是沒有想到她們會背叛媚色。
周屹冷笑,“真是夠膽色,這拉皮條都拉到媚色來了。”
“周總,既然你發現了,我們也不用遮遮掩掩的了。”
安妮像是徹底豁出去了,衝著其他人喊道,“姐妹們,這媚色裏,哪裏有我們的活路,全部都是Vivi一個人的天下,你們知道為什麽嗎?不是因為她長得漂亮,比別人能說,而是因為她勾上了周總。”
“是啊,你們想想看,有Vivi在的一天,哪裏有你們的出頭之日,這大好的青春年華,不就被辜負了嗎?我們可都是來賺錢的,不是來受氣的。”安琪也跟著煽動情緒。
“啪啪啪!”我笑著鼓掌,“兩位說的可是真好,我都快要被感動了,不過現在的問題是,你們吃裏扒外的賬該怎麽算呢?”
周屹讚賞的看了我一眼,“媚色不是我一個人的媚色,我對諸位怎麽樣,大家心裏也應該清楚,安琪安妮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也有一定的責任,但是我希望你們記住一點,媚色垮了對你們可沒有什麽好處。”
眾人不免沉默下來,說實話,周屹的話確實是觸動了不少人的心,這些來到媚色的姑娘,除了那種拜金的,特意為了釣金龜婿才來的意外,大部分都是迫不得已,而一直,周屹也好,霞姐也好,對她們的管理完全是秉著自由自願的原則,如果遇到胡攪蠻纏的客人,霞姐也會及時出麵調停。
比起那些魚龍混雜的小酒吧,媚色要好的很多。
有不少人開始動搖,而周屹也開始吩咐人進來,抓住了安妮兩姐妹。
“周總,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啊,周總,饒了我們吧?”
令我意外的是,周屹非但沒有饒了安妮姐妹,反而直接打斷了她們的腿,聽著耳邊傳來的淒厲慘叫,我雖然不寒而栗,卻並沒有為之求情。
不多時,奄奄一息的安妮姐妹就被重新拖到了眾人的麵前,周屹冷笑著開口,“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背叛,所以,你們離開媚色可以,但若是隨意陷害和背叛媚色,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一時間,所有人噤若寒蟬!
我不免暗自歎息,這老板出手自然是不同凡響,竟然牽扯出這麽大的事情來。
而且這件事一出,倒是將先前那些人對我不滿的事情給遮掩下去了,連提的人都沒有,生怕被牽扯進雙胞胎背叛的事情上去。
安妮姐妹之後被周屹直接派人送到了夜色去,聽聞,夜色的老板嚇得臉都青了。
流言的事情就這樣被解決了,當天晚上,為了犒勞自己,周屹狠狠地將我吃了個遍。
事後,我躺在周屹的懷裏,頗為好奇的詢問,“周總,你到底是什麽時候發現安妮她們不對勁的?如果沒有我這件事的話,你會收拾她們嗎?”
“告訴你也沒什麽,我早就已經發現了,隻不過一直沒有等到合適的機會而已,說起來,這一次你倒是幫了我大忙了。”
我笑而不語,我並不覺得自己幫了什麽忙,事實上,如果沒有我,周屹也會用別的方式來處理安妮她們。
之後,我從霞姐口中聽說,安妮她們的結局,聽聞,夜色給她們扔了一筆錢,之後就徹底不管了,她們兩個從醫院出來之後,就徹底從華成市消失了,沒有人知道她們去了哪裏。
這兩個人,就像是一場煙雲,從我們的世界裏飄過,此時又翩然離去,連痕跡都沒有留下來。
我的生活漸漸地恢複了平靜,在媚色的地位也越發的穩固,尤其,之後周屹給媚色定下了不少的規矩,順道宣布了我新的身份,除了是媚色頭牌之外,我還會幫著霞姐做管理。
這個消息一出來,所有人看我的態度就陡然不同了很多,不過也是,從競爭者一下子變成了上下級,自然是不同的。
不過我倒是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日子依然是這麽尋常過著,和周屹也是處於一種莫名其妙的曖昧之中,像是近在咫尺,又像是遠在天涯。
這天星期天,我答應了周屹將一整天都空出來給他,而他似乎是有什麽特別的安排。
誰知道,星期六一整天,就被周屹扯著胡天胡地的過去了,我揉著有些酸痛的腰起來,看著鏡子裏那如同被滋潤過的臉,隻覺得羞愧極了。
“在看什麽?”
周屹從我身後靠過來,頭擱在我的肩膀上。
我伸手指了指脖子上的印記,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好了在我身上做標記的呢?周總,你又食言了。”
“抱歉,誰讓你太過可口,我一時間沒有忍住,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比較喜歡在自己的東西上打上記號。”
“所以我該感謝你的喜歡嗎?”
“不用謝!”
周屹又親了我一口。
我氣惱不已,偏偏又對他無可奈何,好在天氣漸漸涼了,倒是可以在脖子上紮個絲巾之類的遮擋一下,可是進了媚色,完全沒有辦法掩藏,那些都是些老江湖,一看就知道了。
不過算了,丟臉這種事情,丟著丟著,也就習慣了吧。
我隻是突然覺得有些恍惚,什麽時候,我竟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而且,我甚至有種感覺,似乎我越發的依賴周屹了,這還真的不是一個好消息。
看著鏡子裏周屹那雙深邃的目光,我的心突的一下,或許,我該試著與他保持些距離才好。
不過,這談何容易?周屹本就是占有欲很強的男人,除非他的允許,否則,想要擺脫他,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我的心搖擺不定,幹脆不去想這些糟心事,眼看著期中考試快要到了,我這些時候都在努力備考。
這是我進入大學時候的第一次考試,我自然要認真對待。
養父母那邊最近一段時間倒是格外的安分,除了定期打錢過去,他們也沒有過來找我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