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女人
隻當他一個人的情婦,總好過被其他許許多多的男人碰,這一點,我再清楚不過。
周屹緊緊盯著我許久,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又是一場長久的激戰過後,房間隻剩下淺淺的喘息聲。
“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周屹的人了。”在我以為不會再開口的時候,他的聲音從我的頭頂傳來。
當我和周屹離開包房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往回看了一眼,沙發上滿是我們的痕跡,我害羞的低下了頭,這下子,算是全天下都會知道了吧。
“周屹,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我和周屹剛剛走進聚會的包房林開闊就撥開人群大步走了過來。
“這可是我看好的妞,你怎麽搶走了。”林開闊一把把我攬在懷裏。
本來是笑著的眼睛在聞到我的身上的味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林開闊認真的打量著我,這種久經沙場的人自然會明白我剛剛做了些什麽。
“算你狠。”這句話是對著周屹說的,“既然你玩過了,那我怎麽能橫刀奪愛。”說完他就把我推回了周屹的懷抱。
當天晚上周屹就把我帶回了他的一個房子,位於媚色附近的一個高檔小區。
這一定不是周屹真正的家,一點都沒有人生活的氣息,兩室一廳的房子雖然普通但是在華成市也不是一般人能買起的。
“平時你就待在這裏吧。”周屹毫不在意的脫掉自己的外套依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我,我白天要去上課。”突然想到周屹並不知道我還在上學。
果然,他詫異的睜開了眼睛看了過來,似是沒有想到我還是一個學生。
“我在S大,今年大一。”我低著頭不敢看他的眼睛,自己真是沒用,一旦周屹是正常的樣子自己就不敢和他對視。
“知道了,平時你就去上課,有事情我會來找你。”他沒有問其他的事情,他也不想知道吧。
我也並不想把自己為什麽在媚色工作和他說,在我眼裏,他是金主我是被包養的,還沒有親密到可以分享彼此的生活。
“好了,你去洗澡吧。”周屹看著拘謹的我揮了揮手讓我離開。
周屹在媚色的包房裏把我辦了以及帶著我離開的事情一夜之間就在媚色傳開了。
畢竟周屹從來不和媚色裏的女人糾纏是他一直的行事作風,我是第一個並且是唯一一個他公開帶走的女人。
當我第二天來到媚色上班的時候她們幾乎都用著那種探究和好奇的眼光看著我。
“恭喜你啊。”隻有霞姐在為我恭喜,她明白我的生活有多麽的不易。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她。
一周過去了,自從那天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周屹,他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沒有任何音訊。
我作為一個情婦有著自覺,他不聯係我我就不會主動聯係他,畢竟我們的關係隻是他以滿足他為前提。
我的生活也沒有太大的改變,依舊上學上班,陪酒陪笑。
唯一有改變的就是我再也不用回到那個令我作嘔的家了,我每天都會用手機把錢給養母轉過去。
“Vivi。”霞姐看著正在換衣服準備下班的我難為情的走過來。
我知道,又有麻煩來了。我示意她繼續說。
“趙老板又來了,他指名讓你陪著,別人誰都不行,如果你不去的話他就報警說你故意傷人。”
趙老板,這幾天忙著想周屹都把他忘記了,他一個睚眥必報的人怎麽放過自己呢。
我默默的又把衣服換了回來,“他在哪裏?”
當我把趙老板的包房門打開的時候看到他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怡然自得的喝著酒。
他額頭上的紗布特別醒目,那是被我砸過的傷痕。
“喲,這不是我們的Vivi嗎。”陰陽怪氣的語調讓我有著不好的預感。
“趙老板。”我微笑著走進去,我知道,今天做的說的一切都要小心翼翼的來,隻有這樣,趙老板才有可能不再找我的麻煩。
他笑著抽了一口煙,表情突變,然後在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重重的打了我一個巴掌。
巴掌聲在寂靜的包房裏尤為的響亮,因為我沒有防備一下子撲倒在了沙發上。
我捂著被打的臉,頭發突然被趙老板一把拽住,他拉過我的腦袋,嘴裏煙味和酒味的混合和那天的如出一轍。
他指著額頭上的紗布,“看到沒有,老子縫了三針!”他把嘴裏的煙吐到了地上。
“媽的,看老子今天不整死你。”我能感受到他的手正在撕扯著我的衣服。
不要說我現在是被周屹包養的女人,就是以前我也不會容忍這麽惡心的男人在我的身上胡作非為。
“放開我。”我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可是趙老板哪能給我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
“我現在可是周屹的女人!”我不得不把周屹搬了出來,他現在是唯一能救我的人。
趙老板顯然不相信我說的話,他依舊在扒我的衣服,“上回是你運氣好被周屹放走了,今天還想是這一招,你他媽當我傻啊。”
我奮力的在掙紮著,如果在這裏被趙老板辦了的話我就不可能在再這個圈子裏過著安生日子了。
“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是周屹的人,不信你問霞姐。”我用力的甩開他試圖伸過來的手。
他向地上吐了一口濃痰,“呸,你說真的就是真的,老子還說我是周屹的爸爸呢,叫聲爸爸聽聽。”
我的力氣終究抵不過肥頭大耳的趙老板,我已經沒有力氣在抵抗了,隻能閉著眼睛任命的等待著屈辱的到來。
“啪。”包房裏的燈光突然被全部打開了,我的眼睛因為強烈的燈光隻能眯著,看不清來人是誰。
“誰他媽竟敢破壞我的好事。”這樣的舉動顯然也激怒了趙老板,他憤怒的離開我的身體。
我立刻坐起來在沙發上蜷縮著自己的身體,因為掙紮我的腿已經沒有了走路的力氣。
“我。”僅僅一個聲音就讓我的眼淚流了下來,是他,是周屹,他來救我了。
“周老板,你確定你要插手這件事情嗎?”我的眼睛已經適應了光亮,我看著趙老板指了指他額頭的紗布。
“我會賠償你。”周屹的眼睛連看都沒有看他,當他看到我的樣子之後狠狠的皺起了眉頭,我知道,這是他極度不滿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