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有個老頭
六個人走了兩三分鍾的時間,的確不是很熱了。
但是卻總是感覺到一種陰冷的氣息迎麵撲來,時不時似乎還能像是幻聽一樣感覺耳邊有惡鬼在哭泣。
“姐,你有沒有感覺到害怕啊,如果你害怕了,可以過來,我保護你的哦。”
李晴風扭回身,一臉微笑地看著歐陽雷說:“你確定不是你需要保護?”
歐陽雷一邊躲在魔嘯九天的身後,左右打量,一邊用一種漫不經心的語氣說:“怎麽會呢?我是誰?我可是傳說的單機神一樣,一個殺人一個人就能得到一千六百積分的絕世高手。”
魔嘯九天反問道:“那你問什麽躲在我的後麵?”
走在最前麵的軒轅絕戀回頭看了一眼,說:“知足吧,總好過最後麵那位,不是麽?”
這個時候,大家在注意到,一臉無奈的青樓夢後背上趴著墮落快樂。
墮落快樂看了大家一眼,說:“我告訴你們啊,我這絕對不是害怕,我隻是……”
青樓夢低聲道:“隻是缺少父愛,需要我來關懷關懷。”
說著話,大家忽然都注意到前麵出現了一道光,看到了有光,大家就知道,可能馬上就能找到出口了,於是,六個人加速前進,但結果找到的卻不是出去的路口,而是已經將這裏封死的死胡同和正坐在地上盤膝打坐的一個體型瘦削一身破舊鎧甲的老者。
老者看上去怎麽說也有六十歲上下了,身上似乎是因為運功的關係,所以散發出來淡淡的綠色光芒。
不過這光芒看上去是那麽的詭異。
“你們來啦。”輕微的聲音說出來這四個字,但是聽到六個人的耳朵之中,卻像是聽到了鬼說話一樣,這聲音已經低沉陰森到了恐怖的級別。
而這個時候,李晴風故意跑到歐陽雷的背後,然後推了他一下。
歐陽雷一下子被推到了最前麵,老者抬起頭睜著眼睛看著在後麵火把光亮照耀下的歐陽雷。
歐陽雷知道自己現在也沒有辦法回去了,隻好硬著頭皮說:“前輩您好,我們是經過這裏的路人甲、路人乙一直到路人……路人……甲乙丙丁完了是什麽來著,對了,我們是路人甲、路人乙一直到路人六。結果在這裏迷路了,不知道前輩是否知道怎麽才能離開這裏啊?如果告訴晚輩的話,晚輩將無限感激。”
老者嗬嗬一笑,明明是嗬嗬的笑,但是聽的六個人的心裏毛毛的,仿佛聽到了恐龍對著自己的食物做完禱告之後發出的笑聲一樣。
“前輩,您為什麽笑啊?”
老者微笑著看著歐陽雷,問:“你們想要離開這裏?”
歐陽雷點點頭。
老者笑著說:“其實我原本是無法離開這裏的,後來伴隨著在這裏的時間久了,我也就不想著離開這裏了。一晃二十年,曾經的一切也都顯得不是那麽重要了。結果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你們六個人出現在這裏,並且得到了不動明王十四印之一,這樣,我就有辦法離開這裏了。隻不過,我為什麽要幫你們也離開這裏呢?”
一聽老者這麽說,歐陽雷就知道有戲,但到底能不能離開,就要看自己的口才了。
於是歐陽雷對老者說:“前輩,雖然晚輩不知道為什麽我們得到了不動明王十四印之一,您就可以離開這裏,但是多少這也說明了晚輩們和前輩有緣,既然大家是有緣人,為什麽不多走一段人生路呢?”
“好!好一段人生路啊!好一個有緣人啊!”老者說完,站了起來。
老者坐在地上的時候,大家沒有發覺什麽,但是等到老者站起來了,眾人才發現,原來老者這麽高,一米八左右的個頭,兩眼放光,看上去是那麽的精神矍鑠,神采奕奕。
“這麽說?前輩答應了?”
老者一笑,看著歐陽雷說:“年輕人,我看你們六個人本事不錯,這樣吧,你們答應我一件事情,然後我就帶你們出去。這件事情並不簡單,如果你們出去之後反悔,不幫我做也沒有關係,如果你們幫助我,也未必會成功,我唯一能承諾的就是如果事情成功了,我對你們六個人,必有重謝。”
“成交!”歐陽雷很爽快地答應道。
要知道,這裏不是現實世界,這裏可是遊戲啊,老者既然這麽說,那麽搞不好就是一個很難的任務,可是如果大家完成了這個任務,說不定就能得到很多的積分。而且之前火焰妖被幹掉的時候還爆出來了東西,雖然那東西自己並沒有看到是什麽,不過應該有用,如果在接下來的任務之中不但獲得了積分,同時還能得到一些其他的獎勵就更好了。
老者微微一笑,沒有多說其他的話,隻是打了一個響指,然後六個人跟著老者七個人都出現在了地麵。
“軒轅絕戀,你感覺這個老頭什麽修為?”李晴風在軒轅絕戀身後小聲問道。
軒轅絕戀搖了搖頭,說:“我怎麽知道,估計至少應該也是一個元嬰吧。”
“哇塞,前輩的實力,真的是,在我見到過的高手之中,簡直就是高手高手高高手啊。”
老者搖了搖頭說:“不行了,想當年,我實力差一點就得到元嬰期了,結果被我的副官暗算,害得我不得不逃離至此,結果陰差陽錯進入到地下之中。而我修煉的功-法正好又被在地下的不動明王十四印克製,原本都準備等死了,可是後來我發現隻要我堅持運功,就可以保證我自己的實力不退,甚至隱隱還有進步的趨勢,就在剛剛你們拿走了不動明王十四印的時候,我終於達到了元嬰期,說來這也多虧了你們。”
歐陽雷嬉笑著說:“應該的應該的。”
心中期待著這個老者能夠給大家一些好處,不過看樣子應該是沒戲了。
這個時候,老者歎了一口氣,然後看了看這戰場上的蕭瑟,眼神之中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流露出來了一種隻有在歲月的沉澱之中,才能慢慢澄澈的滄桑。
“你們六個人,願意聽我的故事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