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能恢復？
不過即使是這樣，霍亂卻也已經看到他了。
隨即便饒有興趣的，看著對方，「呦吼，這不是我親愛的戈登警探嗎，呀，你為什麼還穿著哥譚保安的制服呢，這是在玩cosplay？」
萊斯利在一邊看了看這兩個彆扭的人，有些不太理解。
「你們這是，認識嗎？」
「當然。」霍亂對著萊斯利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說倒：「我們以前是同事，戈登警探可謂是一個非常負責人的警探，致力於將白痴進行到底，」
戈登的神情越來越不好看。
聽到霍亂這麼說，直接轉過了頭，指著霍亂吼道：「你只是一個罪犯！你根本沒有資格說我！」
面對這種指著，霍亂一點都不在乎。
「沒錯，我就是個罪犯，但總比一個耍白痴被貶到瘋人院當保安的傢伙強。」
「喔喔喔。」萊斯利感覺情況越來越不對了，趕緊出來打圓場，擋到了兩個人中間，說道：「霍亂，來，讓我看看你的傷怎麼樣了，戈登，你去忙吧。」
說著，萊斯利就對護工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可以把霍亂固定到病床上了。
霍亂嘴上佔了上風，也挺開心，非常配合的被綁到了床上，戈登也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房門。
萊斯利鬆了一口氣，走上前一邊幫霍亂解開繃帶，一邊問道：「怎麼這一次這麼早就來了，你的這些傷要換藥起碼要一個禮拜之後呢。」
霍亂扭扭嘴。
「你不是說，一個禮拜之後，傷口不是很疼了，就可以來了嗎？」
「你傷口不疼了？」
「是啊。」
萊斯利笑了笑，以為霍亂這個人只是單純覺得喜歡她，所以在找借口和她接觸。
可等到解開繃帶，她卻愣住了。
萊斯利輕輕皺了皺眉頭，又解開了另一處傷口的繃帶，臉色徹底變了。
這麼嚴重的傷，僅僅就只有兩三天的時間，居然就恢復到了一個月才能恢復到的程度。
「怎麼會這樣。」萊斯利有些驚疑不定。
「怎麼啦？」
霍亂察覺到了萊斯利的反應，也有些不解。
他其實感覺也有點奇怪。
自己傷的有多重，他是非常清楚的，如果是以惡念果實的身體素質，不要說是被一群護工打了一頓，哪怕是挨了槍子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但他現在已經退化成了，最開始那個爛賭鬼的素質。
因為長期的放縱和吸毒，他連骨頭都不是太結實，身上根本更是一點肌肉都沒有。
那些人拳拳都是打在骨頭上的，沒把他打廢，都已經算是個謝天謝地的事了。
之前他身上因為有著強烈的毒癮。
比起毒癮來說，這些疼痛根本就算不了什麼，可即使是這樣，他也是有感覺的，但在經過昨天晚上那一次發泄之後。
這些疼痛好像都消失了。
所以他今天才來萊斯利這邊確定一下情況。
「你的傷，好的，太快了，很不正常。」萊斯利皺著眉頭說道：「我再幫你仔細檢查一下身體。」
一句話。
霍亂的心臟瞬間跳的巨快。
當然，不是因為什麼漂亮女醫生要幫他檢查身體，才讓霍亂心跳太快。
重點是傷口好的太快了，根本不正常！
他其實一直有一點懷疑。
像是惡念果實這種超出人倫常理的東西，金漸層憑什麼可以讓惡念果實的能力徹底消失。
自己的第二人格曾經說過，惡念果實會幫他覺醒一種特殊能力，這種特殊能力只屬於他。
那對方會不會也只是用果實能力暫時性抑制了他的力量。
而一旦出現自己有強烈的惡念的時候，惡念果實的力量就會更加強大，這種時候就會暫時性的突破對方的抑制，泄露出一點來……
惡念果實的力量！
可以被重新釋放出來！
……
轉眼間，一上午就過去了。
萊斯利對他的身體檢查了半天，最後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
只能基本確定霍亂大致的身體情況已經好轉到接近完整的地步。
除了兩條腿因為斷的實在太厲害，所以沒有徹底癒合，其他已經幾乎和正常人一樣了，甚至連換藥都不用。
值得一提的是。
戈登還是報警了，而且基於他是直接叫來了他的老流氓搭檔哈維•布洛克，那位黑人院長先生，完全沒辦法和這一位說什麼。
所以最後，阿卡姆瘋人院還是引來了一次排查。
阿卡姆瘋人院的大廳中。
戈登和霍亂面對面坐著。
二人一個眼神肅穆，像是想要讀出另一個人的心思，還有另一個人雙手放在桌子上，面露微笑，反倒更加像是盤問人，而非被盤問人。
「昨天晚上，你在哪裡？」戈登盯著霍亂問道。
「病房，睡覺。」霍亂言簡意賅一句話。
戈登的臉更靠近了一點霍亂。
「你有沒有偷威戈警官的鑰匙，霍亂。」
霍亂聞言，十分無辜的聳了聳肩膀，說道：「我沒有機會靠近這個所謂的威戈警官吧。」
「你怎麼知道你接觸的人，是不是威戈警官。」戈登覺得這算是一個重點。
聞言，霍亂也靠近了戈登。
「因為老子這兩天，連警探也沒有靠近過，還是你覺得我的兩條腿成了這樣，我還有力氣可以推著輪椅，趁著警衛不注意偷走他的鑰匙，然後大晚上去兩個壯漢房間里，把他們一個戳成肉泥，一個電成白痴？」
戈登稍微思考了一下，最終還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我記得你在市長辦公室的時候，你展現出來的力量，絕對不是現在這麼簡單，可你現在為什麼……」
霍亂呵呵一笑，道：「看起來難道不明顯嗎，我如果還有那種力量的話，我會被人打到斷腿？」
「萬一你有什麼陰謀……」
「哈哈哈。」還不等戈登說完，霍亂就以一陣大笑打斷了戈登的所有話，「你的意思是，我自爆，毀掉所有前程，跑到阿卡姆瘋人院這種地方，就是為了殺他一兩個我不認識的神經病，然後會有什麼驚天大陰謀？」
說完這句話，霍亂就靠在了身後的椅背上，一臉笑意地看著面前的戈登。
戈登被看的有點不自在。
別說。
本來他還沒感覺，但是被霍亂這麼一說，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的邏輯有點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