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暗殺
霍亂訕笑兩聲，道：「五個議員，死了三個，最後兩個已經無所謂了，最主要還是市長那邊吧。」
「你想說什麼？」馬羅尼問道。
霍亂兩隻手支撐在嘴的前面，笑道：「我想說的很簡單，您應該是想讓那個假氣球人最後對市長下手吧，既然是這樣，我來代替，您覺得怎麼樣？」
「呵呵。」馬羅尼點了一根雪茄，抽了一口，說道：「小子，不是我說，你憑什麼覺得你能代替我的人，而且又為什麼要冒著風險，把本來就可以完美執行這件事情的人換掉，換成你呢。」
霍亂聽到這段話，微微眯起了眼睛。
雖然馬羅尼這段話的內容很有限，但是從語氣和意思看來，現在卻很有一個可能。
「如果我大膽的猜測一下，為馬羅尼先生辦事的人，應該出什麼意外，已經不能繼續接下來的犯案了吧。」
這句話像是帶了自動追蹤系統的的箭，直接捅進了薩爾•馬羅尼的心。
從薩爾馬羅尼的表情中，霍亂已經得到了確切的答案，於是繼續乘勝追擊。
「其實說白了，馬羅尼先生並不需要殺掉市長，而只是需要那隻長的好像猩猩一樣的傢伙在關於阿卡姆的提案上多一點您這邊的偏向，我保證我可以做到。」
馬羅尼覺得對方的提議非常具有吸引力。
但他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你要多少錢？」
「一毛都不要，當然了，如果您現錢很多，給我個一兩千我也不是很介意。」霍亂呲著一口大白牙回應道。
「那你為我做這些的理由是什麼，你不覺得你的話破綻太多了嗎？」馬羅尼問道。
霍亂聳聳肩膀。
「這件事情說起來也不複雜，我就是調查氣球人案件的警探，我原本想要隨便找個路人暴打一頓，讓他承認自己是氣球人，可再出現案例的話，那就搞不清楚了，所以我想來和你商量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
聽到霍亂的話，馬羅尼家笑的好像被人戳中了什麼奇怪的穴道一樣。
倒不是馬羅尼不相信霍亂。
相反，因為他徹底的相信了，所以才覺得會這麼好笑。
居然還真的有人會因為這種事情隻身跑到黑幫的餐廳裡面，來弄這一出交易。
「我挺喜歡你的，小子，如果你真的成功的話，來幫我做事吧。」
「當然。」霍亂站了起來，笑著說道：「不過我還是更喜歡當一個警探吧。」
馬羅尼挑挑眉頭。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在威脅了市長之後，還能繼續當警探？」
「沒關係。」霍亂用手掌遮住了自己的臉，說道：「只需要，戴個面具就好了。」
……
而此時，在哥譚警局中。
戈登拿著一張上面印著CLM的紙片，正思考著其寓意。
這是在查到的殺手線索，理查德•格拉德韋爾的辦公桌上，找到的紙片，也是現在最後的一條線。
「死了。」
哈維從戈登身邊飄過去，說了這兩個字。
戈登有點沒明白。
「死了？誰死了？」
哈維坐到戈登對面的椅子上，摘下了帽子，道：「理查德•格拉德韋爾，我們去他的公寓裡面看過了，發現一具屍體，眼睛上有穿刺傷，死了大概有五年的時間。」
「五年，都沒有被人發現？」戈登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房東說了，他平時按時交房租，又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簡直是完美房客，不過貌似太安靜了也不是好事。」
「也就是說，這個殺手幹掉了原來的那個人，然後用理查德的身份作掩護？」戈登問道。
哈維一拍手。
「現在看起來是這樣，身份信息，銀行賬號，什麼都是假的，我們除了一張臉，什麼線索都沒有。」
戈登嘆了一口氣。
「沒事，我們起碼還有這張卡片，我們還可以從這上面尋找線索。」
「別浪費時間了。」哈維無語的擺擺手，說道：「天才，那就是單純的三個無聊的字母，說不定，就是那個殺手打發時間填的。」
「那你有什麼好辦法！」戈登不爽的瞪著哈維，問道：「你也知道，如果不快點破案的話，會發生什麼事情！」
哈維一副不以為意的語氣，「能發生什麼事情。」
戈登湊上前，一臉嚴肅的說道：「引發黑幫戰爭，到時候死的人會以一個非常恐怖的數字來計算。」
聞言，哈維或許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在思索了一下之後，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戈登也沒問什麼。
他知道，哈維是去找他的老相好菲什穆尼幫忙了。
一開始他還對此挺排斥的，不過時間久了，他好像也開始漸漸的習慣起哥譚的這種節奏了。
「SLW，會意味著什麼呢。」
戈登撐著臉頰，腦袋都快要想炸了。
正在此時。
放在桌子上的藍色座機電話響了。
「喂。」戈登接起電話問道。
「嗨～老朋友。」
聽到這聲音，戈登的眉頭直接皺了起來。
「奧斯瓦爾德，你打給我幹什麼？」
「證明我可以讓你信任，呵呵，我想告訴你，馬羅尼的殺手似乎已經辭職了，但是他一定會找一個新的殺手，今晚，肯定會有人遇害。」
「不可能，有……。」
戈登原本想要說有警察看著，但是在想了想上次某個警察抓了個小偷，結果收了一疊鈔票就把對方放走的畫面，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說出來自取其辱了。
「警察，警察……名字縮寫！」
戈登突然想通了，立刻衝到了負責保護議員的警察名單前，仔細核對，CWL……
「市長！」
……
「叮咚～」
一家日式工藝品收藏店的大門被打開。
一直昏昏欲睡的店老闆撐著下巴的手一滑，差點整個人摔個大馬趴。
不過也因此精神了很多。
「歡迎光臨。」老闆擦了擦口水，擺出了迎客該有的樣子。
霍亂沒搭理老闆。
而是在這件日式商店裡仔細觀摩起來。
關於面具這檔子事兒。
他本來是想要效仿一下老殺人魔前輩傑森先生，戴個曲棍球面具也就算了。
可去看了才發現，能擋住臉的運動商品居然這麼多。
然後他想了下。
感覺還是不要這麼隨便了，畢竟是給黑幫做事兒。
然後就去了一家萬聖節COS的專賣店，結果都是些什麼狼人面具，殭屍面具。
總之都粗製濫造。
最後，他就敲定了這家日式物品的專賣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