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你是狗嗎？對，我是！
“我沒死？”
“不，你死了。”
“.……”
終於是反應過來的犬嵐和貓蝮蛇用力的掐了下對方的大腿，但顯然，犬嵐在蠻力上占據了絕對的上風，貓蝮蛇被掐得毛都炸了，發出了一陣聲嘶力竭的慘叫。
“你是狗嗎！”
捂著大腿抖著嘴皮子，貓蝮蛇看著被揪掉了一撮毛的大腿，可憐兮兮的舔舐著傷口。
“對啊，我是狗。”
犬嵐點點頭，用看智障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老夥計，“你腦子壞掉了？”
“.……”
滿臉崩潰的毛發隻能咬著牙忍了一波，犬嵐這家夥不當人了，沒法治。
“禦田的家臣，犬嵐與貓蝮蛇已經為報償主君而赴死。”
“但現在，作為毛皮族一員的犬嵐與貓蝮蛇。”路飛指了指他們身旁圍聚著的族人，“我不可能一直留在佐烏，毛皮族還需要人來守護。”
“我們明白了。”
他們倆雙眼微合，族人們投向他們的目光早已被感知察覺。
“看來不用等下輩子。”犬嵐傻笑了一聲，將擔子卸下之後，渾身輕鬆的他感受到了此前未有的輕鬆。
在此之前的二十年間，那份恩義是重擔，是難以回報的責任，但此刻已經卸下。
能夠單純一點的活著，這樣的感覺似乎也挺不錯的。
“傻狗。”
貓蝮蛇撇撇嘴，但臉上掛著的是掩不住的笑意，在生死之中走了一遭，還有什麽事情是想不明白的？
償還了忠義，剩下的隻剩守護自己的故鄉家園，而這對他們而言，並非重擔，而是心甘情願且樂於去做的美好的事情。
感受了一下如今身體所擁有的力量，或許今後，有他們在的毛皮族不會再擔憂與畏懼之前的事情，在他們手下走不過幾回合的傑克，已經沒有了太多的威懾力。
“不過這個變身，究竟是怎麽回事？”
以實力帶來的安全感讓他們明白了這份力量的重要性，如果全員都能完成這樣常態的月亮獅子變身，那麽就算是凱多親至，他們也有一戰之力。
“你們的變身差不多和動物係能力者的果實覺醒差不多。”路飛眨眨眼，抱起了萌萌的小馴鹿。
“喬巴可是這方麵的專家，我所用的方法有點作弊，喬巴的藍波球才是真正能解決問題的方法。”
那股潛藏在毛皮族身體裏，沉睡的生命力如果以正確的方式激活，那便不會影響他們的生命，以滿月來喚醒這力量的方式太過粗暴和粗糙，爆發出的十份能量能夠利用一份便是極限，多餘的全部都浪費了，且難以操控。
唯有小馴鹿以通過同調生命波動，主動激發形態的藍波球才是他們常態使用月亮獅子變身的鑰匙。
“給他們露一手看看，喬巴。”
“嗯。”
小馴鹿點點頭，往嘴裏塞了一顆黃色的藥丸，用力的咬碎。
“怪物形態。”
猛然生長至數十米高的超級馴鹿人是全麵激活了人人果實力量，完成了兩種不同生命形態：馴鹿（本體）+人形（果實）融合後的終極姿態。
與毛皮族的變身幾乎一樣，那飛速生長的身軀讓喬巴發出了一聲痛呼，未有暴走的超級馴鹿人雙目清明，在提升了整體實力的情況下，沒有出現暴走之類的負麵狀態，這便是動物係能力者最終追求的力量模式。
可很難有人完成兩種不同形態之間的變身融合。
“不可思議啊.……”
已經見識過了無數次變身的毛皮族是能看出喬巴的變身與自己的變身幾乎是如出一轍，無論是過程，還是結果，雖然自己的變身很難有這樣誇張的變化，但根本是不會改變的。
“不過我很奇怪，為什麽不是能力者的他們也會有動物係的變身。”恢複成了小馴鹿模樣的喬巴跳到了路飛的懷裏，抬著頭看著他。
“這個嘛……”路飛猶豫了一下。
那滿是好奇的目光不單單是來自喬巴，在場的毛皮族其實都對著很感興趣，雖然是與生俱來的能力，可也因為如此，每當滿月就需要藏匿，在看到月光之後的變身，如果沒有艱苦的訓練是完全無法保持理智的。
他們因此遭受過許多的苦難，每隔一段時間，總會出現有人影意外沐浴了月光，看見了那輪滿月而化身狂暴的怪物。
失去理智而大開殺戒，在蘇醒後發現自己最親近的人死在了自己的手中，那痛苦是會將人逼瘋的，但毛皮族又不可能完全舍棄這份神秘的力量。
“我隻是猜測啊，猜測。”
路飛清了清嗓子。
“動物係惡魔果實內存有的力量是一種生命的定義，我叫他為生命形態，比如喬巴，他吃的人人果實就儲存的是人類的生命形態，果實的覺醒就是身為馴鹿的他融合了人類的生命形態，然後變成了一個新的‘物種’或者說一種混合的生命。”
“你們也是如此。”
路飛頓了頓。
“我的見聞色讓我擁有了對生命的極細微感知，無論是氣息，還是其他的什麽，你們給我的感覺就是不完全的動物係能力者，但不是和吃下人造惡魔果實的劣等能力者一樣。”
“那些家夥所吃的惡魔果實，其中包含的力量是破碎的，而你們是完整的，雖然沒有真正惡魔果實所蘊含的生命力多，可卻也不少。”
“如果正常人的生命力是1，惡魔果實內包含的生命力大概是100，甚至更多，而你們體內的，大概是五到十，雖然少，但也正因為如此，才更容易被掌控。”
“完成動物係果實覺醒，還能保持住理智的，我所認識的好像就隻有喬巴，但能夠在變身後維持自己的意識，毛皮族中應該有不少才對。”
“沒錯。”犬嵐點點頭，“隻要通過訓練，基本都能掌握變身完成後還保持理智，雖然很痛苦，但是可以做到，火槍隊和俠客團裏的每一個人都可以。”
“那我這說法猜測是沒問題的，既然這樣是成立的……”
稍稍猶豫了一下，但路飛最後還是說了。
“惡魔果實是被人為製造出的，而你們的構造，其實和動物係的能力者幾乎一模一樣，所以，我猜……”
“毛皮族應該是被惡魔果實的製造者人工培養出來的，甚至還有可能，你們最初，是動物係惡魔果實的前身，在你們身上驗證的生命融合的技術之後，動物係惡魔果實便出現了。”
“與人魚、魚人族不同，體內擁有兩種不同生命形態的你們，很難是自然界天生孕育出的”
“你們每個人，其實都是人人果實的能力者，相對於其他生命，數量最多的人，人類的生命形態實在是不值錢，最適合當初作為融合的研究對象。”
“也就是說，我其實是真的狗？”
犬嵐眨眨眼睛，在看到路飛點頭之後，表情怪異的笑了笑。
“那太好了。”
“？？？”
沒搞懂犬嵐腦回路的眾人露出了一幅問號臉。
“不是，我是說，骨頭是在是太好了。”
又一次被盯上的布魯克委委屈屈的蹲了下來，掏出了一把二胡，拉起了陰間才有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