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欠他一個解釋
“曾白宇。”陸錦崇將門砰地一聲推開,氣衝衝地走進去。
曾白宇還躺在床上,也是剛剛醒來沒多久,臉色依舊蒼白憔悴。
聽到陸錦崇的聲音,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
蕭清雅看到,連忙跑過去扶著他坐起來,微皺著眉頭對陸錦崇道:“陸先生,我知道你因為唐小姐的事情心有怨氣。可是這件事也是白宇不想看到的,誰都不想發生,你不能把責任都歸責在白宇身上。”
“清雅,你先出去,讓我跟陸先生談談。”曾白宇虛弱道。
蕭清雅皺眉,顯然不太放心。
曾白宇衝她露出一個笑容,微笑說:“你先出去吧!放心,沒事的。”
“那好吧!”蕭清雅隻好點頭。
但是走到陸錦崇身邊的時候,又對陸錦崇道:“陸先生,如果你實在有氣可以衝我發。請你看在唐小姐寧可死,都不想讓白宇有事的份上,對白宇客氣些。”
她不說還好,一說陸錦崇更氣了。
可是對著一個女人,他還不好意思發火。
但是等蕭清雅一走,便對曾白宇冷嘲熱諷說:“傳聞中的曾白宇也不過如此,事事都讓女人替你出頭。也難怪,身體差成這個樣子,害的女人為你擋刀子。”
曾白宇苦笑道:“我知道你因為伊朵的事情一定恨透了我,我還以為你會給我一拳呢,沒想到隻說了這些話,倒是讓我出乎意料。”
“你以為我不想打你嗎?要不是怕你這副身體禁不住打,我早就動手了。”
“那我還要多謝你了。”曾白宇苦笑道。
陸錦崇冷聲說:“若不是想知道真相,我是根本看都不想看到你的。你就廢話少說,告訴我到底怎麽回事,你和寧姿之間……。”
“這就是我叫你過來的原因,我知道你還愛著伊朵,哦,也就是寧姿,所以我才想跟你解釋。因為這些話,她恐怕不會跟你解釋的。那你們之間,恐怕就要一直誤會下去。”
“哼。”陸錦崇冷哼,對於他的好心並不領情。
不過曾白宇也不管他是否領情,輕咳一聲繼續說:“你也看到了,剛才走的那個女人才是我的妻子,她叫蕭清雅。她父親曾經也是英國的一個商人,可惜後來家族中落破產。她從小聰明,跟著她父親學習經商。我們是同學,很早就相愛了。可是那時候我發現我姐姐有獨吞曾氏集團的想法,後來也暗暗地透露過,我想要結婚的事。雖然沒有告訴她確切的人,但是卻發現她對我的婚姻很反感。為了保險起見,我便假裝談了幾場戀愛,果然她每一次都極力反對,反對我和那些女人交往,從而安排自己的人給我。為了保護清雅,我隻有暗地裏跟她來往,甚至連結婚都不敢。”
“再後來,我一直不肯結婚,我姐姐就用不婚的罪名向我施壓。迫於無奈,公司的股票也要持續上升,這個時候我認識了伊朵,她當時懷著孩子,在英國根本沒辦法生活。而且剛剛到這裏人生地不熟,有一天晚上還差點遇到壞人被欺負,是我救了她。她感念我的救命之恩,我當時恰巧需要一個妻子。於是就跟她達成協議,我給她一個身份,給她孩子一個身份。但是她要幫我隱瞞清雅的存在,和我假裝結婚,來穩定公司的局勢。”
“所以你就利用她?”陸錦崇生氣道。
曾白宇說:“這不叫利用,她幫了我的忙,這些年我也一直在幫她做她想要的事。當然,她的犧牲要比我大的多,我一直很感謝她。尤其是本來這次回國,我看到她和你的感情,知道她對你餘情未了,就不想讓她繼續參與我們曾家的爭鬥。所以才沒有告訴她現在的局勢,而一個人回國。她知道後卻毅然決然地跟著過來,還為了我……差點沒了命,我就更覺得對不起她。所以才想跟你解釋,我和她沒什麽,她一直愛你,從未改變過。”
“可是從法律上你們還是夫妻關係。”陸錦崇沉聲道。
曾白宇拿出一份文件說:“我早就簽好了,也讓伊朵簽了名字。隻要把這份給律師,我們的夫妻關係就會就此解除。”
“算你識相,我原諒你一些。”陸錦崇道,將那份文件趕緊接過來,並且仔細看了一遍才放心。
“伊朵現在怎麽樣了?”曾白宇又問。
陸錦崇臉一沉,不悅道:“她沒事,以後她的事你少關心,最好再也不要聯係。”
“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她為了我差點沒病了,我怎麽可能對她不聞不問。”曾白宇苦笑道。
“曾白宇,你是不是對唐寧姿另有企圖,該不會相處了幾年,你愛上她了吧!”陸錦崇疑惑道。
曾白宇一愣,隨後失笑起來說:“我沒想到你的腦洞這麽大,你想多了。我愛清雅,這一輩子都不會改變。我對伊朵隻有兄妹之情,我把她當自己的妹妹,自己的親人。你無法體會那種被親人拋棄的感覺,我曾經有多崇拜我的姐姐,現在就對她有多失望。可是我依舊渴望親情,伊朵就是我的親人。我不可能以後再也不跟她見麵,不可能從此天涯海角成為陌路。”
“哼,你以為隻有你被親人拋棄過嗎?誰沒有過。但是這不能成為你以後還纏著寧姿的理由,總之,我不希望再見到你。”陸錦崇冷哼,說完後轉身離開。
蕭清雅就在外麵等著,看到陸錦崇出來衝他微笑著點頭道:“陸先生聊完了?”
陸錦崇心神一動,走向蕭清雅問:“有件事我很好奇,想問問你,你一直都知道唐寧姿的存在嗎?”
“是。”
“那你就不吃醋?你愛的人和別的女人是夫妻關係,兩人關係還很好,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他們有沒有假戲真做?”陸錦崇疑惑道。
不是說女人都愛吃醋嗎?
男女之間說個話都能聯想到天際,更何況這種朝夕相處,還有著夫妻的名義。
難道是個女人不都應該懷疑,然後極力製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