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跟她道歉
“是你?”唐寧姿驚訝叫道,臉色開始泛白。
陸錦崇看出她的緊張,連忙低沉著聲音說:“別怕,她不會再傷害你。”
原來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潑她熱水的嶽舒雅。
“你叫她來幹什麽?”唐寧姿擰眉問。
雖然知道陸錦崇在這裏,嶽舒雅應該不會做出什麽過分的舉動。可是上一次給她的經曆實在太過驚恐,讓她依舊看到她心有餘悸。
陸錦崇看向嶽舒雅。
嶽舒雅抿了抿唇,走到唐寧姿麵前說:“唐小姐,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好,請你原諒。”
唐寧姿露出詫異地表情,從上次的認識中她知道,嶽舒雅一定是那種極其驕傲的女生。沒想到,現在居然來跟她道歉。
“還有我流產的事……其實是我的錯,我那天故意設計把二少灌醉,然後才和他……總之都是我不好。”嶽舒雅繼續道歉說。
唐寧姿更加驚訝了,沒想到她連這種事都說得出來。
頓時,她囧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訕訕地看著她說不出話來。
陸錦崇揮揮手,讓嶽舒雅離開。
等嶽舒雅走了後,他才將唐寧姿抱在懷裏道:“現在你相信我是無辜的吧!”
唐寧姿抿了抿唇,心裏暗想,也算不得無辜。一個女孩為你流了產,這是多麽重大的事情,你怎麽能這樣輕描淡寫。
不過她也知道,像她這樣純碎的愛情觀再現在並不符實。
陸錦崇這樣的身份地位,一定有不少的女人主動的投懷送抱。之前她認識的一個女老師的丈夫,還隻是個小公司的總經理,居然就在外麵養了兩個情人,平日裏也很喜歡去那種風月場所。
既然從一開始她決定嫁給陸錦崇這樣的人,又知道他以前的品性,現在就不能計較那麽多。
“我們在婚姻存續期間,我希望還是能夠忠於彼此。如果……如果你實在是喜歡上了別人,可以提前告訴我,我會同意離婚。那個一年試婚的約定可以隨時取消。”唐寧姿別扭地說。
陸錦崇點點頭,又湊到她臉頰上親了親說:“你放心,我早就說過,我不會和你離婚。”
“那你現在能放了杜師兄和曉敏了嗎?”唐寧姿又急急地道。
陸錦崇沉了沉眼眸,表情鄭重地說:“那個杜雲帆這次回國,目的並不簡單。他現在是曾氏集團在桐城的總經理加總監,曾氏集團最近很有想要進駐桐城的打算。”
“所以,你的意思?”唐寧姿皺眉問。
對於商業上的事情她並不懂,可是也從陸錦崇這些話中聽出來。他懷疑杜雲帆接近她,是為了公司的事情。
“你以後少跟他接觸。”陸錦崇說出自己的意思。
唐寧姿猶豫一下,想想自己也的確沒什麽好和杜雲帆接觸的,便點頭說:“好,我知道了。”
“還有那個付曉敏,以後也要少來往,而且讓她從家裏搬出去。”陸錦崇又道。
唐寧姿皺眉,不悅地說:“你怎麽總是針對曉敏,她真的沒有惡意。就算是有意讓我和杜雲帆見麵,也隻是因為她關心我而已。她……。”
“你知不知道你這個閨蜜,趁你在房間裏的時候可是勾引過我。”陸錦崇冷笑說。
唐寧姿大驚,立刻嚷道:“不可能,曉敏不可能是這種人。”
“是不是我心裏很清楚,總之她不能再留在家裏住。以前不和杜雲帆接觸還好,現在她和杜雲帆混在一起,我怎麽能放這樣危險的人在身邊。”陸錦崇強硬道。
唐寧姿抿了抿唇,不滿地說:“你就是多疑,就是不信任。”
可是看著陸錦崇這麽堅定地表情,她也隻能無奈地歎口氣。畢竟那個家是陸錦崇的地方,他不留人,她也不能強行把人留下來。
“寧姿。”付曉敏看到唐寧姿過來,立刻朝她撲過去,眼圈都嚇紅了。
唐寧姿很是心疼,知道付曉敏一向膽子很大。現在卻被嚇成這樣,都是她的錯。
“曉敏,沒事了,你和杜師兄都可以走了。不過曉敏,抱歉,你可能不能在家……。”
“寧姿,我知道,你不用再說了。”付曉敏苦笑著打斷她。
唐寧姿抿緊嘴唇,心裏越發難受。
還好付曉敏什麽都沒再說,和杜雲帆一起離開。
杜雲帆都得時候,眼眸裏還流露出戀戀不舍。不過很可惜,還沒看幾眼就被陸錦崇擋住了。
“我們也回家吧!”陸錦崇摟著唐寧姿的肩膀道。
唐寧姿發脾氣地將他的手臂甩開,大步地朝前走去。
陸錦崇愣了一下,隨後無奈地聳了聳肩。
他知道唐寧姿一向清傲,讓她親口說出將她閨蜜趕走的話,對她來說一定相當鬱悶。
不過他也知道她鬱悶可能也就一會的事,反倒是那個付曉敏,的確不適合再放在家裏。
********
嶽舒雅被保鏢帶出去後就一直哭,眼淚稀裏嘩啦地流個不停。
夏文博和夏文騰倒是在門口等她,看她出來便將她帶上車。
“好了,別哭了。你這個樣子很醜,以後還怎麽嫁的出去。”夏文騰拿了一個手帕,扔到嶽舒雅臉上。
嶽舒雅哭的更加淒慘了,一邊哭一邊大聲地埋怨:“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我怎麽會認識陸錦崇。又怎麽會愛上他,又怎麽會做出這麽多丟人的事。”
“你自己沒腦子就不要把過錯強加給我,你從一開始就知道陸錦崇對你沒意思,你還死皮賴臉地湊上去。居然還設計給他下藥,你究竟有沒有長腦子。”夏文騰看她還怪自己,氣得怒吼道。
夏文博蹙了蹙眉,連忙對夏文博安撫道:“哥,你也別罵她了,她一個女孩子遇到這種事也夠可憐。”
“哼,還不是咎由自取。”
“你之前不是說,陸錦崇不可能愛上任何人嗎?他的愛情早就隨著初戀逝去,跟誰都無所謂。可是我看他現在分明對他那個老婆體貼的很,愛戀的很。”嶽舒雅又哭哭啼啼地說。
夏文騰皺了皺眉,嘟囔道:“這倒也是,難道他真的將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