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章看明白一切
家裏前幾天爸爸公司出事,家裏所有財產被抵債,就連她家住的房子不久的將來也許也會是別人的,她恨自己沒能力幫爸爸挑起重擔,無奈之舉,暑假出來打工賺學費。
不想讓黎君行知道這一切,同時也怕外界人說她是因為錢才會和黎君行來往的。
一臉的愁容,以後也許她和他兩個階層的人了。黎君行並沒發現有什麽不妥,以為她打暑假工隻是為了好玩,也沒過多去思考。
兩個人走在無盡的街上,臉頰上硬擠出一點點微笑說道:“君行哥哥,你看我的影子有你高了!”故意避開話題,不讓她發現,沈小溪一手指著影子一手搖著君行的胳膊。
君行拍一下她的頭,“你不累嗎?”然後快步走開。沈小溪被他拍疼了,揉揉頭急忙趕上他。從明天起,要早起了。
以前在家裏,她是爸爸媽媽的小公主,心頭肉,從不忍心讓她做家務活。她沉思著,這下可得自己賺錢交學費了,不想在給爸爸媽媽添麻煩。沈小溪從小就是個聰明、懂事的乖乖女。
乘著落日,沈小溪慢慢打開家門。看見沈母一臉憂愁的坐在那裏,家裏氣氛像凝固了一樣,沈小溪輕手輕腳地繞過沙發。
“小溪,你去哪裏了?是不是又和君行去玩了?”沈母問她。沈小溪點點頭,去倒了杯水遞給沈母。“媽媽,怎麽了?您好像不開心。”沈小溪看著沈母憂愁的臉。
沈母拉過小溪,一股腦地傾訴出來“小溪,你爸爸的公司遇到金融危機,錢調不出來,可能會倒閉。對不起,你還這麽小,要讓你受苦了。”
沈小溪其實早已得知爸爸公司的事,一次,無意間聽到爸爸打電話給朋友打電話借錢。扯了扯嘴角,可愛小臉上微微露出微笑,安慰著母親。
爸爸公司出了問題,我們就更不能讓爸爸擔心。
沈小溪一一羅列著暑假的計劃,爸爸公司那邊我得去看看,可誰能幫我們呢?
不能讓君行哥哥擔心我,無論如何都要瞞著。如果他知道肯定會幫我,那樣雖然爸爸會度過難關,外麵的人會怎麽看,也許君行哥哥永遠都不會在理會我了。
沈小溪關上電腦,伸了伸腰倒在床上,翻來覆去都睡不著,腦海裏浮現出媽媽說的話,我該怎樣幫助爸爸,她討厭自己沒能力,不能為爸爸分憂解難,明天還要上班,蒙著頭閉上雙目硬逼迫自己睡。
窗外陽光照進房間,沈小溪翻了身。
一想,哎呀,我要遲到了。沈小溪立馬起來洗漱,連早飯都沒吃。
快遲到了,沈小溪急急忙忙地跑向酒店。
漆黑的牆邊,幾個抽著煙的不良少年看著急忙跑過的沈小溪。其中一個穿著富貴的少爺。
身著騷包的皮衣搭皮褲,在加一雙騷包的高幫皮靴,染了一頭黃發頭頂挑染幾根綠色,發型有些微卷,
皮膚白白的,樣子看上去還是挺好看的,年紀也不算大,大概也就二十歲左右。帶著一副墨鏡,還有一些黑社會的韻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玩cosplay。
揪掉煙頭,跨步走向白雲酒店,“哥幾個,少爺我今天請客。”幾個少年嘻嘻哈哈的跟上。
沈小溪剛跑到酒店,正好趕上考勤。
“對不起,經理,我來遲了。”沈小溪考完勤,歉意對正在安排工作的經理說道。
經理看看時間,還有5分鍾才上班,她是少爺帶來的人,而小少爺特意交代,給她特殊待遇。就是小姑奶奶,而他隻是一個小小經理而已,那敢得罪黎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惹到黎君行吃了逗著走,連經理的位置說不定難保哦!
笑著說:“怎麽會呢?還有時間呢!就不算遲到。”大家看著以往嚴肅,從不徇私枉法,都很怕他,動不動就扣他們工資,而現在經理對沈小溪溫熱的和藹,心裏很是奇怪,這時的大家用異樣的眸子看著他。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平常威嚴莊重的經理也會笑,經理突然變了一個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眾人目光集中在她身上,沈小溪扯著嘴角笑了笑,馬上投入工作中。手腳很麻利,幹起活來也是緊緊有條。所有人都看著沈小溪的工作效率,也沒人敢說經理徇私,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不良少爺帶著他所謂的“兄弟”走進酒店,大大咧咧的坐在靠窗戶邊的餐桌邊。
“服務生呢!你們服務態度怎麽這麽差?”不良少爺大聲吼叫。在旁的服務生急忙跑來,“請問,先生需要需要些什麽?”
“把新來的那個服務員給我叫來”。那正式,帶著幾個小弟,不是副二帶就是社會渣子。
“先生真是對不起,她還有事要忙。”服務生很認真的介紹著菜單。突然開口,“給你三分鍾時間把經理給我找來。”服務員嚇得額頭都是細細的汗珠。此時,經理走了過來,“先生請問有什麽需要?”
“其實也沒什麽,叫那個新來的過來點菜。”經理點頭並第了個眼神給沈小溪,邁步走了過來。
這夥人以前經常在別的酒店耀武揚威,仗著自己家裏有幾個臭錢,隨時都想撩妹。局子裏的人連他幾根頭發都能數的清,也見怪不怪,警察局也拿他沒辦法。
幾個富二代點著昂貴菜品,不良少爺的目光緊鎖在沈小溪身上。目子一直盯著目不轉睛。
噓著口哨,打著響指,這個小妮子,長得好看,身材好。她雙手環胸,身上穿著酒店套裝短裙,因身子骨瘦弱,領子大的隻感覺那兩團雪白呼之欲出,再往下兩條雪白的大腿,晃得人隻想立馬把它分開。喉嚨咽了咽口水。“我喜歡……”
不良少爺神情一直色眯眯的看著沈小溪,她被看的渾身不自在,這些人看樣貌不是什麽好人,有多遠走多遠。心裏產生無窮無盡恐懼和害怕,故意避開這些人,可這些人故意找事的,豈能是她能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