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毫不畏懼
肖晴的老公是一個外國人,金發碧眼的也是個生意人,剛一過來看見黎辰就伸手過來殷勤的打招呼道:“嗨,黎總,好久不見,最近生意真是承蒙你得關照啊,能在這裏遇見你真是我的榮幸。”
這老外的中文實在是好,這麽長的話說出來都不帶停頓的,隻是肖晴這老公一示好明顯以分高低,旁邊的某些無聊的人還去百度黎辰身份,這下全都知道了黎辰是黎氏集團的董事長了。
肖晴拉不下麵子,剛剛自己都那麽講了,過意不去,好在婚禮已經在進行,大家都沒在說話。
簡單的吃過酒席,應付一下身邊來拉關係的人,一結束葉素就拉著黎辰和兒子離開了,這場酒席仿佛待了一個世紀般難熬。
回到家,葉素把包一扔就一頭栽在沙發裏,悶悶不樂的說道:“怎麽人都是這樣的,你沒看見那個肖晴剛開始趾高氣揚的樣子,最後變得想縮頭烏龜一樣,真是搞笑。”
“好了,那種人用得著和她生氣嗎,氣壞了身體可就不好了。”黎辰也坐在一旁替她把頭發理好,葉君行早早的就去房間裏研究電腦去了。
葉素回抱著他,心裏總是過不去坎說道:“你說那林歡一開始不就知道你的身份嗎?怎麽她都沒表示什麽,看來她為人還算不錯。”
“你確定嗎?今天去洗手間都還被她倆夫妻堵了。”黎辰把她抱緊了一點,貪婪的吸著屬於她的香氣。
“真的?”葉素一下坐起身,感到不可思議,反道一不小心撞到了黎辰的下巴,黎辰有些吃疼,葉素連忙伸手給他揉一揉,邊問:“他和你說什麽了?”
“還不是生意上的事,放心,反正對我沒有虧損,還是可以幫一下他的。”黎辰握住葉素給自己揉下巴的手,伸著頭就給她親了一口。
葉素一聽,這不就是利用她的關係來達到目的嗎?心裏不是滋味,拍了拍黎辰道:“幹嘛答應他啊,這麽喜歡做好人啊。”
“她不是你的大學室友嗎?”黎辰笑了笑,無所謂的說道。
“就算是大學室友也不能這麽利用我好吧,我把她當朋友,她把我當能利用的工具,沒看到今天那局麵嗎?要我老公不是你,有沒有錢恐怕今天我是騎虎難下。”葉素氣呼呼的把黎辰當出氣孔,在他身上掐了幾下。
“好啦,別生氣了,反正事情都過去了。”黎辰抱著她,安慰著這個最近情緒大的很的小老婆,要不然年齡擺在那裏指不定是更年期到了。
接下來幾天,葉素也是格外難熬,她們不知道怎麽建了個討論組,天天找著葉素幫著幫那,介紹工作,介紹對象什麽的,頭都大了。
要不是退了怕被別人說閑話,葉素也就給它退了,就算屏蔽了每天信息量都好多,葉素連微信都不打算玩了,成天愁眉苦臉的。
“媽媽,你怎麽了。”葉君行見葉素這幾天都不開心,特意跑過來問,手上還拿著剛從學校做好的鮮花。
葉素接過鮮花摸了摸兒子的臉說道:“沒什麽,就是太累了,心裏有點煩,謝謝寶貝兒子給媽媽做的花。”
“那我去房間了。”葉君行想著電腦程序還有最後一步沒有做完就打算開溜了。
葉素應了一聲,微信突然又響起了聲音,葉素無奈的把手機拿起一看,居然是林歡發來的,她還好意思來找自己啊,葉素心裏想著還是把屏幕點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林歡居然來自己這裏了,而且已經到門口了。
葉素被嚇的剛起身,門鈴就響了,葉素知道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不能把人家放在門外不管不問吧,想到這裏葉素便去開門了。
一開門便見林歡大包小包的提著,一臉笑容,葉素望了望,居然沒有帶他老公過來,這樣子怕是她讓黎辰幫他的事情辦好了,過來感謝的。
“進來吧。”葉素表現的不溫不火,臉上還帶著笑,看不出來她的情緒。
林歡應了一聲就走了進去,剛一把東西放下,就轉身對著葉素道:“葉素真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這樣的,我也不想這樣,我家裏是真的有事需要幫忙。”
“沒事,反應也過去了。”葉素被她這突然的道歉也放下了不少,安慰著她。
“葉素,我是真的過意不去所以才拿著這些東西來賠禮道歉的,其實去年我就有了個孩子,本來打算結婚的,可是孩子被查出先天性心髒病,公司又出現狀況,我們把錢都用了,家裏每天都催著我們結婚,我們才這裏借點那裏借點辦的婚禮,禮服和酒店看樣子十分奢華其實都是租的,就是因為這樣我才出吃下策,你一定要原諒我。”林歡一股腦的把這些年的心酸講了出來。
說實在的,葉素就算再怎麽想也沒有想到這方麵,不經同情起來她來,兩人有了共同語言聊了一下午,林歡被自家老公一個電話就催了回去。
看著林歡離開的背影,葉素也十分感概,林歡把她想象中還要堅強,這一點自己恐怕都比不上她。
“我剛看到林歡走了,她和你說什麽了。”黎辰正好下班回家,看見林歡的身影立馬回家來看葉素,生怕葉素又被弄生氣了。
“沒有,隻是聊了下家常。”葉素喝了口水,說了一下午嘴巴都幹了。
“你原諒她呢?”黎辰走過去抱著她問。
“是啊,還能怎麽辦。”葉素同樣回抱著他,嘴上說不出的心酸,看著她這個樣子黎辰無奈的親了親她,他的女人果然是這麽心軟,真是讓人疼愛。
“沒事兒,有些人,有些事兒,不值得額放在心頭的,你記得就好了。”黎晨還在不停的開導葉素,隻怕她想不開。
‘“你就放心吧,我都多大了,又不是孩子,還得讓你開導,放心吧,一場朋友而已,幫忙也是應該的。”
其實這樣麻煩的是黎晨,他什麽話都沒有說呢,自然她也沒有什麽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