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愛情是兩個人的事
看著葉素小心謹慎的扶著樓梯扶手下樓,黎辰隻是在上麵居高臨下的冷眼旁觀。
直到看不到葉素的身影,黎辰才拿出手機看信息,是蘇秦發的內容。
而黎辰就看了一眼人名,至於內容寫了什麽,他選擇了直接忽略。
“沒回你?”華朵斜眼看向病床上的蘇秦,雖然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但兩人心裏都明白,葉素的消失,他們會立刻撕下偽善的麵具。
看到蘇秦抓狂,無論是何原因,華朵心裏多少都是高興的。
“你也別隻顧著看好戲,倒是一起想想辦法啊!”蘇秦現在都有點懷疑自己找的這個盟友究竟是對是錯。
華朵淡笑,蘇秦如此急躁的人,要想成大事,恐怕是很難,難怪黎辰會看不上她,這種沒腦子還想要獲取男人芳心的女人最後都隻有被男人拋棄的份。
看了一眼葉素在廚房裏忙碌的身影,黎辰便再次上樓回自己的書房工作,今天提早下班一個小時,他有好些文件都沒來得及處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葉素顧及到自己受傷的腳上下樓梯不方便,隻好打電話叫黎辰下來吃飯。
“在同一棟房子裏,居然還要打電話叫我吃飯,你可真閑。”黎辰的語氣中夾雜著各種對葉素的嫌棄。
葉素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心道能給你做飯吃就不錯了,還這麽多廢話。
接下來,兩人倒也相安無事,吃晚飯,黎辰又上樓處理公司的事情,而葉素則開始收拾廚房。
一晚上就這麽平靜的過去。
“去哪兒?”
大清早,葉素做好黎辰的早餐,自己隨意的吃了幾口麵包便走到玄關處換鞋,準備去上班,卻正好被黎辰給逮個正著。
“上班。”
“不是昨晚和你說了今天不用去上班嗎?當我的話是耳旁風?”黎辰雙手插在褲子兩側的口袋,清晨的眼睛上似乎蒙有一層水霧。
葉素有點猜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你有你的工作,我也有我的工作,憑什麽你可以上班我就不可以?”葉素的心裏也積攢了不少的怨氣,她才不要自己的生活再被黎辰牽製。
“你不怕記者攻擊圍堵的話,最好給我學乖一點。”黎辰幾乎淡到能夠冰凍一切的語氣再次讓整棟別墅內的氣氛驟降了不少。
這麽一提,葉素倒是想到了昨晚微博上的事情,如果不是股藍鼠之前先知會了一聲,否則定會嚇一跳。
上次那個自稱是齊齊姑姑的短發女人,也通知了記者媒體,回想起那天被眾人圍堵在醫院門口追問,葉素確實有點害怕,看來今日是確實不宜去醫院上班的。
可既然都已經穿戴整齊,站在玄關處也是進退兩難,葉素有點猶豫不決。
“讓開!”
葉素茫然的一抬頭正好和黎辰的雙眸直視。
那是一雙帶著仿佛與世隔絕,不沾染紅塵的神情,葉素是難以想象一個在久經商場的資本家,是如何能夠做到擁有這樣一副如湖水般清澈的眼睛,隻是時而又深邃的讓人恐懼。
“你擋住我的路了!“黎辰看著眼神這個不識抬舉的女人,氣得有些牙癢。
葉素瞬間回神,才發現自己站在玄關處的正中間,再看黎辰早已換好了皮鞋,左手拿著西裝外套,右手拿著公文包,再看他的眼睛時,明顯有一團烈火在燃燒。
某人悻悻的咽了一口口水之後默默地退到一邊讓黎辰先出門。
“那個……能先順路帶我去‘顧意闌珊’嗎?”葉素小心翼翼地站在門口對著黎辰的背影問了一句。
自己的腳受傷不能開車,黎辰的別墅又是屬於本市的公交車不會到達的地方,而私人司機被派去機場接一個重要的客戶回公司,所以葉素想出門隻能求助黎辰。
許久沒有得到回複的葉素以為黎辰不答應,默默地低下頭準備回屋。
“你想讓我在門口等你多久?”
黎辰的左肘搭在駕駛座的車窗上,在陽光下泛著藍色的太陽鏡晃的很刺眼。
葉素深怕他反悔,盡快走到副駕駛上坐好。
“你……你幹什麽?”黎辰突然靠到自己的身上,葉素緊張的心頓時漏跳了一拍。
“安全帶。”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葉素對他翻的白眼多了,此刻,黎辰也毫不客氣的給了她一個白眼。
葉素撇了撇嘴,心裏嘟囔:“就算是要讓我係安全帶,好歹溫柔一點。”
顧意闌珊的營業時間並沒有那麽早,顧闌珊通常都是十點左右才開店,因為晚上顧意闌珊會開到很晚,是普遍的咖啡店經營模式。
因此在去的路上,葉素就已經先電話告知了顧闌珊自己要過來。
“你們和好了?”等黎辰的車開走以後,顧闌珊才小心翼翼的攙扶著葉素走進顧意闌珊。
早上的咖啡店基本上是沒人的,員工們上班也沒那麽早,所以店裏也就她們兩人。
“說不上。”葉素苦笑。
“那你還坐他的車?”顧闌珊這就不明白了。
葉素盯著顧闌珊放在自己麵前的香草拿鐵出神:“我對他來說,也就是個可有可無的人吧,能被利用的時候就被利用,沒用了就被丟棄到一邊,嗬嗬。”
“傻瓜,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我不管你之前有多愛他,如果他始終都是不愛你的,我勸你還是盡早離了吧,這樣的人你不值得。”
每次看到葉素流露出對這份感情的茫然和傷感神情時,顧闌珊就實在難以安奈住自己心頭的衝動,總是想分分鍾就去教訓一下那個不知好歹的家夥。
能被一個女人如此深愛卻不知道好好珍惜,真想要等到失去才後悔嗎?
算了,別人的想法,顧闌珊也不想去管,隻是不想看到自己的好閨蜜受傷。
拿起調羹,隨意地攪拌著咖啡杯裏褐色的液體。
葉素現在也著實說不清楚自己的心是如何的.……
即便黎辰使自己失去了孩子,當時也非常的恨,可近日來的溫柔又似乎讓她有了些許的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