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吃蛋糕了~
“會不會太狠一點了。”蔣德明蹲下身來戳了戳躺屍的兩人,心中升起無限的同情以及對自己前途的擔憂。
若是有一天他不幸失憶了,鹹小哥想必也會毫不留情的如此對待自己吧!
唐新風上前仔細的摸了摸他們的脈搏,平靜的說道:“隻是驚嚇過度家怒火攻心昏過去了,無事的!”
“我下手可是很有分寸的。”鹹臨遠自豪道。
“……醒來之後記憶會恢複嗎?”蔣德明略顯猶豫的問道。
“唔……一半的幾率!”
蔣德明覺得在這樣下去他也要變成死魚眼了,英俊瀟灑的氣度統統不剩啊:“臨大仙子,麻煩你具體點。”
“一半會恢複,一半會因為兩種不同記憶的交叉對自己的人生產生懷疑變成精神病!”虛著死魚眼,鹹臨遠具體的闡述了一下問題的嚴重性,雖然本人對這份嚴重性絲毫沒有自覺就是了。
“喂,這超級嚴重吧!”蔣德明臉色大變。
“安心啦,這種小問題稍微扛一扛就過去了。”鹹臨遠淡定道。
“這怎麽看都不是小問題啊。”蔣德明吐槽道,“大小姐和小明醒來絕對會跟你拚命啊!”
“啊,糖糖有人欺負我!”鹹臨遠嬌弱狀的軟軟倒下,眼角還泛著可疑的淚光。
“無事。”扶住那柔弱(?)的身軀,唐新風輕笑著:“誰欺負你我就欺負誰!”
蔣德明:“……”隊長,你以前不是這樣你造的嗎?這麽寵溺鹹小哥真的會出問題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感覺隊長在失憶後屬性明顯朝著惡的一麵一去不複返了,他們可是善良守序陣營的啊……喂!
這樣狀態下的隊長感覺作出什麽都是可能的,因為束縛他的枷鎖已經消失了,身邊還有一個不斷搞事的鹹臨遠在煽風點火……
所以,這都是鹹小哥的錯,蔣德明一臉深沉的盯著鹹臨遠。
旁若無人的與自家愛人交換了一個纏綿的吻,虛著眼睛,鹹臨遠洋洋得意:“就算你這麽深情的看著我,我也是不會動心的!”
“哦!”唐新風冷笑著,微微揚起下巴看向已經懵逼的蔣德明。
喉頭梗著老血,蔣德明虛弱的辯駁著:“隊長,無論如何請你相信我的眼光啊!”
不可否認,這家夥女裝很美,可就算這樣也無法掩飾他糟糕到和馬裏亞納海溝一樣深沉的性格啊。
“嚶~糖糖,他鄙視我!”鹹臨遠哭的更慘了。
唐新風的目光幾乎殺人,迎著如此凶光外露的眼神,蔣德明頹廢的低下了頭,“隊長,請容我休息一下,你們繼續。”
他受夠了,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嗯,臨走時當然沒有忘記扛起地上的慘遭摧殘的兩團人形物體。
蔣德明走了,鹹臨遠也不嚶了,轉而一頭將人撲到,躺在了柔軟的小榻上。
“糖糖,為什麽不問我?”像是絲毫沒有注意到糟糕的姿勢,鹹臨遠曖昧的將人壓在身下,暗著眼睛問道。
“有什麽需要問的?”淡定的環住對方的脖子,唐新風笑問著反問,“這樣不好嗎?”
“我以為你會想取回記憶。”說這話的時候鹹臨遠略顯猶豫。
“也不是不想。”唐新風眉頭微皺,轉為輕輕的搖頭:“我隻是想回憶起更多和你有關的事情,其它的對我而言並無差別,比起那些,重要的是你現在就在我身邊。”
他有預感,若是記憶恢複了他會變的相當無趣吧,被條條框框所束縛著而不能坦率的表達心意的他簡直糟糕透頂!
根據蔣德明的言行,他幾乎能推測出他以前是一個怎樣的人,固執,會因為所謂的正義付出,對著喜歡的人不能坦率的表達心意,不斷的壓抑著自己的本性……多種原因組合在一起,形成了唐新風這個複雜的個體。
這些推測都讓他有些隱約不爽,甚至覺得那不是真正的他。
“糖糖,你太可愛了。”鹹臨遠幾乎是興奮的將臉埋在他的懷裏,泛著可疑紅暈的蹭了蹭。
饒是他,吃了如此一發深情告白也有點消化不良。
“喜歡嗎?”
“嗯!”
“那我以後隻對著你一個人這樣。”說著,唐新風的手也有些不安分了,氣氛如此隻好,不做點什麽簡直對不起他這一番深情的告白。
鹹臨遠的氣息驟然加重,感受著遊離在肌膚上不安分的手,他下意識的作出了反擊。
兩人都是新手上路,車開的很是謹慎,隻是相比於第一次開車就飆車的鹹某人而講,唐新風那些順從本心作出的事情顯然稍遜一籌。
眨眼間,在鹹臨遠的撩撥下,攻守之勢逆轉,他幾乎是破碎的呻|吟出聲。
沾染了些晶瑩的液體,在唇間曖昧的留戀著,輕咬著對方的耳垂,看著他的意亂情迷。
欣賞著這一美色的鹹臨遠輕輕垂下了眼眸,吃還是不吃是一個嚴肅的問題。
記憶的枷鎖在受到強烈衝擊的時候會出現裂縫,而現在糖糖顯然不是恢複記憶的好時期。
不用懷疑,本來已經就對自己記憶產生懷疑的唐新風,隻要遭受分分鍾的撩撥封鎖記憶的禁區就會打開,就和上次兩人差點滾在一起一樣。
可是,不吃的話他鹹某人還是個男人嗎?
美味的蛋糕就擺在眼前,更遑論這蛋糕每絲每毫都是照著鹹臨遠的心意製作而成的,他們宛若一個整體一樣,叫囂著將對方吞吃入腹。
鹹臨遠決定了,他要遵從本心做一個正直的男人。
他張牙舞爪的,又溫柔似水的一口一口將美味的蛋糕吞吃入腹,直至將最後的奶油舔去。
美味總是讓人留戀的,一塊怎麽都吃不完美味程度還會進化的蛋糕讓人一次又一次的重複品嚐。
各種地方,各種姿勢……在對方身上留下了愛戀的痕跡。
情迷間,唐新風忍不住想,他大概是個昏君吧,而現在他身上為所欲為的這個人就是禍國妖妃,勢必要將他所有的一切剝奪殆盡,而他對此……甘之若飴!
隻要對方看著他,隻要對方有他便好……
大腦已經處於恍惚了,他失神的開口:“臨遠!”
“嗯,是我!”身體僵硬了片刻,鹹臨遠輕輕的應著,不久,就轉為了更加強烈的攻勢。
直到淩晨,月光從身上劃過的時候,鹹臨遠輕輕吻過對方因興奮而溢出的淚水,兩人才沉沉的睡去。
半刻過後,鹹臨遠悄悄睜開了眼,眼中絲毫沒有困意的存在。
黑色的長發在枕邊散落,他勾起一縷在指尖摩挲,很快,長發變的虛實不定起來,這是強加於身上的偽裝開始消散的征兆。
鹹臨遠知道,這些偽裝還不是消失的時候,他伸手親吻著發絲,讓虛實不定的色彩再次變的凝實。
眸色再次變得暗沉,披蓋在身上的白紗掩蓋不了曖昧的痕跡,赤著腳尖,他慢慢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