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關於性冷淡
在金錢的魅力下,幾人還是在將信將疑的保鏢手下離開了,離開時鹹臨遠美滋滋的將一小堆籌碼又換成了現金,今天一天賺了不少錢呐。
受害者齊某人ORZ。
路上,肚子還在隱隱作痛的齊建軍也不敢跑,乖乖的跟一行人回到了小店。
一到店,他便再也忍不住滿肚子的狐疑,“大兄弟,你們著抓我到底是來幹嘛的?”
他害怕聽到答案,但死也要死個明白呀!
“你不知道?”鹹臨遠托腮看著他,一口白花花的小牙笑的人無端心寒。
“我對天發誓,我也不知道為啥我突然就有了那種能力。”齊建軍愁眉苦臉,“而且我也沒幹過傻壞事。”
“誒?難道不是因為在你幹壞事之前就被我們抓到了。”鹹臨遠笑眯眯的反問。
“這個……”
“我問你,你有沒有吃過一種紅色的粉末。”唐新風直入主題,“還有,你知道長生教嗎?”
齊建軍的頭頓時搖的如同撥浪鼓,什麽紅色的粉末還有長生教他都不知道。
“小葵。”鹹臨遠叫了一聲喚出自己愛寵,小葵會意將帶著些濕涼的觸手搭在了齊建軍的脖頸。
“這……啥玩意?”齊建軍瞬間嚇的腿開始發抖,心髒如雷戰鼓一般敲擊著胸膛,似乎下一秒就會破胸而出。
小葵不滿意的收緊了觸手,這個人類真不識好歹,什麽叫做啥玩意,它也是有名字的寵。
“你在仔細想想。”鹹臨遠眯著眼睛,沒個正行的趴在櫃台上,看著櫃中展示的產品微微有些失神,“得到異能之前,你去幹嘛了,一字不漏的全部說出來。”
無論怎麽看,這個毫無閃光點的中年男性都不具備後天覺醒異能的條件。
“我說,我說……”齊建軍將求救的目光投向唐新風,帶著一絲哭腔:“大哥啊,你能不能先把我脖子上的這個東西取下來,不然我真的想不起來啊!”
“適當的壓力總是有助於人類突破極限。”鹹臨遠一本正經的回答,威脅道:“順帶一提,你脖子上的東西是吃人的哦。”
齊建軍ORZ:“……”
毛宇行:“……”現在局裏已經可以養這麽奇怪凶殘的寵物了嗎???
唐新風輕咳一聲:“咳,小葵下來。”
柔軟的觸手遊曳而下,回到了主人的肩膀親昵的蹭了蹭他的臉頰。
在一行人壓迫性的眼神下,齊建軍戰戰兢兢的說出了這段時間內他身邊發生的所有事情,包括每天吃的啥,衣服穿什麽色,去了什麽地方都全部交代的清清楚楚。
事實證明,威脅還是很有用的,他突破了自己的極限,一般人根本不可能記這麽詳細。
唐新風聽得眉頭緊皺,戳了戳身邊沒骨頭似的人,“聽出什麽了沒?”
鹹臨遠抬眼:“糖糖想到了什麽。”
“山和菩薩。”
“我們兩個真是心有靈犀,我也是這麽想的。”
“菩薩有什麽問題嗎?”毛宇行弱弱的舉手。
“隻是懷疑。”唐新風解釋道,“宗教可能隻是一個幌子,他極有可能在那裏就被動了手腳。”
“確實,普通人很難會想到那裏。”毛宇行恍然大悟。
“可是我在那裏的時候一切正常,也沒有接觸什麽奇怪的事情。”齊建軍弱弱的反駁。
鹹臨遠不屑一顧,“我可以有上百種方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你,你要是能察覺到才有鬼咧。”
齊建軍身體一抖,默默的閉上了嘴。
“可是真的是那樣,長生教為什麽會選中他?一個一事無成,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毛宇行疑惑不解,這樣未免門檻也太低了吧。
若普通人都是這樣,這個世界豈不會變得一團糟。
“我們可以大膽的假設,長生教要幹一件大事,所以就製造出一些小嘍囉幹擾我們的視線。”鹹臨遠猜測,況且實際看來,這個計策還是很有用的。
各個城市現在幾乎是陷入了警備狀態,應對著長生教不知指向何處的陰謀。
“大膽的事情???”
“比如重現二十六年前的……哎呀,糖糖你打我幹嘛?”
“烏鴉嘴不能要。”唐新風語重心長。
“說說而已,又不會掉塊肉。”鹹臨遠嘟囔著,身體卻很老實的乖乖坐好。
毛宇行寒毛直豎,二十六年的前的事情他也略有耳聞,對於所有的超能者和那些世家大族絕對是一場不折不扣的大災難。
可是二十六年的長生教有那個能力翻雲覆雨,二十六年後這些從餘燼中複燃的餘孽又能做什麽?
擾亂社會治安?
“對了,他就交給你了。”鹹臨遠拍了一把齊建軍的肩膀,將他推了過去。
一臉懵逼的齊建軍看向同樣一臉懵逼的毛宇行,兩人同時:“哈?”
唐新風道:“我們還要繼續調查,沒時間帶著他,你先給他說一些要我們這邊的事情,然後送到調查局那裏。”
他剛才已經聯絡了典文,他們已經派人去齊建軍所說的那座山調查。
“哦,明白,長官!”
“等等,我會怎麽辦?”齊建軍一個激靈看向眾人,小心的問道:“會被處決嗎?”
“看你表現。”毛宇行嫌棄的看著他。
齊建軍一顆提著的心暫且放下,看來不會有生命危險,被關的話就被關一陣唄。
聽幾人的對話,他似乎卷進去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還是牢裏安全一點。
“臨走之前,我還好奇一件事情,毛毛你的異能是什麽。”鹹臨遠擺出好奇寶寶的樣子,眨巴著死魚眼,“你那麽弱,應該是偏向輔助係的吧。”
“鹹臨遠先生,你這樣說很傷我的心的啊。”毛宇行翻了個白眼,異能是他永遠的痛,“不過你若是想體會一下,我也不會吝嗇的。”
“好。”鹹臨遠興致勃勃的舉手,“我要!”
“那我就來了。”他的眼神突兀的變得淩厲起來,手隱隱附上一層微茫。
“走了。”唐新風提溜著好奇寶寶的後領,向外拖去:“別忘了我們是來幹什麽的,還有正事,莫玩。”
可惜他已經說晚了。
“啊,來了。”隨著毛宇行的突然大叫,他手中有一股光芒直接甩了出去落在了鹹臨遠身上。
然後,什麽也沒發生……
鹹臨遠愣了一下,投以一個疑惑的眼神:“效果呢?”
“誒?”毛宇行望天,不信邪的伸手又搓了一道。
微光閃爍,落入鹹臨遠身體卻如同泥牛落海不見蹤影。
“嘶。”毛宇行細思恐極,對鹹臨遠投以不可置信的眼神,“那啥,鹹小哥你該不會是性冷淡吧。”
“……”
氣氛有那麽一瞬間是可疑的沉默,唐新風的眼睛不知怎麽的也黏在了手裏提溜的人身上。
性冷淡嗎?
這個詞語在安在平時這個作天作地有時候黃暴無比的人身上竟然意外的沒有什麽維和感……
“原來如此,控製□□一類的異能嗎?”鹹臨遠惋惜的低頭,仔細察覺著體內的狀況,確實有那麽一絲微不可查的躁動。
“咳咳,抱歉啊。”毛宇行自認為是個懂禮貌的好孩子,揭了人家傷疤自然要學會補償,這麽一想,他從櫃子裏麵摸索出來的一個小白罐罐,視死如歸閉著眼睛遞了出去,“這個送你了,說不定會有一些作用。”
“謔謔,雖然感覺你想到一些很失禮的事情,不過我還是大方的收下。”一向沒節操慣的鹹臨遠絲毫沒有心理障礙的收下臨別前的禮物,準備回去研究一下。
“糖糖,走吧。”
“嗯~”
不知怎麽的,鹹臨遠從這句嗯中聽出了那麽一絲別樣的意味。
似乎被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