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七夕。
白天,鬆霖給仆人們放了假,家裏便隻有他與碧澤二人。
鬆霖揉著麵團做巧果。
入夜,街上依舊熱鬧。鬆霖同碧澤在七夕這天一起上街遊玩。
護城河邊上有拜魁星的讀書人,女孩子們白日湊在一起穿針乞巧,夜裏便結伴上街,閑話嬉笑,或是采摘露水。更有不少柔情蜜意的男女拜月拜織女。
鬆霖把手藏在袖子下麵和他交握,和碧澤一人拿了個糖人吃。年輕男女盡情嬉笑,鬆霖偏過頭笑道:“若你是個女蛇妖,或者我是個女子,碧澤,我們亦可以光明正大牽手擁抱,做尋常愛侶,去向織女討一段好姻緣。”
鬆霖隻是隨口感慨,碧澤拿著糖人的竹簽想了一會兒。鬆霖手裏被塞了空竹簽,偏頭去看,但見碧澤放下幾文錢,從小販的攤子上取走一張花裏胡哨的麵具。碧澤抬手將麵具遮在臉上,兩人一起向前走,穿過熱鬧人群,晃蕩搖曳的燈光漸次在麵具上投下不同的陰影。碧澤再抬手取下麵具時,儼然一位美女子。
喉結沒了,脖頸優美,容貌較之先前柔美許多,依舊美得危險動人,看起來倒如同一個女子著了男裝,並不稀奇。
周圍人都與身邊人言笑晏晏,沒人注意到這一點變化。鬆霖定定地看著他,隻覺得一顆心真是化成了攤水,還要被這蛇妖攪弄。
碧澤也看他,眼裏帶點征求:“怎麽樣?”
“很好。”鬆霖眼裏盛著融融春水,波光瀲灩,“碧澤,我想親你。”
不等碧澤回應,鬆霖拉著他到街道一側,舉起手用寬袖遮擋人來人往的一側,傾身吻上他嘴唇。蛇妖有淡色的嘴唇,唇形優美,被親得嫣紅。鬆霖一顆心悸動得厲害,碧澤笨拙地試探著付出真心,嚐試滿足他一下微末願望,僅僅是這樣,鬆霖就覺得愛意要從自己心髒滿溢出來,多到令自己吃驚。明明已經覺得不能夠更愛,卻偏生好像心髒每多跳一下,就又多愛一點。
鬆霖肆無忌憚地抱住碧澤,喟歎道:“碧澤,我好愛你啊。”
“嗯。”碧澤撫摸他後背,“我知道。”
不約而同地相視微笑,鬆霖同碧澤鼻尖相抵,癡癡笑了好一會兒。而後他們便大大方方的手拉著手,並肩穿行於街道人群之中。食肆裏有賣加了桂花的巧果,鬆霖買了一份,店主人是對夫婦,見他們同行,女主人笑著送了一朵木芙蓉。
鬆霖轉著這朵粉色木芙蓉,在碧澤吃點心的功夫,插在他發上。想著蛇妖臉上沒什麽表情,頰邊卻一朵碩大花朵,鬆霖笑起來,眼含促狹:“啊呀,這是哪家的美嬌娥啊?”
碧澤偏頭看他,也笑,取下鬢邊的花朵,隨手別在鬆霖衣襟:“你家的。”
鬆霖拉著碧澤到幽深的小巷裏,一牆之隔,是熱鬧人間,是喧囂煙火。而他們在暗淡夜色裏,借著一點燈火肆意地親吻,撫摸。
碧澤手伸進鬆霖褲子裏,摸到臀縫間,與夜色一樣涼的指尖碰到一點濡濕:“好熱。”
鬆霖動情地喘息,迎合碧澤的手指與唇舌,隔著褲子摸碧澤腿間:“這裏變了嗎?”
碧澤哼笑一聲:“沒有。”鬆霖已經從手掌下勃起的陽物得到答案,拉下碧澤褲子釋放出半勃的碩大陽具,熟練地在掌心撫摸擼動。
碧澤把人抱起來,鬆霖背抵著牆,雙腿掛在碧澤臂彎,褲子隻剛剛褪到了大腿,露出白軟渾圓的屁股,和中間紅豔豔的肉穴。陽具一寸寸沒入濕軟肉穴,鬆霖動情非常,扶住碧澤肩膀不住地索求親吻與涎水。
肉穴內壁滑得不像樣,是淫液太多,甚至滴到了地上。碧澤抓著鬆霖臀肉開始抽插,鬆霖被顛弄著,上下起伏,每一下都重重地落到性器上。
像是難受,像過分歡愉,鬆霖蹙著眉叫:“輕一點!好碧澤……太深了些!”
忽有人聲,嬉笑打鬧,路過了小巷口。鬆霖立刻咬緊了牙,忍住了聲音,隻急促地喘。
“唔!好緊。”碧澤感受到後穴不住地收縮絞緊,“怕被人聽到嗎?”
“哈……有一點怕。”鬆霖忍著呻吟,小聲地喘,“沒關係,你用力肏我。”
碧澤笑了下,把鬆霖放在地上:“你扶住牆。”
鬆霖依言轉身撐住牆,後腰被碧澤往下按,他便順從地塌下腰,翹高屁股。
臀瓣被分開,下一刻性器就橫衝直撞地插進來。
人群就在不遠處喧鬧,他們卻在這裏野合,淫亂放蕩,此刻假如有人進來,便能看見佘鬆霖滿臉情欲,歡愉享受地用屁股吞吃另一個男人的碩大性器,交合處濕淋淋,紫紅陽具反複侵犯紅豔豔的小小肉穴,進出間帶出粘稠透明淫液,在穴口被抽插拍打成白沫。
月上柳梢頭,一番隱秘情事不必再提。
致富之道:
還是擺攤。
薅鵝毛,五毛一次。
頭頂不能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