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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還是別模仿。


  鬆霖身上纏著條蛇下床喝水,連蛇莖都還在屁股裏。


  槐花蜜的蜂蜜水,甜滋滋的,喝下去嗓子舒服得多,又端著杯子讓大蛇啜飲。


  “好甜啊。”鬆霖舔舔嘴唇,碧澤就是喜歡甜蜜蜜的東西。


  瓷盞剛剛放回桌上,後穴裏的孽根又動起來。鬆霖喘一聲,手撐在桌沿:“等……等等啊。”大蛇不等他,也不在意地點姿勢。


  旁邊擺在張太師椅,鬆霖兩步走過去,腿都軟了,跪在椅子上扶住椅背,兩腿岔開了接受頂弄。鬆霖微微偏頭和大蛇接吻,冷落了許久的乳粒有點發癢,有意無意地在冰涼的椅背上蹭。


  後穴越發舒爽,乳粒便越癢,越不解癢。鬆霖一隻手去揪自己乳尖,下意識地模仿了碧澤慣常的動作,嘴裏喊著:“哈……碧澤、碧澤!”想象是碧澤的手在撫弄自己胸口,鬆霖哼哼唧唧的,輪流揪著自己乳粒。


  後穴肏得好凶啊,蛇莖頂得又深又重,肉刺戳弄著敏感肉壁,好像每一個地方都被反複磨著。被肏熟的肉穴很容易掀起快感浪潮,鬆霖爽起來,手裏便不知輕重,用力捏著自己乳粒撚磨,把自己弄痛了,卻覺得是碧澤在弄,含著點淚花:“啊!疼啊碧澤……”


  大蛇忽然停了抽插,鬆霖茫然地回頭,看見一根露在外麵的蛇莖,而大蛇正試圖把這一根塞進臀縫,習慣了鬆霖侍弄的蛇莖,哪裏還受得了冷落。


  蛇尾又插進了後穴,先前被玩弄開了,肉穴輕輕鬆鬆一起吞吃了蛇尾和蛇莖。蛇尾扭動抽插著,把肉穴弄得更軟。鬆霖任他弄了一會兒,遲鈍地發覺大蛇把另一根蛇莖抵上穴口。


  肉刺戳在了穴口,鬆霖渾身一顫。蛇莖沒有人形的大,或許真的可以一起塞進去。


  蛇莖和蛇尾都可以一起進去啊。鬆霖想著,昏了頭,看著蛇莖戳戳弄弄進不去,隻覺得要幫他弄一弄,伸手拉扯著穴口:“嗯……別急碧澤……我幫你弄。”


  碧綠的蛇瞳盯著鬆霖媚眼如絲,看他回首求歡,眼淚還有水光。


  鬆霖見他不動,慢慢地眨下眼,搖了下屁股:“碧澤?不是要一起進來嗎?”


  大蛇吐了下信子。


  鬆霖含著點笑意:“等我弄一弄。”


  一根手指從蛇莖和肉穴之間塞進去,習慣一會又加一根手指。漲得很,鬆霖喘了好一會兒,加到第三根的時候大蛇沒了耐心,纏緊了,蛇尾抽打他的臀瓣,打出一道道紅痕。


  “嗚……好了!來吧。”


  蛇莖抽出,然後兩個長著肉刺的頂端一齊抵在穴口。鬆霖忍住恐懼,雙手捏住自己臀肉拉開,後穴已經足夠擴張,從外能窺見裏麵粉紅肉壁,濕潤滑膩。


  “慢一點,碧澤,慢一點好不好?”


  蛇莖還沒進去,鬆霖已經開始求饒。大蛇嘶嘶地吐著蛇信,聽起來興奮極了,狠狠把龜頭撞了進去。鬆霖驚叫一聲,帶上些哭腔:“真的好漲!嗚……要壞了!太大了!”


  大蛇用盡了理智來克製,才忍住一下插到底的欲望。肉穴夾得太緊,蛇莖也難受,慢慢往裏推進,照顧這個第一次承受兩根蛇莖的嬌嫩肉穴。


  肉壁被摩擦碾壓的感覺從沒這麽清楚。鬆霖幾乎能感受出蛇莖上的肉刺,緊緊捏住自己臀肉忍受恐懼與快感,大口喘著氣放鬆後穴,盡力讓蛇莖順暢進入。


  “不要立即動好不好?”鬆霖微微翹高一點屁股讓後穴與蛇莖緊密貼合,咬白了下唇,柔聲哄著,“碧澤,讓我緩一緩,我怕它壞……”


  大蛇沒聽他的,立馬抽插起來。鬆霖哀聲叫出來,眼淚滾下淚珠。大蛇為著這淚珠停下來,發狠咬住了鬆霖肩胛骨,來抑製自己交配的欲望。


  鬆霖怕極了出血,嗚咽著摸了摸穴口,確認沒撕裂,隻有淫液在慢慢地淌。緩過一會兒,習慣了穴裏這樣滿漲的存在,鬆霖慢慢搖起屁股,讓蛇莖在穴裏小幅度的動。塞了兩根蛇莖,漲得不像話,於是小小的摩擦感覺都鮮明得過分!先前被侵犯得有些麻木的穴壁被完全撐開了,又敏感脆弱起來,不斷地說著滿漲。


  漸漸地,肉穴覺出了趣味,淫水流得多了,潤滑著方便蛇莖抽插。不等鬆霖開口,大蛇纏緊了他身子開始頂弄。


  兩根一起進出,大蛇覺得這口穴又緊又軟,馴服妥帖地含著蛇莖,又濕又滑,爽快非常。肏鬆霖手總歸是和軟穴不同,兩根蛇莖在肉穴裏抽送,與肉壁親親密密地接觸,蛇莖之間也互相摩擦刺激——不能更快活了!

  蛇沒有多的動作,隻是反複不停,單純地肏,往深處肏,滿是野獸的粗魯。


  然而那長著肉刺的蛇莖也足夠淫穴快活了!過了那一陣漲痛,快活更甚先前每一次,要操死在這椅子上一樣。


  鬆霖覺得自己真是被肏得淫蕩放縱,尤其一口淫穴,這樣不知羞,親親密密地裹緊了蛇莖,連兩根都能含住,貪吃極了,淫靡極了,把剛剛一點疼痛拋去了九霄雲外,發浪的快活,沒有盡頭、不知疲倦地快活。


  ——


  椅子硌的疼,鬆霖軟著身子爬上貴妃塌。


  真是爬上去的,被肏軟了腿,嗚咽哭泣著,受不住穴裏快感,往前爬著企圖擺脫這樣可怖的快感,像野獸一樣,沒了廉恥。


  可這大蛇緊緊纏在他身上呢,管他怎樣往前爬動,也甩不開後穴蛇莖,躲不過猛烈抽插。隻能哭叫著做大蛇交配的母蛇。


  鬆霖趴在小塌上被操得高潮兩回,張著嘴幾乎喘不過氣。敏感軟肉無時無刻不被壓迫著,磋磨著,抽插時淫水四濺,還有不少沿著股縫淌,沾濕了軟墊。鬆霖難以忍受地抓住了軟墊,繃緊了身子,像過分舒展的虞美人花瓣,半透明的,一點觸碰也受不住的模樣。總是逃不開、躲不過,裏裏外外被侵犯透了,被把玩透了,被撫摸透了。每一寸肌膚都留下了印記,看得見或看不見印記,通通認了主。


  他似一片落葉呀,被快感的疾風驟雨裹挾,不知身在何處;又做了一張雪白宣紙,被情欲侵染透了,濃墨重彩的寫上愛欲;亦是那一把珠玉,被把玩暖了,在掌心裏碰撞出清脆圓潤響聲。


  他濕透了,如那雪花融在了水裏;他熱化了,如那蜻蛉翅一點即燃——火焰來自與他身體緊密相連的大蛇。


  碧澤身體裏燒起這把欲望的火把,燒熱了,燒昏頭了,像捕捉獵物一樣捕捉到了鬆霖,亦像走投無路一樣尋到了鬆霖,然後這把火便順勢燒到了鬆霖身上,把他也一並燒壞在這場火裏。


  大白鵝一屁股墩坐在地上:“尊貴如我鵝總,周一竟然也要工作!”


  哪怕在南極遊泳,周一也要幹活,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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