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碧澤覺得鬆霖溫度不對,太熱了些。他思索一會兒,叫醒鬆霖,摸著他的額頭問:
“好熱,發燒了嗎?”
鬆霖迷迷糊糊的,用手背挨了挨自己臉:
“不知道,好像是燙了點。”
碧澤皺起眉頭,想起他幼時唯一一次發熱,整個人都燙的驚人,快死掉一樣。
“怎麽辦,我去給你找大夫。”
不用。鬆霖抓住他,半睜開眼,緋紅一張臉,唇也紅,竟媚眼如絲似的,
“你不知道我為什麽發熱麽?”
“為什麽?”
鬆霖輕輕用力,把碧澤拉回坐在床上,環住他的腰,自下而上仰望他,眼尾紅紅的,比碧澤更像話本裏勾人的妖精。勾人的妖精輕笑著說,
“因為你昨天射進來的太多、太深。”——昨天碧澤四五次全射在裏麵,陽物一拔出來,白濁就沿著腿根流。原本該好好清理,可他被按在床上操弄了一下午,神誌昏蒙,渾身酸軟,後穴好一會兒都合不攏,紅腫著,更是敏感得碰也不能碰。最後草草清洗了身體倒頭就睡著了。碧澤倒是痛痛快快地發泄了一場,舒坦極了,睡覺的時候還有一搭沒一搭地捏他的乳首,尾巴也在他小腿上緩慢摩挲。
真妖精沒忍住誘惑,涼涼的手指撫過少澤的眼尾,低聲問:
“那怎麽辦?”
“不管它,今天休沐,休息一天就好了。”
鬆霖再三擔保沒事,碧澤仍然皺著眉,最後鬆霖隻好差使他去買早飯。
——
碧澤拎著早飯回來,鬆霖乖乖躺在床上等他。碧澤又摸摸他額頭,感覺確實不很燙,稍稍放心,拿瓦罐裏盛的肉粥喂他,像小時候那樣。
鬆霖已經不記得自己小時候也有過這樣的待遇,小口小口喝著碧澤喂的粥,覺得像是被當成寶貝一樣嗬護著,他們兩個,像一對真正的有情人。
鬆霖吃好了,碧澤給他喂水。鬆霖小口地喝著水,看碧澤把他吃剩的食物幾口吞下,然後立馬拍拍身邊的床鋪,示意碧澤上來陪他。碧澤脫了外袍上床半靠在床頭。碧澤身上涼快,鬆霖抱住他,舒服地呼一口氣,在他腰腹間輕輕蹭了蹭臉。
碧澤覺得鬆霖生病時似乎回到了小時候,還會挨著他撒嬌。他順著鬆霖的脊背摸了摸,懷裏的人發出貓咪被順毛一樣舒服的哼哼聲。
鬆霖被摸得舒服,就要變本加厲地撒嬌,兩隻手不大乖,在碧澤身上遊走,一節一節摸他脊椎骨,最後握住了碧澤軟著的陽物,鬆霖帶著鼻音說:
“碧澤,我裏麵應該也很熱,來操我好不好,我含著你,一定很舒服。”
碧澤停下撫摸的動作,小時候少澤撒嬌不會說這種話,果真是長大了的。碧澤沉思一會兒:
“不行,不操你。病好再說。”
鬆霖彎唇笑了一下,低頭就把手裏握著的陽物吃進嘴裏。發燒的人,口腔也格外熱,碧澤舒服得喟歎一聲,摸著鬆霖的後頸,在他嘴裏變硬變燙。感受到嘴裏那根的變化,鬆霖嘬一口龜頭,抬眼望向碧澤,無聲地發問:真的不來操我嗎?
碧澤被吸得舒爽,喉嚨裏低低地喘,不理會鬆霖的誘惑,手掌用力,按下他後腦勺讓他含得更深。
性器直直地頂到喉嚨,鬆霖不由得幹嘔一聲,碧澤仍然按著他,叫他掙脫不得。鬆霖忍住不適,收好牙齒,盡力拿舌頭包裹舔舐,間或收縮喉嚨,嘬上一口。
碧澤舒服,便漸漸放鬆按著他的手,改為撫弄他耳垂。在鬆霖吸得他舒爽時,碧澤就讚賞地摸他臉頰,壓著喘息誇他:
“唔。乖崽崽。”
許久,鬆霖覺得自己口腔酸軟,嘴唇都磨紅了,碧澤似乎仍沒有要泄的意思。是自己做的不好嗎?鬆霖吐出嘴裏的陽物,微微抬頭,有點茫然地望著男人,輕聲求助:
“碧澤……”
碧澤“嗯”一聲,覺得鬆霖這情態像極了少年時,絲毫沒有平時引誘他遊刃有餘的模樣,有點可憐,十足無辜。
“碧澤,我舔得不好嗎?”
碧澤摸他紅豔豔的唇,不回答,隻專注地看他。
“用我後麵吧,肯定讓你舒服。”
鬆霖慢慢眨了下眼,眨出些水光,臉好像更紅了,貼著那根硬邦邦水淋淋的肉棒,像是困了,小小地打了個哈欠。
碧澤幫他掖了掖被子:
“別鬧,睡吧,不用含著我的東西,我抱著你,不走。”
碧澤攬緊他,肌膚相貼間,不用通過交合來確認存在。
鬆霖被妥帖地環抱住,從鼻子裏發出小獸一樣的哼聲。他真是困倦了,臉還挨著那根肉棒,卻沒一會就真要睡著。鬆霖迷迷糊糊間,好像聽見一聲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