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澤不會主動索求,隻在被鬆霖挑起情欲的時候,展露獸性。把人壓在身下狠肏,無論鬆霖怎麽求饒也不聽。
往往把那小穴幹得合不來,可憐地翕張。
碧澤幾乎也不會情事中的技巧,憑本能行事。
鬆霖手把手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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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一舔,碧澤,哈,用力舔一舔。”
鬆霖跪坐在碧澤小腹上,挺著胸膛把粉色的乳粒送到男人嘴邊。
男人不大樂意,還是低頭把那小乳含進嘴裏。
“唔!別咬……不要咬啊。”鬆霖吃痛,縮了一下,又把那被咬紅的小東西送回碧澤嘴裏。
鬆霖摸著碧澤頸側,哄他:
“舌頭……對,就這樣。”
碧澤一邊舔咬那紅彤彤的乳粒,一邊揉捏鬆霖軟白又有彈性的臀肉,分開臀瓣,性器長驅直入。
鬆霖被頂得悶哼一聲,身子不由顫起來,偏偏碧澤這時咬住那乳首,輕輕拉扯。
鬆霖喘將起來。碧澤這時發覺了這小乳的好,軟綿綿又硬邦邦,舔一舔,咬一咬,鬆霖後穴就夾得格外緊致,夾得他陽物舒服快活。
——
鬆霖被顛弄得神智昏聵,放聲浪叫,被肏得過分了,又嗚咽著求饒。
後穴吃慣了蛇精,格外貪吃,最開始吃那根碩大陽物,還會疼痛,好一會才敢動。後來幾乎每晚含著些清理不出來的蛇精睡覺,小穴變得淫蕩不堪,一吃那根蛇莖便格外快活。小穴也越發敏感,有一回碧澤肏得太狠了,竟不碰前麵也泄了出來。
碧澤咬著那乳首肏他,好似要把那小乳咬壞。鬆霖從不知道這乳尖也如此敏感,快要泄精,渾身都顫。
“嗚……別咬了。碧澤,要壞了!”
碧澤不管他。
——
鬆霖泄過一回,碧澤還在肏他,他平時泄得比發情期更慢,非要把他翻來覆去地幹透。
鬆霖被迫又硬起來,紅著眼流淚:
“不要了……不行,真的要壞了。”
碧澤終於放過那被咬得漲大了一圈的小乳,捏著鬆霖的下巴,抹去他眼淚:
“不會壞,乖崽崽,別哭了。”
鬆霖哭得更凶,像受了欺負的小獸。
碧澤把那些眼淚都舔吃進肚裏,慷慨地盡數泄在鬆霖小穴裏。
——
一場情事結束,已是深夜。
小乳紅腫,大了整整一圈。碧澤摸了摸,又輕舔。鬆霖含笑問他:
“好吃麽?”
“像野莓。”
紅的,鮮豔的,圓的,甜蜜的野莓。野莓帶刺,要小心摘取,但鬆霖甜蜜,赤裸無刺,任他采擷。
鬆霖後知後覺出羞惱。
小乳經不得觸碰和摩擦。鬆霖隻得背對碧澤睡。
碧澤便從背後來攬他。他眼尾還紅著。情潮 太洶湧,身上的紅遲遲散不去。柔軟的屁股抵著胯部,是剛好契合的形狀。
鬆霖被欺負狠了,偏生又是自己勾的。
碧澤叼著他的耳垂:
“乖崽崽總對我發情。”
“淫蛇。”他罵,紅了臉。以為人也跟蛇一樣麽?又說:“我有什麽辦法呢?對著你,總發情。”
情欲上頭,誰忍得住呢?
鬆霖捉住碧澤的手,吻在指節上。
情意上頭,誰忍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