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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注意:從這一章開始將有大量性描寫,包括人形和蛇形,不適者請點叉。


  鬆霖站在大門外。


  那兩個小吏決計想不到黃葛鎮是他住過六年的小鎮,那據說有蛇盤桓的空屋是他故居。


  門鎖是他親自掛上的,現在由他親自打開。


  鬆霖推開門,一枝桃花入眼。鬆霖愣一下,院子裏的桃樹比他離開時長大那許多,有一枝竟斜斜伸到門口。


  正是桃花開的時候啊,滿樹花開如雲。


  院子裏果然落滿枯葉,石桌上卻幹淨。胸口那個東西跳得太快了,像壞掉,鬆霖皺皺眉,伸手摘下頰邊一朵桃花,放進嘴裏,含著粉紅花瓣,慢慢地嚼碎。


  花朵是香的,嬌的,澀的。


  心髒好了些,鬆霖走過院子,站在臥室門前,停了好一會,又好像隻是片刻,他伸手推開了門——與床上仰頭吐信的大蛇目光相接——心髒又壞掉了。


  大蛇碧綠的眼凝視,當年還帶著少年氣的少澤,一晃變成了俊美清冷,驕傲的佘大人,佘鬆霖。


  鬆霖也看床上盤著的大蛇,無論是鱗片的花紋,仰頭的姿勢,吐出的信子,都和從前一模一樣。好像他一直在這裏,好像少澤隻是出去買了個菜,而不是分別四年,一麵未見。


  “碧澤,”他喚他。


  大蛇吐著信子,用碧綠的瞳盯著他,一瞬不瞬。


  “碧澤。”鬆霖忽然笑起來,眼波盈盈,“你現在是在發情期吧。”


  他想,做親人留不住,那就做情人,做愛人;用人間留不住,那就用身體,用歡愉。


  鬆霖把手放到自己的腰封上,慢慢地解,解開一條腰帶丟在地上,外袍散開。


  “操誰不是操呢。”


  鬆霖緩緩向大蛇走去,一步一脫。外袍褪到臂彎掛著,雪白的裏衣被解開,露出美玉一樣的脖頸,胸膛,粉嫩的兩顆乳粒——像花苞逐漸打開自己。


  “碧澤,不如來操我,我讓你快活。”


  床上的大蛇變化成了男人模樣,裸著身體,一雙碧瞳仍然盯著鬆霖看,像看獵物。


  鬆霖在床邊彎腰捧住男人的臉,吻上他的唇。鬆霖伸出舌頭舔他的尖牙,含住男人的蛇信吮吸。滾燙的吐息,含不住的涎水,男人冰冷的嘴唇,都是催情的春藥。


  鬆霖拿自己的胸膛緊貼男人,暖他,引誘他。卻在男人伸手抱他時退開,男人緊跟著傾身過來,被鬆霖輕輕按住。


  “別著急,讓我來,我來讓你舒服。”


  鬆霖半躺在床上,曲起雙腿,褪下褻褲。白玉一樣的雙腿露出來,腿間半遮半掩一根挺立的性器,把上衣頂出一個弧度。光照在這雙腿上,白得發亮,是赤裸純潔,雪白的誘惑。


  男人的目光跟著青年的手指一起動,劃過鬆霖大腿內側,劃過腰腹,喉結,滑進青年的口腔。


  青年手指沾上自己唾液,拿出來時拉扯出一根銀絲。向來執筆批公文,細白勻稱的手指,沾著亮晶晶的口水,揉按自己的後穴,把那緊閉的小穴揉軟也揉開。青年半眯著眼,輕輕喘息起來,臉上飛了層薄紅,衣衫半遮半掩,欲掉不掉。一根手指擠進了肉穴,轉著圈的撫摸內壁。青年心急,還沒揉開,強行又塞了一根手指,一起搗弄,把自己弄得喘息急促,眼尾也飛紅。


  碧澤的陰莖已經高高翹起,貼著小腹,紫紅色的陽物粗長,頂端動情到微微吐水。他傾身抱住鬆霖,欲望難忍,咬在他頸側,用力,卻記得收了尖牙。男人陽物抵在穴口,鬆霖便握住這蓄勢待發的凶器,雙腿大敞,慢慢吃下。


  被入侵的感覺太強烈,龜頭一寸寸擦過內壁,把生澀粉嫩的小穴撐成男人陰莖的模樣。


  是有點疼的。鬆霖皺起眉,卻不停下,雙腿夾住男人的腰,一鼓作氣吃到最深。鬆霖喘著氣,長長地呻吟,在肖想無數次和男人雲雨的情景,今天終於把男人容納進自己身體。他不是女子,那就用男人交合的方式,敞著腿用後庭接納碧澤的欲望。


  碧澤低頭看交合處:


  “太緊了。”


  穴口緊緊箍著陽物,動不了似的。鬆霖攀上碧澤肩膀,在他耳邊哈氣:


  “可以的,你動一動,它會讓你快活。”


  碧澤挺腰開始抽插。起初動得慢,鬆霖也疼。他輕輕擺著臀方便男人操弄,在數十下抽插後,不知頂到哪裏,酥麻的快感陡然升起。鬆霖陰莖硬得厲害,嘴裏不知羞地叫。小穴嚐到甜頭,開始自己分泌水液,陽物進出順利,連著數下都狠狠擦過那一點,快活極了!


  “碧澤……哈!就是那裏,多操一操,讓你更舒服!”


  碧澤隻覺得這張小嘴兒緊致極了,比他交配過的任何一個都要緊,也熱,濕熱地裹著他,在他操到某一處時會猛地收縮,舒服極了。


  碧澤合身壓在他身上,放過了他脖子,又咬住他肩膀,嘴裏咬得重,身下也操幹得狠。那根隻出來一點,又狠狠撞進去。水液分泌多了,隨著抽插發出咕嘰聲。


  鬆霖沒受過這樣快感,一邊喘一邊求饒:

  “太深了!嗚!慢一點……慢一點好不好?”


  碧澤像聽不見,隻管用力操他,像要把囊袋一起塞進去,胯骨把鬆霖屁股都撞紅了。鬆霖怎麽求饒都沒用,便不求饒了,隻喊“碧澤”,眼淚都流出來,眼角紅紅的,快感越發強烈,眼淚蓄滿,一大顆滾出眼眶。


  眼淚沒有滑進鬢邊——被碧澤舔去了。像條件反射,碧澤拿鼻尖碰他的鼻尖,碧綠的眸子直視他,啞聲說:


  “別哭。”


  鬆霖一下嗚咽著射出來。


  他確定隻是現實,而不是一場幻夢了,夢裏從來沒有這樣清晰的細節,男人的聲音,鼻尖的汗滴,肌膚的手感,這是真的——男人的確與他擁抱著,對他說別哭。


  光是承受男人情欲這件事,就足以讓他渾身顫栗,連胸膛都泛起紅潮。


  高潮後鬆霖後穴收縮得緊,把碧澤絞得快活極了,痛痛快快射在他肉穴深處。


  隨著欲望發泄,男人好像清醒些,遲疑著叫:“小澤?”


  鬆霖緊緊抱住他,男人原本冰涼的身體已經被他捂暖,涼的陽物也和他後穴一個溫度。鬆霖帶著鼻音應他:

  “是我,我在這兒。”


  碧澤的陽物又在穴中慢慢硬挺,他半眯起眼睛開始抽動。鬆霖隻覺得後穴快要壞掉了,射進去的精液被帶出來,整個會陰都水淋淋的。


  覺得不夠盡興,碧澤圈著鬆霖的肩膀把人翻了個身,讓鬆霖跪趴在床頭,合身覆上,每次抽出大半根,又整根插入,有水聲,有胯骨撞在臀肉上的拍打聲。


  胸膛緊貼脊背,是剛剛好的契合,心跳聲與心跳聲重疊,碧澤的喘息聲就在他耳邊,比夢裏更燙,要把他燙壞。後穴也熱燙,肉壁被操壞了一樣敏感,快感多得受不住,叫人戰栗。


  鬆霖仰起一截月光樣的脖頸,哭泣也呻吟,腳趾繃緊。每每被撞得往前聳,又被按著肩膀拉回來,深深吃下那孽根,好像比之前進得更深,肚子要被攪壞一樣,害怕著又更加興奮。


  不知過了多久,碧澤再次射進去時,貼在讓耳邊,帶著性感的喘:


  “乖崽崽真的長大了。”


  鬆霖抖著身子接受他的精液,止不住嗚咽。


  上一章有讀者老爺注意到了鬆霖的姓,真實情況可能是:


  夫子:少澤,姓什麽?

  八九歲的少澤:沒有。


  夫子:噫!你父姓什麽?

  八九歲的少澤(猶豫):蛇?


  夫子: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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