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節

  來,不得不隨著對方的動作喘息。


  “嗯……哈……舒服……”


  就像吃最甜美的果實一樣,曆雲生強行按捺住全部吞進肚子的欲望,而是放慢步調一點點用舌尖撥動,任由顫巍巍膨脹的肉粒在舌頭上擦過,然後張大嘴含進去,抵住不斷攪弄、碾壓。直到對方快要破皮的兩點全部被唾液塗成濕滑一片,在燈光下亮晶晶,甚至連淡色的乳暈也全部留下水跡。


  彼此都情動不已,堅硬的下身互相磨蹭,希望得到進一步的宣泄。


  “啊!”


  猛地被抱起來,陳秋岩發出一聲驚呼。而曆雲生親了懷裏的人一口,快步往浴室走去。一缸熱水浸過緊緊相擁的身體,好一會,陳秋岩失神地伏在對方胸口,高潮之後身體有些無力,而對方正鬆開手任由不分彼此的白濁在水裏散開,嘴角彎彎,本該疲軟的下身很快又勃起,在他的臀縫裏不安分地蹭來蹭去,還故意用粗大的頂端逗弄正緊張收縮的穴口。


  陳秋岩滿臉潮紅,一使勁從曆雲生身上爬起來,然後躲到浴缸另一頭,擺擺手讓對方出去等著。曆雲生知道繼續調戲自家戀人可能會出反效果,萬一對方嚇到躲起來就虧大了,他湊過去摸了一把,感受手底柔韌的肌膚,隨即笑著往門外走去,還很貼心地把門鎖上。


  把水換了,整個人沉下去冷靜了一會,陳秋岩終於找回了自己的思緒,揉了揉臉,帶著未消的潮紅給自己鼓勁,看了看手邊沒有東西,就站起來隻開了一個門縫讓外麵把袋子遞進來。


  單獨在外麵的曆雲生沒有換上衣服,聽到陳秋岩喊他,就裸著走過去,被甩了一句“流氓”還笑嘻嘻,轉身把買的東西拿過來,很快門又鎖起來了。他想了想,躺到床上回憶以前看到的資料,可不能待會出醜。今天是他們在一起之後第三年的情人節,早就忍不住了,互相撫慰也沒辦法解決,夜裏想著對方的身體直到射精,便幹脆做好準備,打算在今晚給彼此結束處男生涯。


  等了好一會,又無聊地將床頭的燈調到昏暗,浴室裏嘩嘩的水聲終於停了。曆雲生咳嗽幾聲,直起身來,在看到從門口鑽出來渾身赤裸的人時眼都亮了,下身忍不住又脹大了些許。陳秋岩覺得很緊張,走出來的時候差點同手同腳,後方清理過的穴口還沒能閉合,走動之間感覺很奇怪,更何況滴滴答答的潤滑液從裏麵流出來,順著大腿一路落到腳踝。他在心底暗自哀嚎,但仍舊假裝鎮定,故意避開對方晃動的下身,半跪在床上低著頭。


  “好黏,是牛奶味的。”曆雲生伸出手指在陳秋岩腿間蹭了蹭,弄得對方渾身一震,肌膚泛起潮紅。他笑了笑,將濕漉漉的指尖湊到對方胸口,一點點潤滑液就被均勻塗抹到豔紅的兩點上,油亮濕滑,而手底的身軀更是敏感地顫抖,讓他不禁咽了咽口水,喉結不自然地滑動。


  到了這個份上,再矜持好像沒什麽意義。陳秋實咬緊下唇,挪動幾下到躺著那人的上方,張開大腿,半眯著眼看下去。而曆雲生順著視線看過去,是自家戀人的手,正掰開被潤滑液弄得泥濘不堪的小穴,指頭插進去撥弄濕滑的媚肉,在察覺到他目光的時候,對方還抬起頭彎彎嘴角,隨即專心揉弄起自己的後方。


  完了,曆雲生心想。


  本來在克服羞恥給自己開拓,陳秋岩被對方突然靠近的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後仰,被對方的手緊緊摟住,沒有倒在床上。而下身多了些東西插進去,異物感很明顯,是對方的手指,比自己的長一些,在甬道裏摸索,很快找到了深處的那塊軟肉,不住地刺激它。陳秋岩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被抓住往裏,隻能紅著臉感受自己觸摸內裏敏感點的奇異快感,口中漏出細碎的吟哦。


  等開拓得差不多,曆雲生縮回手,幾根手指全部被潤滑或是體液弄得黏膩,有些滴落到床上弄髒了床單。而陳秋岩看到這更加臉紅,耳根熱到發燙,但屏住呼吸,握住身下人巨大的肉莖,顫抖著往自己的後穴塞。太過濕滑,而且脫了眼鏡之後看不清,很難判斷位置,努力了幾次,龜頭都從穴口旁邊蹭過去,沒有找到進去的地方。他有些著急,身體緊繃,不由得抬頭求助一般看向正無動於衷的曆雲生。


  曆雲生本來想要戴套,雖然他不喜歡那種有隔閡的感覺,但是看資料同性之間進行性行為最好還是戴著。隻不過現在自家戀人主動到可怕,而他們除了彼此再沒有也不可能觸碰別人,那戴不戴套也不重要了。靠近吻住陳秋岩的唇,他找了找位置,聳動下身去感受那處翕動的小穴,感覺到頂端有被勾纏住的感覺,便強忍著欲望一點點把肉棒插進去。


  後方宛如被撕裂一般疼痛,陳秋岩一下子哭出來,淚水落到對方肩上。他沒有喊疼,這是一定要經曆的,從他選擇做受方開始就害怕過,但現在慶幸不是對方接受這樣的疼痛。實在是太大了,那根東西尺寸和他的完全不一樣,上麵還有搏動的青筋,就算動作非常輕緩,進入時的存在感仍舊強烈到沒辦法忽視,隻好一下下調整自己的呼吸,盡量放鬆身體,還是有種身體被刀刃劈成兩半的痛楚,不由得求饒:“輕一點……”


  曆雲生也很辛苦,陰莖被緊致肉穴咬住的感覺太舒服,比以往嚐試過的撫摸什麽的更加舒服,簡直一捅進去就要射了。蠕動的媚肉不停地吮吸進入了大半的傘狀頂端,似乎在催促趕緊進到最深處,而在高熱的肉壁之間擦過,不斷流出體液的馬眼愉悅地吐露更多。硬撐著好一會,耳邊傳來對方漸漸緩和的呼吸,扭頭看眉眼之間也不再緊皺,便嚐試著移動胯部往上,好讓自己的物事繼續探索那處隱秘之地。


  這次沒有受到阻礙,即使懷裏的戀人仍舊緊緊抓住自己的肩膀,指頭幾乎掐進肉裏,但是那細微的刺痛不足道也,所有感官都集中在推進的肉刃上,破開層層疊疊的媚肉,直到捅進去最深處,龜頭親吻到剛剛經手指刺激的腺體,下一秒,克製不住一樣猛烈地抽插起來,一下下直直撞擊在敏感點。


  陳秋岩根本不敢往下坐,這個姿勢進入得太深了,然而猝不及防的抽動使他失去力氣,一下子沒穩住身子,因為重力下沉,足夠鬆軟的小穴把整根碩大都吃進去,臀部直接落到對方大腿,而飽滿的囊袋擠在臀縫裏,差點也吃進去大半。“嗚嗚……”這下哭得更厲害了,本來止住的淚水再次滑落臉頰,未幹的淚痕變得濕潤。


  可是這次他得不到憐惜,因為曆雲生早就被刺激衝昏頭腦,剛開葷的人怎麽可能禁得住這種快感,拚命地抽動一次次整根沒入再抽出,隻不過頂端總不肯離開,在貪戀的肉穴裏攪動,隨即再次觸到深處。更何況在床上、在交合之際哭,不是痛苦,而是愉悅,是比什麽都要強烈的催情劑。


  沒有經驗的陳秋岩不知道,他隻是本能地哀求,胡言亂語起來,身子隨著激烈的動作上下起伏,後方早就被撞到麻木,豔紅的穴口一張一縮,難耐地擠壓進進出出的莖身,被打成泡沫的液體堆積在相連的地方,而藏在深處的軟肉也早就失去別的感知,隻是不斷通過神經傳達電流般的酥麻,流遍全身各處,手腳都無力地垂下。


  這樣反而無法抵擋肆虐的快感,因為身子發軟,就會往下垮,在騎乘的姿勢裏進得更深。陳秋岩不是不想直起身,但是力氣在不停流失,唯一能做的就是張口喘息,胸口在急促地起伏。曆雲生著迷地往身下看去,雙手托住臀部把人微微抬起,露出還插在小穴裏的肉棒,淫糜的景象讓他舔舔嘴唇,隨即鬆手,任由對方身體下落,肉棒再次全部進入貪婪的後方,在肉壁不斷的挽留下持續而有力地挺進。


  明明是第一次,曆雲生卻不肯早早發泄,忍到肉棒生疼,逼迫對方哭喊著幾聲“老公”“哥哥”“雲生”諸如此類的,才肯喘息著回應一句“我愛你”,接著下身死死抵住內裏腺體狠狠地撞擊幾十下,最後發熱的馬眼一張,一股股精液猛地射出,迅速灌滿爛熟的小穴,溢出來的就隨便流到床上,洇濕一大片。


  陳秋岩也禁不住後方的高潮發泄出來,而被內射的刺激讓他頭腦空白,隻知道發出高亢的尖叫,但嘶啞的喉嚨實際上根本沒有發出聲音,隻是他自己混亂不堪而已。下身那根滴滴答答流出白濁,疲軟下去,在小腹之間被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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