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節
少年體內。
“嗚……”
男人粗脹的陽物自非區區兩根手指所能比;饒是楊言輝早有預期,下身被強行拓開的痛楚仍讓他疼得麵色一白。他緊緊抱著柳行雁,努力不讓那些晦暗的記憶在腦海中浮現;直到那物盡根沒到了深處,他才渾身大汗地癱軟下來,無力地將頭抵上了男人胸膛。
“是你的。”
他有些恍惚地喃喃低語,“那又燙又硬的東西是你的……是你在我裏麵,對麽?”
“是我。”
忍得臉紅脖子粗、感覺自己快要發瘋的柳行雁說,“是我在你裏麵、是我真要了你。”
──若非那一絲感情上的滿足多少維持住了他的理智,此刻的他恐怕早已不管不顧地衝撞索要起來。
他沒法不瘋狂。
“見識”再廣、“知識”再豐富,和實際體驗仍是完全不同的事。柳行雁曾以為讓言輝用手幫他便已足夠美妙;對功敗垂成的“用嘴試試”雖覺遺憾,卻也不如何執著。他以為彼此結合和用手用嘴不會差上太多,更多是心中感受的差異;卻直到真正進入了那方溫軟、感受著自身欲望被緊窄濕滑的肉穴包覆裹絞的滋味,方明白了何謂真真正正的“銷魂”。
──得脂膏充分潤澤,那方窄穴雖緊得嚇人,進入時卻沒有半分滯澀。穴口濕滑的軟肉從前端抵上的那一刻就不住收縮、顫動;待一點一點推進到最深,那從四麵八方而來的推擠和吞絞更進一步加深了刺激,讓男人舒服得幾若登天。
他用上了十二分的氣力才能緊鎖精關、立定不動;可他不動,那層層疊疊裹覆著他的內壁卻沒有一刻消停;就連他強忍著躁動回答言輝的時候,都能感覺到那處正在不斷絞動,直似欲將他連“根”帶人盡數吞下去一般。極度銷魂的滋味隨那窄穴的收縮連連竄上腦門,讓他終忍不住蹭上了少年的唇,邊親吻著對方邊問:
“你……還行麽?要真受不住,我便退出去吧。”
才剛勉強適應的少年聞言一怔:“退出?為什麽……?”
“……再這樣下去,我要控製不住自個兒了。”
男人一字一句地說,“你裏麵、太……呼、真真是……逼得我要瘋了。”
顧及言輝的感受,他努力忍住了“又熱又緊”、“絞得好厲害”之類的葷話,卻因忍得太過、出口的語氣怎麽聽怎麽咬牙切齒。好在楊言輝也猜得出是怎麽回事,心中又是感動又是不舍,忙搖了搖頭,道:
“別退……你要難受得厲害,就、就動動吧……”
“……行麽?”
“應該……”少年也不大確定,“總歸……你會讓我舒服的吧?”
“嗯……”
柳行雁顯然不可能說“不”。
強撐著最後一線理智,他讓少年跨在他身側的雙膝立起,自個兒則張臂環過少年腰身,雙掌由下托住那對極富彈性的臀丘。楊言輝由此意識到了什麽,環抱著男人肩背的臂膀轉瞬收緊了幾分;下一刻,再難按捺的男人已然緩緩挺動起,配合著雙掌抬放、一下接一下在少年體內抽送了起來。
“嗚嗯……”
柳行雁動得尚算和緩;本以為隻會是煎熬的楊言輝卻已忍不住呻吟了聲。
他不明白自己的身體是怎麽回事。明明那充滿壓迫感的抽送並不比手指的刺激來得舒服和靈活,卻偏偏每一下進出輾磨,都能在體內勾出一陣陌生而惱人的癢意。尤其他此刻正緊緊抱著對方,隻要一想到那又粗又燙、直撐得他下腹飽脹的陽物是行雁的,那陣癢意便百倍、千倍地擴大,甚至從後穴一路蔓延至周身,不僅讓他一度軟下的分身又複立了起,整個人更有些難以言喻的躁動,竟恨不得男人再動得快些、狠些才好。
但他並未催促,隻是動情地親吻著男人的麵龐,邊沉浸於此刻的溫存、邊體會著那密布猙獰的筋理往複摩擦著內壁的觸感。倒是柳行雁對他的變化感受得真切,不由加快了下身挺動抽送的幅度。粗脹的肉柱由下而上直頂入腹腔,不光顛得少年渾身酥軟、急喘連連;就連他抵在男人腹間的陽物,都給刺激得泌出了幾許晶瑩。
柳行雁此時已逐漸掌握了訣竅,見少年逐漸得了趣兒,便放膽將人按倒上榻,一邊吻住那雙喘息難抑的唇,一邊敞開動作大力抽插。
他內外兼修,肉體的線條瞧著精實健美,卻同樣極富韌性、蘊藏了常人難以想見的力度。他將少年掛在他背上的手摘下反扣上床榻,十指相插交握、唇舌纏繞廝磨;肌理緊實的腰臀卻在同時打樁一般前後挺動不休。熾熱的陽物隨他的動作在少年體內快速進出,不僅肉體撞擊的“啪啪”聲越發鮮明,連濕滑的肉穴裏都傳來了汁水擠壓的淫靡“啾啾”聲,直讓承受著一切的少年麵色愈發潮紅,周身更耐不住情動不住顫抖,真真讓男人徹底拖入了情欲的漩渦,再也無法顧及其他……
直到已忍了太久的男人,再難自控地釋出了積累多時的欲望。
感覺到屬於對方的熱液一股一股射上內壁,少年身軀似難受又似歡愉地彈動了下,泛紅的眼角更已淌出了幾許淚光。他回應地緊握著男人扣著他手腕的掌,雙唇尋求什麽般不住回吮著男人的。柳行雁雖高潮初過、渾身隱隱有些慵懶乏勁兒,卻也讓他的迎合勾得興致又起,不由稍稍鬆了唇,啞聲問:
“換從後麵來,好麽?”
“後麵……?”
“你向前趴著,我從後頭……這樣一來,也能同時照應到你那處。”
說著,柳行雁還沒忘用腹肌蹭了下少年仍舊挺著的物什,示意“那處”是哪處。
可楊言輝聽懂後卻搖了搖頭,道:“我想看著你來……”
柳行雁知他心思,便也不曾勉強,隻改換動作坐直上身,一手勾抱住少年大腿、一手握上那已然濡濕的男根,就著眼下的姿勢再次挺動起來。
──也直到泄過一回,男人才得了幾分餘裕,能好生欣賞身下人此刻的模樣。
少年柔韌緊實的裸軀橫陳在床榻之上,籠著薄汗的肌膚晶瑩潤亮,襯上源於情動的淺淺瑰粉,單單瞧著,便足讓人體會到“活色生香”四字的真意。尤其隨柳行雁每一次頂入,少年神色迷離的頭顱就會難耐地向後仰起,線條優美的脖頸敞露,下腹處線條分明的肌理更不住翕動。那種徹底掌握、占有對方的感覺從未有此刻這般鮮明,讓柳行雁不僅越發加快了手中的捋弄,下身的律動更已變換角度、朝著少年體內那敏感的小點連連頂了過去。
“啊……!”
楊言輝也覺得自己要瘋了。
若說半刻之前,他對彼此結合的律動感受最深的就是“癢”;那麽男人直起上身裏外夾攻後,“癢”就轉變成了令人想搖頭尖叫的極度歡愉,讓他既舒服到了極點、又因那過於尖銳的快感難受到了極點。他頭顱高高仰著,背脊隨欲浪的侵襲向上弓起,纏跨在男人腰間的長腿亦情難自禁地交疊箍緊。他一手堵著嘴唇,一手胡亂緊揪著身下的被褥;隻覺那相似卻又迥異的情潮一波波將他推上巔峰,讓少年唇間一聲近乎尖銳的呻吟逸散,終是再難撐持、渾身劇顫著在男人身下達到了高潮。
看著那縷白濁星星點點散落在少年光裸的身軀上,淫靡豔麗的美景襯上此刻正隨軀體震顫不住吞絞著的窄穴,柳行雁隻覺脊背一酥、眼前一白,竟也緊隨著二度攀登至頂、又一次釋放在了少年身子裏。
──也不知是否裏外夾攻的刺激過劇,直到柳行雁從高潮中緩過氣來,身下少年的身軀都還時不時微微顫栗抽搐,半勃的男根亦仍汩汩向外淌著稀薄的淫水。柳行雁給嚇了一跳,忙將猶自失神著的少年重新抱進懷裏,一邊輕撫那不住震顫的脊背、一邊憐惜地吻去了對方眼角仍舊掛著的點點淚珠。
好在楊言輝的確隻是讓那連綿歡愉刺激得狠了。待情潮漸退,他身軀的顫栗逐漸平息,那話兒也就不再往外淌水,真正消停了下。
“還好嗎?”好不容易鬆了口氣的柳行雁問,“方才一時失了理智,這才……沒哪裏難受吧?”
“沒……隻是挺酸軟沒勁的。”
氣息猶自難平的少年啞聲答道,眼尾泛紅的杏眸乜了男人一眼,神情隱隱有些複雜。
柳行雁瞧著不解,問:“怎麽了?”
“……隻是覺得你當真天賦異稟。”
“心有餘悸”的楊言輝說,“同樣是第一回,你仍舊遊刃有餘,還險些讓我……舒服壞了;我卻隻能在你的操持下載浮載沉、隨波逐流……”
男人被他說得心頭惴惴:“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