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心有點小亂
第178章 心有點小亂
“哎,蓁蓁去哪了?”喻蓁蓁出去好久之後,一直在認真教喻多多和於彩鳳的蘇鐸反應過來。
“對啊。蓁蓁哪裏去了。”在教喻招弟寫字的舒子衍也反應過來。
“就是你,礙著我的事,蓁蓁都不見了。”蘇鐸凶巴巴的衝舒子衍發火。
舒子衍可憐巴巴的看著蘇鐸,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會這樣。”
“你真的是!”蘇鐸甩了一下手,這臭秀才就會裝可憐。
舒子衍眉頭更是皺得深。
蘇鐸眉頭也皺更深,就他這可憐的模樣,多說一句,都覺得自己是罪過。可就這模樣,還要和他一起搶喻蓁蓁。
絕對不允許!
蓁蓁他勢在必得。
“板兒,蓁蓁哪裏去了?”蘇鐸走出來,問福板兒。
“我不知道。”福板兒回答。
“哎……”蘇鐸泄氣。
福板兒看著這兩家夥,無奈的搖了搖頭。
“板兒,你搖頭是什麽意思?是覺得我追不上蓁蓁?”蘇鐸不服氣的問道。
福板兒撇了撇嘴.,道,“你肯定追不上。不用白費功夫了。”
“你憑什麽這斷定?”蘇鐸氣惱。
“我娘給我求親,蓁蓁都拒絕。我都追不上。你怎麽可能追得上?”福板兒認真的和蘇鐸說原因。
“……”聽到這原因,蘇鐸感覺自己一口老血立馬就要噴出來!
這個又傻又笨的福板兒,竟然拿他和他做比較?
他是嫌氣不死人?
……
山裏。
喻蓁蓁在水裏“噗通”“噗通”好幾下,能呼吸道新鮮空氣的時候,大聲喊道,“救命!救命!”
於鐵木一縱身,直躍到喻蓁蓁身邊,將已經變成落湯雞的喻蓁蓁從水裏抱起來。
於鐵木掂量掂量了一下重量,手上有一丟丟的沉,這姑娘,這姑娘好似又長重了一點了。
一雙深邃的眼眸微垂下,喻蓁蓁頭發濕淋淋的,臉上也都是水,他就輕輕說了那麽一句話,就將她嚇得從樹上摔下來。
有點不經嚇。
衣服也是濕淋淋的,夏天穿的衣服不多,喻蓁蓁身體完美的展現在他眼眸底下,懷裏姑娘正在發育的地方……好像也發育了……
於鐵木倏地感覺自己身上血液都發燙了,火速別開視線,極力穩住自己鎮定的往屋子裏走。
……
喻蓁蓁窩在於鐵木懷裏,壓根就不敢動。
真是丟臉!
就這樣掉進水裏!
還被於鐵木發現她在偷看他,真是羞羞羞,臊臊臊……
眼眸悄麽麽抬起,於鐵木好似並沒發現她的不好意思。
他抱著她,目不斜視的往前走。
不帶眼罩的於鐵木,比她想象中要俊朗,用俊朗好似不是很正確,他比俊朗更多了幾分剛毅和颯爽,這些剛毅展示的是與他年齡不符的沉穩和冷靜。
嘴角好似微微上揚,在他心低其實他也覺得她好笑?
喻蓁蓁眉頭微微一蹙,隨即碰上於鐵木微垂的眸眼,雙眸猶如烈火,好似一路摧枯拉朽直焚燒到人的心底一般。
那一瞬間,喻蓁蓁怦然狂跳。
火速移開視線。
再看於鐵木一眼的時候,他臉平靜如常。
那直觸心底那火焰好似從未出現過一樣。
“我的衣服,你勉強穿一下。天氣好,外麵稍微晾一下,就會幹。”於鐵木從一邊櫃子裏拿出一件長衣服遞給喻蓁蓁後,就立馬轉身站在門外。
喻蓁蓁心有點小亂。
是不是這段時間被蘇鐸和舒子衍搞得頭暈眼花,總覺得男人對她有意思,想娶她做媳婦?
所以害得剛才那一瞬間,她感覺於鐵木對她的感情也不一樣。
喻蓁蓁看著於鐵木給的衣服,盯了好一會兒,哎,她的小心髒啊。
依然忍不住在狂跳。
誰說古代社會民風古樸,看蘇鐸那一口一個喜歡你,看舒子衍一口一個我要娶蓁蓁,明明都奔放得不得了。
人家於大哥對她沒想法,她卻不害臊的狂想。
原主現在才虛歲才十三多一些,她借著人家的身子,壓根就沒想談戀愛,也沒想結婚,好不好?
一定要冷靜。
這衣服,還是換上吧。
換上衣服之後喻蓁蓁在地上蹦了兩下,這一蹦,感覺自己神清氣爽,不慌不亂了。
於鐵木這衣服太長太大,她隻能拿一根帶子束在腰上,束起來之後,衣服剛好到膝蓋上麵一點點,有一種短裙的感覺。
“於大哥,衣服我換好了。”喻蓁蓁打開門,衝著於鐵木笑。
一直背對著的於鐵木轉身,他仿佛看到人世間最美的美好。
眼前的姑娘,白皙精致的臉蛋,長發垂在後背,大眼睛,圓潤的臉蛋,笑起來那淺淺的梨渦很是可愛。
隻是在低頭一看,看到的是喻蓁蓁的長腿,呃……衣服太短了。
看來非常有必要備一件她的衣服放這裏。
隻是這丫頭將衣服束腰,反倒有一種不一樣新奇的感覺。
“衣服好像有短了。”喻蓁蓁低頭道。
“沒事。加件衣服。”於鐵木將一件長衫遞給喻蓁蓁。
這次喻蓁蓁算裹得嚴嚴實實了。
“嗯,不錯。”於鐵木點頭道。
喻蓁蓁也笑。
幸好是於鐵木,也隻有他才有這樣坦蕩和維護。
……
喻蓁蓁坐了下來,盯著於鐵木,一直盯著,一直盯著。
這眼神,盯得於鐵木有些逃。他也算縱橫沙場數十載,被一小丫頭盯得如此窘迫,也有點醉了。
“於大哥,你說。你眼睛明明是好,為什麽要裝不好?害我一直擔心你!”喻蓁蓁看盯於鐵木盯得差不多,皺眉很是不滿的問道。
“眼睛以前確實受過傷。隻是好了,就習慣了。然後一直沒脫掉眼罩。”於鐵木輕描淡寫的回答道。
他越說得風輕雲淡,喻蓁蓁倒覺得自己氣勢弱了不少,人家於大哥原本就不容易,她又何必這麽氣勢洶洶的質問。
“那你眼睛是什麽時候好的?”
“去年蘇鐸來的時候。”於鐵木回答道。
“……”好了這麽久了。
那會剛好也是他剛在他們家學藝後不久,好長一段時間於氏都在找茬。
她突然間完全明白,於鐵木一直隱瞞的緣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