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傲嬌的大白大黑
第173章 傲嬌的大白大黑
在雞的旁邊有肉、有骨頭,還有一些燒餅。
他們出去的時候,並沒扔這些東西在這裏!
“大白,大黑,於大哥!”喻蓁蓁心驚又無力的看著於鐵木。
不用說,一定是他們去吃酒的時候,家裏被人下毒了。
於鐵木才訓練過大白大黑,這訓練的事還隻開始,那些人就來了!
他們家的大白大黑……千萬不要死啊!
於鐵木臉色鐵青,這是喻蓁蓁第一次見於鐵木臉上有如此憤怒的表情。
大白大黑,是他親手抱出來,用盡心思養著的,對他們的感情不亞於孩子!
“大白大黑!你們出來!”喻蓁蓁衝進牲畜欄,大白大黑,生要見狼,死要見屍。
一圈找下來,竟然沒看到他們。
“於大哥,沒看到大白大黑!”喻蓁蓁眼淚立馬鑲滿眼眶。
今天是什麽日子,前麵樂樂不見,把大家嚇了一跳。
現在又是大白大黑。
她家那麽可愛、高冷、又護家的大白和大黑。
“姐姐,大白大黑在這!他們好好的。”喻招弟的聲音傳過來。
他們好好的!
這五個字,就像是天籟一般悅耳!
喻蓁蓁一轉頭,就看到大白大黑從屋子裏走出來,邁著沉穩的步子,不緊不慢,保持著他們那種高冷又驕傲的樣子。
“大白,大黑!你們這兩個壞東西!”喻蓁蓁一邊罵,一邊衝過去,將兩隻狼抱在懷裏,“嚇死我了!你們沒有嘴饞,對不對?”
大白大黑“嗷”了一聲,然後用鄙夷眼神往牲畜欄那邊看了一眼。
喻蓁蓁立馬會意,笑著道,“我明白了。你們是嗅到了有毒味道。真好,你們都還活著。”
於鐵木剛才鐵青的模樣,臉色也舒緩了。
看到喻蓁蓁笑,他也笑了起來。
“於大哥,你說這些東西……”
“這些東西我會處理!”於鐵木臉色又冷又狠,是誰趁著他們都不在,故意來下毒,他心裏其實是有底的。
除了前幾天來找他們事的人,還會有誰?
……
喻蓁蓁他們往繡坊裏走了一圈,往家裏也走了一圈,沒任何損失。
院子裏,雞死了不少,喻蓁蓁他們挖了一個坑,將這些死的雞都埋了。
隻可惜,他們這喂了好久的純天然土雞,說被毒死就被毒死了。
“看來,今天以後,我們家了都必須有人在家。”秦氏和喻得順道。
“是的。以後……我都在……家。”喻得順也意識到這個問題。
他們家現在越來越興旺,總有那麽多人,想來找茬,找事。
對於他們來說,現在安全都是個大問題。
這次的目標是大白大黑,下次呢?
一做假設,秦氏和喻得順就心驚膽戰。
“我也在家!我陪著你。”秦氏摸著喻得順的手,笑盈盈的道。
喻蓁蓁站在一邊,看自家爹娘討論。
看著看著,她就覺得爹娘不是在討論事情,而是在虐狗。
虐單身狗!
“好!爹娘,你們兩個以後隻要負責在家裏秀恩愛就行了,我和招弟她們出去闖蕩江湖。”喻蓁蓁打趣道。
秦氏一聽臉緋紅。
喻得順見自己娘子臉紅了,止不住憨笑。
喻蓁蓁更覺得好玩,道,“娘,你不用不好意思。父母的感情對孩子們的感情起到莫大作用。你們恩愛,以後我們成家之後,也才會幸福。因為你們是幸福的參照物。”
“如果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當家的,你帶樂樂玩,我去打點水來。”秦氏臉立馬不紅了,再也沒有不好意思。走的時候,她還向喻得順拋了一個媚眼。
“……”喻得順看直了。
“……”喻蓁蓁感覺自己不能在和自己爹娘這樣繼續呆下去了,雖然她現在單身挺好的,可也經不起虐。
……
於鐵木將牲畜欄這邊,清掃一遍之後,又提水將這裏裏裏外外都衝洗了一次。
“於大哥,我幫你!”舒金枝圍了上去。
“不用。”於鐵木斬釘截鐵的拒絕。
“沒事。我能幹活的。”舒金枝不斷在於鐵木身邊轉悠。
繡坊裏的繡娘們瞥出一個眼神,衝舒金枝拋個冷眼。
剛才他們埋雞的時候,就舒金枝一個人在一邊嘰嘰喳喳,“哎喲,這雞真的是毒死的!哎喲,這雞真髒!我摸了這雞,會不會也中毒。”
真當自己是金枝玉葉,矯情得不行。
這會還要幫於鐵木衝洗牲畜欄,作吧!
大家看不管舒金枝,但是還挺喜歡看她圍在於鐵木身邊的。
因為於鐵木壓根就不理她,這讓大家看著挺爽。
舒金枝從外麵走進繡房,一眼就看到大家看她的眼神不對勁,臉色一冷,罵道,“看什麽看?有什麽可看的?”
“都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金枝啊,你每天都圍著鐵木轉,人家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你做反思沒?”有人笑問道。
舒金枝臉色更不好看,對啊,為什麽?這是為什麽?
“我知道為什麽,你想知道嗎?”
“是什麽?你說!”舒金枝立馬問道。如果再搞不定於鐵木,她就真的要嫁給她爹娘給她找的人家了。
“因為你太懶!哈哈哈。”
舒金枝氣得頭頂冒煙。
“你不要生氣,我說你懶你還不開心。你以為男子娶親什麽都不看的嗎?他們也會挑人的,要麽還是勤快的,能幹的,就像蓁蓁和招弟那樣,年紀輕輕,可以賺錢,要麽就像某些人一樣,某些功夫好。某些功夫好,讓男人分分鍾舒服了,他就分分鍾離不開你。”說話的人,眼眸落在於彩鳳的繡架位置上。
於彩鳳下午的時候沒來,繡架位置是空的。
一般的人是不會這樣說於彩鳳的,因為於彩鳳這段時間,特別規矩。
可這個年輕大嬸不一樣,因為上次於彩鳳威脅她,在惹她,她就睡她男人。她一直都耿耿於懷。
“得,得,你這嘴.巴。看人家彩鳳不在,就埋汰人家。人家現在又沒惹你。”有人抱打不平。
“要你管!嘴長我身上,我喜歡說,就說!”
繡坊裏還吵了起來。
舒金枝本來很生氣,看從他們的對話中,她卻隱隱的找到一些啟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