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陸總惹了辰哥?
高飛點點頭應了一聲是便出去了,本來之前訂在半個月之後交接,突然提前這麽多天很多事都要從新做調整,現在留給他的時間就還有不到四個時辰了。
柳玥婷嘟著嘴抱怨著,“真是掃興,我還有好多地方沒有看到喃。”說罷,又趴在車窗上大聲喊道:“臭陸子墨都怪你。”離他們不遠的陸子墨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回應。
因為時間充裕所以車速比較慢,加上沿途的風景都很不錯,他們也會時不時的下車來走走停停,車上還有準備一些麵包和零食餓了就可以吃,就這樣一路遊玩心情自然就變好了,這不一樣的欣賞著美景吃著喜歡的零食,也讓阮漪漪暫時忘記了讓她憂愁的事情。
所以這原本隻要四個多小時的路程,他們卻多用了一倍的時間,才回到熟悉的A市。在一起吃過晚飯已經快八點了,柳澤均才送阮漪漪回到住的地方。
看已經到了自己的住房,阮漪漪向柳澤均道完別就下車了,隻是剛關上車門,就看見柳澤均從另一邊走到她麵前來了。
“今天坐了那麽久的車,累壞了吧?”柳澤均看著她疲憊的麵容有些心疼,輕聲的問道。
阮漪漪淺笑的搖搖頭,“我還好,不過你今天當了一天的司機會更累吧,回去早點休息!”
“你也是,早點休息!”柳澤均看著她像是還有好多話要說,不過最後他終究也隻說了這麽一句。
“嗯”阮漪漪點了點頭應道,就在她剛要轉身回去時,柳澤均突然伸出雙手捧住她的臉頰,溫熱的嘴唇落在她的額頭上,卻更像是灼燒在她的心口處。過了好一會才又聽他道了聲,“晚安!”
阮漪漪驚嚇的往後退了小半步,內心慌亂著不敢在抬頭看他,不對,他們之間不該是這樣的,“晚安!”說完就匆匆的往房間跑去。
看著她逃離似的離開,自嘲的笑了笑但他不後悔,至少現在,她已經明白自己對她的感情並非兄妹,所以以後也不用再隱藏什麽。背靠著車身,看著她房屋裏的燈亮了才起身離去。
阮漪漪回到家先是把家裏打掃了一番,把所有的地方都擦拭了一遍,才去衝涼洗漱,讓自己變的忙碌才不會去想起這件事情,可當她做完一切,靠在床頭上準備睡覺的時候,腦子裏突然又回想起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還有昨天晚上柳澤均對她說的話。
所有的一幕幕都告訴她,這個男人是認真的。可是她又該怎麽做,這輩子怕是不會再愛了吧至少現在還不會,要怎麽做才能把傷害降到最小。
“澤均哥,對不起!我不值得你這樣對我,你那麽優秀那麽好,我相信以後會有同樣優秀,和出色的女孩陪在你身邊的。”阮漪漪一個人自言自語著,好像說出來心裏就會好受一點。
可能是從昨晚開始就沒睡好,今天一天又坐了這麽久的車實在是太累,不到十二點就睡著了,所以相比以往也並沒有失眠太久。
……
就在淩晨兩點所有人都已經進入了夢鄉,一個英俊高大,蕭冷倨傲的男人在夜色的掩飾下,悄悄地邁進了這個他離開三年之久的故土。麵對這三年第一次踏入的城市,心中感慨萬千。一雙如同夜空般深邃又神秘的雙眸中,閃過一道冰冷的光芒,有些賬,該是好好的算算了。
“辰,回別墅還是酒店。”高飛在確定下午回國時,就已經通知了啊耀做好了一切準備,估計現在人已經在外圍等候了。
“不用”
出來時看見的就和他想的一樣,啊耀坐在奧迪車裏一看見他們出來,立刻打開車門向他們走來,他的性子急躁不適合在公司做事,所以一直都負責在道上跑。雖然是鐵骨錚錚的漢子但也有柔情的一麵,此刻便是麵色激動眼淚都差點要流下來,因為都明白既然已經回來,就表示所有的一切要開始了。
啊耀、高飛、彥氏兄弟他們心裏都在清楚不過,雖然麵上他們是在他手下做事上下屬的關係,但他們都知道其實他心裏一直把他們當自己人、兄弟,不管在什麽時候都不會拋棄他們,他們也同樣不會。所以他的敵人便是他們一同的敵人,他要保護的人就是他們要保護的人。
李逸辰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就像是兄弟之間打招呼的方式一般,“你們先回去休息,我回國這件事先不要聲張,這兩天先等我安排。”
“還有,查陸子墨這段時間是住的那裏,如果是住的酒店記得叫他交房費。”說完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向那輛豪華帕加尼走去。
這樣的差事讓啊耀有些摸不著頭腦,什麽時候辰哥和陸總的關係有算的這麽清楚了,而且剛剛的語氣中似乎還有不少的信息,看樣子是陸總把辰哥給得罪了,不然他們仨可是穿一條褲子的。
用肩膀碰撞了一下高飛的手臂,八卦道:“咋回事,陸總惹了辰哥?”
高飛聳了聳肩好笑道:“大概是氣還沒消。”難得見到他的這一麵,不過卻更加的讓人有親近的感覺,似乎還不錯。
“什麽氣沒消?”
高飛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沒有回答,隻是臨走時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去。啊耀認真一想頓時幡然大悟。
……
阮漪漪睡的並不安穩還出了很多虛汗,她在睡夢中好像又繞回了這個問題,夢裏的柳澤均麵孔變得陌生,胸口不斷湧出鮮血嘴裏不停的追問她為什麽,為什麽?
這樣的他讓她害怕不安,不停的搖著頭卻說不出一句話來。想要強迫自己趕快清醒過來。突然有種熟悉的味道傳入她的鼻息,聞著這種味道漸漸的平靜下來,隻是不一會兒她就因缺氧小手不停胡亂拍打著,想到那個夢親喚了一聲“澤均哥”。
男人在聽到她的叫喚時,在一次低頭用嘴封住了她的唇,不願在聽到這三個字一般,瘋狂反複索取著她嘴裏的甘甜。最後帶著一些憤怒和懲罰性還有些許的不安,用力的咬了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