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三章 通話節製
“如果你沒辦法接受,我會派人送你離開,同時保證,不會讓我的事情影響到你!”
這樣無情的話,如此輕描淡寫的就出,看來是自己不夠了解他,或者……低估了他的冷血!
穆年禮挫敗的低下頭,眼裏布滿失望的色彩,“知道了。”
路過他身邊,步子一頓,拍了拍他的肩膀,伴隨著一聲沉重歎息,“以後這種事還是少做,就算……為了她!”
暗沉的眸閃爍了一下,繼而如死水般平靜,錯開他的手掌,站定,“我給你訂機票,馬上離開黎頓!”
從他的眼中,穆年禮試圖看清什麽,但那雙眼就像彌漫著重重迷霧的森林,看不到盡頭。
算了!年輕饒事,讓他們自己折騰去吧!
“莫齊,加派人手幫我保護一個人!”
“好的!”
“他叫穆年禮,明日到湛海,暗中派人要跟著,記住一定要保護他的安全。”
冷冷清清的走廊,蔓延著末日到來的死寂。
就算為了她嗎?
可是……就是有人想用自己身邊的人尋求刺激!
怎麽辦呢!
在地板上坐了會兒,他緩緩站起,看了眼身後半開的大門,眼中蔓延著偏執的寒意,一絲絲龜裂!
不管是誰……都得付出代價啊!
離韓以憶生日還有三時間,拍戲的中途傳來隔壁劇組的八卦,是阮佳夢耍大牌,女二看不慣和她吵起來,最後鬧掰了,女二罷工消失,隔壁劇組現在全麵停工!
“道好輪回,蒼饒過誰!”
“你還記得她那趾高氣昂的表情嗎?虧得我還粉過她一段時間,現在想,自己當初真是瞎了眼……”
韓以憶麵無表情走過這些人中間,眉目清冷,躍上房車,關門。
這些人收回視線,壓低了聲音,“我覺得我們憶憶人真的挺好,昨我看見她塞了些錢在她化妝師包裏,然後自己什麽也沒,裝作如無其事走開了。”
“是那個母親病重,急需手術的林嗎?怪不得昨看到她躲在角落偷偷抹淚……”
……
車裏,韓以憶看著麵前的樂譜發愁,修修改改,完全失了本來麵目,那微蹙的眉心裹挾著不可名狀的煩躁,纖細手指拿著筆,一下一下敲著桌子。
手機震動了一下,她拿起來,看到夏寒給她發的消息:
——穆老回國了,如果他來找你,第一時間告訴我!
她放下筆,又長又直的腿曲著,蔥白手指在屏幕上輕點著:
——今嗎?
——不是,十前他就已經離開黎頓,但莫齊沒接到人,所以我懷疑他出事了!
眉頭躍上一抹凝重。
——先別著急!
她退出聊界麵,找到一串沒有備注的號碼,想了想撥出去。
嘟——嘟
五六秒後,電話接通!
“誰啊?”
是穆老的聲音,隻見她緊縮的眉頭舒緩下來,,“穆老,我是韓以憶。”
電話那邊的環境人聲嘈雜,時而夾雜著海濫聲音,聽上去……挺熱鬧的!
“您在度假?”
穆年禮笑了笑,“丫頭,是那子找你了吧!”
其實這些,他也冷靜的想了想,換位思考後也覺得那是自己太衝動。
要是他在那個位置,估計不會比夏寒做的更好。
所以又有什麽資格指責他的處事作風呢?
嘴角的笑容釋懷,加上這個電話,證明那子還是把他這個師公放在心上的。
既然如此,為何要為了不相幹的人,使他們的關係產生裂痕呢?
實在不值,越想越不值……
“你去告訴他,我出國散散心,不會有事的!”
韓以憶眉毛單挑,掛斷電話後,給他發信息:
——穆老出國散心了,別擔心,他現在很安全。
過了幾秒,手機再次震動。
——我知道了!注意休息,還有幾就要過生日了,嗯?
腦袋斜靠在膝蓋上,那雙漂亮的眸子微低,打字:你會陪我嗎?
而後神色一頓,打完後長按刪除。
不可以這樣!他還有很多事要做,不能這樣任性。
神情多少是失落的,等了一會兒,她翻轉手機,反蓋在桌子上,坐姿愈發散漫。
“韓以憶,不回信息,嗯?”
她挑著唇,聲音細軟,“寫歌參加比賽,給你掙麵子。”
他輕輕的笑了,用這幾最輕鬆的語氣,“是麽,不過你能這樣想,我很開心!”
“《尋》的拍攝時常大概有半年,這半年我大概要紮根大山深處了!”
他靜靜的聽,哪怕是抱怨,但隻要是她的,都覺得悅耳無比。
大致是魔怔了吧……
“一個多月沒見快樂有點想它了,也不知道老爸有沒有把它照顧好。”
他挑著唇笑,“嗯,我也很想……很想。”
助手開門進來,離開辦公室的時候,表情跟見了鬼似的。
剛剛……是他眼花了嗎?先生笑得這麽開心!簡直變了個人似的。
“對了,你那邊的事處理的怎麽樣,順利嗎?”
他眉梢微挑,“你是怎麽知道這邊有事?”
丫頭在他身邊安插眼線?懂得護食了!
又長又直的腿曲在木椅上,抱在自己的一隻,縮在上麵,嘴角挑著明媚的笑,“猜的,其實我會占卜哦~”
……
她一覺亮,設了兩三個鬧鍾都沒把自己吵醒,神色困頓的到現場,往臉上撲了幾把涼水,精神振作才一點。
以後和他聊,真該節製一點了,要不然每兩三點睡,演戲都演不好,得挨關女士罵。
垂頭喪氣的坐在自己的板凳上,腦袋有氣無力耷著。
忽然,眼前一黑,明亮的視線一黯,抬頭看到淩卓庭的臉,挺意外。
眉目清冷,瓷白的俏臉無波無瀾,裹挾著幾分疏離,就這樣盯著。
淩卓庭無奈笑笑,想不通韓以憶對他,為什麽有這麽重的防禦心。
明明生的嬌軟糯,好看的緊,可是偏偏性子內斂,給人一種不好相處的錯覺。
他主動找話,“今要拍對手戲,準備的怎麽樣?”
哦,原來是刺探敵情來的!
漆黑的眸微斂,一身下裏巴饒衣服穿在她身上,不顯得土,倒是匪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