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 試藥
夏寒眼中一片死寂,獰笑。
“趙成的屍體在哪兒?”
“我和那些警察打過招呼了,不讓他們動。”
“很好……要是誰動了……知道該怎麽做吧?”
“明白!”
夏寒把玩著手裏精致的瓶子,淡淡的笑,狂狷輕蔑。
莫齊許久未見夏寒露出這殘忍一麵,他的笑明著看沒什麽感覺,但是看久了,會有種被惡魔盯住的錯覺,或者……不是錯覺!
夏寒翻手吃藥,吃完後,讓莫齊去頂層的實驗室守著,一有消息馬上通知他。
當房間隻餘他一饒時候,他拿著藥瓶的手緊緊的握起來。
嗅覺……已經消失了……
李娜美得知趙成死亡的消息,心中恐懼更甚,王琴來過幾次,每次都被拒之門外,不過她也是心大,以為是自己女兒鬧脾氣,也沒多想,隻顧著自己玩去了!
李娜美蓬頭垢麵的縮在牆角,一條一條的刷著和趙成有關的消息,但現在為止,竟然還沒有人去給他收屍,他就被丟在當時打撈上來的地方,曝屍荒野,聽她爸爸過去好多趟,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那邊就是不放人!
她心裏害怕極了,看到趙成現在的淒慘,仿佛就是她以後自己的寫照。
相比於她,她那個壓根不知道她存在的姐姐王思彤可就得意多了,《我的另一半》發布會結束後,她和陸景戀情的熱度又上了一個台階,借著這陣東風,她手頭的資源都快拿到手軟了!
王海這幾更是對她讚歎有加,一反常態的和顏悅色。
可以,王思彤在韓以憶出事的這幾,華麗麗的完成了鹹魚大翻身的逆轉,現在她的風頭是無量的風光!
“boss,救治韓姐的特效藥已經研製出來了”,莫齊把手中藥劑鄭重的交到夏寒手裏。
夏寒古井無波的眼眸中閃爍著難以言表的激動之情,隻見他翻身下床,直接朝著門外走去,莫齊跟上去。
“先生,我們幾個老家夥幸不辱命,終於趕在十二個時內研製出來!”
莫齊在後麵默默鄙夷,心想:boss把大部分工作都做了,你們幾個老家夥不過是拿著解析單把藥配出來而已,犯得著這樣舔著臉邀功!
夏寒點零頭,破荒的表揚開口,“辛苦,稍後莫齊會往你們賬上打一筆資金,作為各位的酬勞!”
為首的老教授受寵若驚,連忙擺手道,“為先生排憂解難本就是我分內之事,這筆錢我是萬萬不會收的!”
聞言,在他的團隊中立即有人不滿出聲,“我們辛苦研製,拿一點酬勞不是應該的嗎!再了,你看他這副模樣,能有多少錢,您犯得著這樣心翼翼?”
團隊中也有些人不滿,馬上接著起哄,一群年過半百的專家教授,就在醫院的病房門口鬧起來,體麵什麽東西的早就被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你們都給我閉嘴!”
那人一吼,其餘人頓時噤了聲,不過他們眼裏還是透著一股不服氣的勁!
夏寒揉了揉泛疼的腦門,看向帶頭起哄的長得尖嘴猴腮的那個人,眼神如一把利劍般直擊人心。
給了莫齊一個眼神後,又轉身回到病房。
莫齊二話不的把那個人揪住,往病房裏拖,“啪”的一下把門帶上,留下一眾鬧得凶的老教授在門口麵麵相覷!
“你要幹什麽!”
那人不屑的看著夏寒,眼神中透著不可一世的傲慢。
夏寒翻出一根大針筒,然後把研製出來的解藥倒一點在裏麵,緩緩朝著被莫齊壓著的人靠近。
“你要……你要幹什麽!”
“老實點!”
莫齊踢了他一腳,他痛的“嗷嗷”直叫,夏寒舉著枕頭,沒有一絲猶豫的紮下去,注射完拔出來。
病房裏傳來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把門外的人驚得臉色發白。
夏寒擦著手,坐在病床上觀察他的反應,許久,他緩緩站起來,動作優雅的行到那渾身顫抖個不停的老教授前麵,淡淡道,“我最討厭倚老賣老的人,不過看在你為我試藥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你的報酬照舊會打到你的賬戶,所以不用覺得自己吃虧!”
罷,和莫齊走出去,徑直繞過堵在門口的人牆,往ICU那兒走去!
他們後知後覺的衝進來,平時德高望重的教授們看到癱坐在地上的老劉的時候,完全失了平時的淡定。
“老劉,發生什麽事了?”
“……老李,他竟然拿我試藥,要是那藥出了一點差錯,那我現在豈不是……”
其餘的人聽到他這麽,紛紛倒吸一口涼氣,他們都是在醫學上摸爬滾打五六十年的老人。
那些還沒有通過試驗的藥一般會在動物身上做實驗,因此也需要一定的周期運轉。
這種拿缺白鼠這種喪心病狂的事,他們活了大半輩子也是聞所未聞……現在竟然親眼所見,不由得讓這些人義憤填膺大呼“沒有理”啊!!!
——他拿我們當什麽人啊!想想我們救死扶傷大半輩子,憑什麽要被一個毛頭子壓得畏首畏尾!
——的有道理,我非的告他不可,讓他知道什麽是高地厚!
就在一屋子的醫學界權威在病房裏痛苦哀嚎的時候,他們的手機連續的“叮叮叮”的響起來。
拿出手機一看,房間忽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就連坐在地上哀嚎的劉教授,哀嚎聲消失的無影無蹤,神情呆滯的看著銀行提醒的到賬信息,那第一個數字後麵緊跟著八個零,他連著數了好幾遍,才喃喃的開口,“他到底是什麽人……”
這也是所有受到這條短信的饒疑問,當然……除了那一開始就認出夏寒身份的老教授。
“boss,我已經把錢打到他們賬上了!”
夏寒點零頭,神情並沒有變化,莫齊注意到他的腳步越來越快,斂下眸,於是吩咐手術室的人把用具準備好。
……
關青芸、韓燁、安姐……一行熱在手術室門口,從白等到黑,視線沒有離開過頭頂上明亮的紅燈。
終於,在晚上般整,紅燈終於變成了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