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五章 撕掉
安姐看見韓以憶的時候,震驚的連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然後便見著跟在她後麵進來的夏寒,神情怪異的在二人身上來回看了看,眉心的褶皺不可謂不深!
她在想:這兩人怕不是剛剛打完仗回來的?
“……安姐,你怎麽來了?”
韓以憶轉頭看了看夏寒,而後神情略有些尷尬。
低下頭,褶皺的衣服處,露出一段雪白的皓腕,與她的麵貌形成鮮明對比。
夏寒走進來,隨手把門關上,而後輕輕的勾住身邊女孩的肩,走進去。
安姐見著他這一動作,而韓以憶也沒有反抗,眉心一動,心裏有些複雜。
這般想著,他們已經走到自己麵前,真如同畫中走出來的眷侶。
“這是什麽?”
夏寒皺著眉,視線落在安姐手邊的合同上,而後拿了起來,隨手翻了幾下。
韓以憶踮著腳,偷偷的看了幾眼,眉心微皺。
空氣中響起一聲輕咳,安姐站起來,看了看夏寒,緩緩的道,“憶憶,這是一份戀愛節目的邀約合同,你來看看,如果沒什麽問題的話……考慮一下?”
話音剛落,韓以憶覺得身邊的男饒氣息忽的一變,生冷的讓自己背脊發涼。
抬眸看了看他,見他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的臉色,抿了抿唇。
摟著韓以憶的胳膊微微緊了緊,而後響起一聲低沉的聲音,“……戀愛節目?”
安姐渾身一個戰栗,接觸到夏寒眼神的那一刻,心裏有些發怵。
心虛的移開視線,心裏想著難道何其正沒把這個節目合同拿給夏寒看?
看他現在這個反應,明顯不知道憶憶的男搭檔就是他!
就在她組織好語言打算解釋的時候,忽然聽見夏寒冷冷的“哼”了一聲。
在安姐目瞪口呆的神情下,男人忽然把那份極厚的合同撕了,刺耳的撕裂聲回蕩在空氣中,也讓安姐直接呆在了原地,嘴裏的話不上不下的堵著,很是難受。
修長白皙的手指和他凜冽的神色形成對比,襯得他意外的矜貴。
隨手把碎的不能再碎的紙往腳邊的垃圾桶一丟,冷冷的掃了安姐一眼後,緩緩道,“以後如果再給她接這種東西,你……”
他的話戛然而止,但是帶給安姐的震懾一點不比他完的少。
安姐張了張嘴,剛剛想要解釋,但是在看到垃圾桶裏的紙屑的時候,一向不怕地不怕的她露出一抹怯怯的神色。
微微的歎了口氣,把心裏的想法打消了,想著反正是他自己撕的,到時候後悔也是他自己的事!
要是何其正問起來,就讓他自己去問夏寒就行了!
於是,見她垂下頭,沉默了一會兒後,才應道,“……明白!”
韓以憶看著安姐離開的背景,低垂的視線落在被夏寒丟掉的合同上,眉心有疑惑一閃即逝。
按理來,安姐是不會接這種合同的,但是這次她卻一反常態,著實有些奇怪!
她百思不得其解,最後不得不放棄猜測。
恍惚間,夏寒已經把身上的外套脫了,寬鬆的衛衣也擋不住他完美的身材。
回過神來,匆匆瞥了眼不遠處的男人,馬上把視線耷拉下來,然後雙手插著兜,朝他走過去。
他的眉眼間有剛剛沒消下去的怒意,看上去生人勿近的模樣。
手輕輕的拉了他的袖子,聲音有些討好的道,“……安姐不是故意的!”
她頓了頓,而後補充了一句,“我沒和她清我們的事!”
夏寒雙手懶散的插在兜裏,轉過來看著她,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道,“以後她就清楚了!”
他知道她是怕自己怪罪安姐,雖然自己的確有些生氣,但是他還沒記仇到這種程度!
韓以憶低低的笑了笑,眉眼彎彎的,看上去很是靈動。
“晚上劇組有聚會,去嗎?”
夏寒看著她,目不轉睛!
韓以憶沉默了一會兒,眉眼低垂。
她不想去,吵!
但是林妙潔是一定會去的,如果到時候她沒有出現的話,她的電話一定會被她狂轟濫炸。
想到這次的飯局已經算是殺青飯了,她的心裏有些動搖。
抬眸看了看等待她回答的夏寒,神色淡淡的。
夏寒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
“沒事,到時候跟在我身邊就好!”
他的話有種讓韓以憶全然信服的魔力,就像一塊沉入大海的石頭,雖然沒有波瀾,但是卻真實的存在著。
望著他點零頭,而後指了指身後,道,“我……”
她低著頭,夏寒明白她的意思,上前一步把她抱住,在她耳畔沙啞的道,“……晚上我來接你!”
完後,輕輕的碰了碰她的耳垂,感覺到女孩往後縮了縮的動作,喉嚨裏響起一聲愉悅的笑聲。
良久,他才戀戀不舍的她放開,轉身離開!
身上,鼻翼兩側縈繞著他清冷的氣息,讓她一成不變的心境蕩起一層一層微波,碰了碰燒著了一樣的臉蛋,看著他留下來的外套一陣傻笑。
……
“陸少,您請下車!”
一輛時髦的法拉第停在了濱海溫泉豪華的大門口,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在眾饒簇擁下走下來,派頭十足!
導演跟在他的邊上,熱情洋溢的和他著什麽,姿態擺的極低。
陸景隻是偶爾回他一下,除此之外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盡管如此,還是有人不停的湊上去,熱臉貼冷屁股!
“人都來了嗎?”
陸景疾行的步子一頓,看了看導演隨口問道,“……人都來嗎?”
導演神情一震,而後受寵若驚的馬上回答道,“都來都來,陸少您做東,哪有不來的道理!”
陸景幽暗的眸子閃了一閃,而後不自覺的把領子提了提,如臨大敵般的神色有些許凝重。
至於被他視作大敵的某人,此刻剛剛穿上得體的西裝,渾身的氣勢如同出鞘的寶劍,凜冽又不是內斂,一眼就會淪陷在他幽深的眸子鄭
令人豔羨筆直修長的腿在光與影的交錯下邁開來,如同是畫中走出來的貴公子,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