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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夢中的神秘男子

  蘇莫胭在昏迷之中又夢到了那個祭壇,隻是那祭壇四周的雲霧散去了大半,一位身穿白衣的青年背對著她站在祭壇旁,那身影卻像極了牧清雲,蘇莫胭心下詫異牧清雲怎會出現在此處,便輕聲喚道:“牧公子。”


  那白衣青年聞言緩緩轉身,蘇莫胭更覺詫異非常,無論是從衣著和相貌來看那白衣青年與牧清雲卻有七八分的相似。


  隻是牧清雲天生一雙桃花眼,狹長的鳳目含春,風流中帶著媚。而那白衣青年眼中透著濃濃寒意,即便麵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卻帶著幾分不容輕視的威嚴。


  “你來了。”聽白衣青年說話的語氣,倒像是故人重逢,蘇莫胭看了看四周,於漸漸散去的雲霧之中並未瞧見其他人。


  “公子是同我說話嗎?”蘇莫胭心中疑惑,指著自己問向白衣青年。


  青年頜首,指向身旁的祭壇,隻見祭壇之上那六瓣蓮金光乍現,層層花瓣的光影之中現出一道黯淡的身影,青年飛身將蘇莫胭柔軟的腰肢輕輕一推,她已然身處在祭壇之上,立於那金蓮的蕊心。


  蘇莫胭這才看清,那暗淡的身影竟然和她長得一模一樣,她才站穩便聽見身後的白衣青年緩緩說道:“你雖機緣巧合得到了強大的法力,可卻未打好基礎,根基未穩,那法力也於你無益,若你能贏得祭壇之上的這場試煉,或可領悟了法術修煉的訣竅,習得牧師的暗影係法術。”


  “可我要怎樣才能贏得這場試煉呢?有何訣竅或者修習的法門,能不能先教教我?”


  蘇莫胭心想若正如白衣青年所說,通過了祭壇之上這場試煉可習得牧師的暗影係法術,待他日再習得光明係法術,那她便可修煉牧師的高階法術時光之門,那她也可從小白逆襲成神,不必再受盡白霜染的委屈和冷眼,亦能在宣國橫行霸道,再不必被他人小瞧了去。


  “哪有什麽訣竅和法門,你自不必多言,但憑本事罷!”


  隻見那暗影化出十道分身,十種不同的暗影法術自逼她麵門而來,如同黑雲壓頂,天崩地裂。蘇莫胭慌亂躲閃之間,腦中一片空白,她疲於奔命之間那十道暗影將她圍在中間,法術狀若黑色的焰火將她困在原地,她頓覺頭痛欲裂,如同萬蟻嗜體,那黑色焰火源源不斷地砸在她背上,她感覺自己數根骨頭齊齊斷裂,那錐心刺骨般的疼痛自那斷裂的骨頭處傳來,她口中滿是腥甜的血腥味,鮮血不停地從嘴角溢出。


  白衣青年搖了搖頭,拈指向祭壇,隻見那六瓣蓮泛出層層金色的光暈,自蘇莫胭腳下綻開後迅速陷落,蘇莫胭自那金蓮的蕊心陷落,如墜深淵。


  那白衣青年的話卻猶在耳邊:“果然天生廢材,竟還未頓悟,確乃天生一根朽木,朽木不可雕也!”


  蘇莫胭從夢中驚醒,方才的痛感已然消失,而她亦毫發無傷,隻是那夢中的疼痛是那樣的真切,倒像是親身經曆了一般。


  牧清雲關切的問道:“蘇姑娘,你可覺哪裏不適?”


  蘇莫胭搖了搖頭,這才回憶起被關在密道中的情景來,又到處尋找那幅珍貴的全家福。


  “蘇姑娘,可是在找這幅畫?”


  “正是,幸好帶出來了。”蘇莫胭看著牧清雲手中的那幅畫說道,隻一瞬間便雙目暗淡,又鼓足了勇氣說道:“我想拜托牧公子一件事。”


  “蘇姑娘但說無妨,在下願為蘇姑娘效勞。”


  “我想請牧公子將這幅畫交給太子殿下,這畫可助他尋回黎皓。”蘇莫胭眼中盡顯疲憊的神色,卻盡量讓自己一臉平靜地說道:


  “他不想見我,而我也盡量不要再出現在他麵前,徒惹得他心煩。”


  “好。”牧清雲俊美的臉上極盡溫柔的神情,又替蘇莫胭掖好被子,出了馬車,卻碰到站在馬車外,備受打擊的宣懷瑜,觀他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方才蘇莫胭的話他已然聽見了。


  即便他那樣傷蘇莫胭的心,她仍然想著去密室中取那幅能助他尋會黎皓的畫,她被關在那密室之中一整夜,如今醒來第一件事便是找那幅畫,唯恐那畫丟了他便再也無法尋回黎皓。


  又想著她定然對他失望徹底,又是如何強忍著心中的萬般委屈求牧清雲將那畫交給他,隻是那畫再重要亦沒有她重要,更沒有什麽比她的安危更重要,想起那日他口出惡語,他便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一巴掌。


  “蘇姑娘讓我交給太子殿下,說這幅畫可助殿下尋回黎皓。”


  這句話似一把鋒利的刀子,字字剜心。


  宣懷瑜欲上馬車向蘇莫胭解釋這一切,解釋他並非不想見她,相反他日日將她放在心上,他心悅她,所以才會因牧清雲舉止親密而瘋狂地妒忌,吃醋。他想告訴她,他早已對她情根深種,其心可昭日月。


  牧清雲似猜到了宣懷瑜的心事,跪在他麵前說道:“臣鬥膽有一句話相勸殿下,如今太子殿下和師尚有婚約在身,蘇姑娘因何會在密道中被關一夜,原本她身子弱,如今又受了傷,這香榭村已然危險重重,錦瑟姑娘亦不知所蹤,為了蘇姑娘的安危,還請太子殿下三思。”


  牧清雲言外之意,周遭的危險皆因宣懷瑜而起,想要保護蘇莫胭的安危最好的方式便是遠離她,如今她已經受了傷,切莫要再將她卷入危險之中。


  宣懷瑜雙手握拳,望著馬車裏的蘇莫胭,彷佛一座俊美非常的雕塑,他眉頭緊蹙,站了許久才獨自騎馬行至馬車前,一行人往米撒國邊境而來。


  白錦瑟被李媽媽花重金買進千紅閣後,可愁煞了千紅閣的老鴇李媽媽,她原本想著以白錦瑟的姿色容貌可碾壓對麵和隔壁香蕊閣的一眾庸姿俗粉,在五日後的花魁盛典上拔得頭籌,愁的是花魁盛典上不單單隻是比試容貌,更是比試個人才藝,偏那白錦瑟除了容貌上等,其他的在李媽媽看來簡直一無是處。


  譬如對麵的花魁娘子月娘一曲天籟之音,聞名整個米撒國;再譬如隔壁香蕊閣的紅蕊姑娘一舞傾城,整個米撒國的王公貴族都爭相來捧她的場,就連那小小的春香院的麗姬都能以一曲琵琶讓春香院穩居眾花樓的前三甲。


  白錦瑟一副公鴨嗓一開口便嚇跑了李媽媽花重金請來的宮中樂師,價值三千金的古琴被她彈斷了三根琴弦,別說跳舞了,就是最基本的頭頂花瓶宛若弱柳扶風的蓮步都被她走成了難看的外八字。


  待白錦瑟碎了數個花瓶之後,李媽媽是心也疼,肝也疼,還得強顏歡笑對白錦瑟說道:“沒事,這花瓶不值錢,隻五兩銀子一個。”


  李媽媽說到“五兩銀子”時是恨得咬牙切齒,悔不當初,拿起麵前的一個青瓷花瓶時手不停的顫抖。


  她盼著白錦瑟在五日後的花魁盛典上奪得第一名,那時便以數萬金的高價賣出她的初夜。


  白錦瑟抱歉地看著李媽媽笑了笑,說道:“要不,我表演百步穿楊,我的箭法可準了。”


  自那日在帳篷外中了那頭戴黃金麵罩的女子的軟筋散後,她的輕功和法力都無法施展,可她直小跟著神弓手的師傅練習射箭,十年那年便可三支箭齊發,且箭箭能射中靶心。


  “花魁盛典是比賽才藝,又不是在練武場上與人決鬥,練不好今晚不許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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